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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领域的完善与发展都离不开探索和创新,在20世纪以来的音乐创作中,音色思维成为重要的革新手法之一。杨立青先生在《管弦乐配器风格的历史演变》一文中对此进行了精辟的论述,并在文中作了大量的例证。20世纪以来,传统的交响乐队编制已经不能满足作曲家们的创作需求,他们不断尝试用极其丰富、更加多样化的编制来取代这种“标准化”的固有模式,打破传统乐队在组合上“有限”的可能性,以此来获得更为多变、更为独特的基本色调;与此同时,他们也不再满足于传统乐器所发出的常规音色和浪漫主义及印象主义时期已经被广泛运用的各种色彩性特殊演奏法。杨立青先生在文章中指出:“噪音在理论上的‘解放’,并成为音乐王国中的‘合法公民’,更促使当代作曲家在传统乐器的演奏法上进行了大量他们的先辈根本不敢想象的大胆试验,开拓了产生新音色的多种途径。”①“无论不同流派在美学立场上存在多大歧义,他们对音色在结构中的作用寄予莫大重视,对音色微差及乐队音响多层次、多样化的复杂对比关系的执着追求,却是共通的”。。基于这种共同的对新音色的追求,音色音响逐渐成为现代音乐当中举足轻重的代表性因素。它为当代作曲创作提供了更多的手段和更广泛的可能性,大大丰富了音响效果,形成一种独特的听觉感受。本论文将以管弦乐创作中的音色音响要素作为研究对象,并以杨立青先生的中胡与交响乐队《荒漠暮色》为例,不仅通过曲式结构、音高结构、节拍节奏、织体写作等音乐的各个要素,对此首作品的总体特征进行分析研究,还将音色音响要素及其运用作为重点,从中胡、管乐器、打击乐器、弦乐器四个方面入手,分别阐述此首作品中的特殊演奏技巧,继而说明音色音响要素在当代作品中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以及越来越广泛的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