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说《嫉妒》主人公看奥列沙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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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奥列沙出生于十九世纪末,创作巅峰时期主要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奥列沙凭借小说《嫉妒》一夜成名,一时无人夺其风采。而《嫉妒》之后,奥列沙却再无在行文篇幅或艺术构思上更完整的作品产出。长篇小说《嫉妒》不仅是天才昙花一现的绝唱,也是一个特殊时代的缩影。二十世纪初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和二月革命不仅颠覆并重塑了整个世界,特别是俄国国内的政治格局,更是在文化领域将两个世纪分割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奥列沙出身于没落的白俄贵族家庭,其家族于1508年在宾斯克公国接受封地,到十九世纪逐渐没落,其父担任税吏。全家移居敖德萨后,奥列沙也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成长为了典型的知识分子。故奥列沙作为没落的贵族阶层的知识分子,必然面临如何接受世界巨变,如何在新世界中寻求自我定位的问题。《嫉妒》中的主人公卡瓦列罗夫作为一个自传性的人物,奥列沙除了给予他自身观察、认识世界的眼光、思维方式和表达才华外,还在他身上投射了自己作为一个边缘人和一个妥协了的知识分子的心理状态。一方面,奥列沙仰望历史主流的宏伟壮观,并惧怕自己作为一个“同路人”,错失了参与其中的机会,另一方面,加入主流的条件便是放弃其知识分子“感受”的天性,而放弃“感受”便是放弃自我认同,便是“我”的消亡。他在毫不留情地揭露和批判主人公的同时,也表现出对其强烈的同情心,因卡瓦列罗夫与其自身的相似并不只在于人物类型或世界观,更是命运上的。本文分析奥列沙创作生涯巅峰作品中的主要人物—嫉妒者卡瓦列罗夫作为宏大历史事件背景下的小人物、边缘人、嫉妒者在社会中的生存状态。在第2章中,主要从空间维度观察在主流社会挤压下主人公在现实生活中“此处”的缺位。在空间中提取大与小、中心与边缘、高处与低处三个角度。在2.1节中,提取分析作品中刻画描写巴比切夫生理外貌、社会地位的片段,并于卡瓦列罗夫的自我刻画进行对比,论证在与以巴比切夫为代表的主流社会的对立中,卡瓦列罗夫这一角色在文本中不断被膨胀的巴比切夫所挤压,而其自身的地位则不断塌陷和萎缩。此外,提出大与小这一对尺寸意义上的对立概念,还对应着“社会与家庭”、“公有与个人”两对相互对立的概念。论证巴比切夫之大,并非只是生理条件或社会地位上的,更在于他献身社会事业,推动公有化的行动上;而卡瓦列罗夫之小,则更在于他依恋旧世界的家庭温暖,与其对于个人自由意志的追求中。在2.2节中,主要关注文中集体场景,论证卡瓦列罗夫出现在集体场景中,总是处于被忽视和排挤的边缘地位。同时聚焦文中出现的几处宴席场景,提出在此类场景中,卡瓦列罗夫的边缘地位更倾向于其自我选择的结果。而主人公疏远宴席场景的根本原因,在于他对新世界食物至上的价值观的不赞同。在2.3节中,提出人物在场景中的高低位置在文中所蕴含的象征意义,举例证明当卡瓦列罗夫出现与巴比切夫同处于同一空间时,前者总是处于低处的仰望视角。同时,分析主人公不断重复出现的“跌落”现象,指出其象征意味。在第3章中,举出主人公所展现的孩童视角和对童年的回溯,以及其壮年早衰的事实,论证其在“此时”的缺位。在3.1节中,讨论卡瓦列罗夫所展现的独特的孩童视角,并联系奥列沙本身的主观唯心主义思想,论证孩童视角和对童年的缅怀实质上是主人公以思维创造个人世界,逃避现实的举动。3.2节讨论卡瓦列罗夫的早衰现象,并联系奥列沙其余作品,说明其作品中的早衰现象出现的原因在于主人公在意识形态上与时代的脱节。在3.3节中,提出了文中安涅奇卡的床连接了童年与老年,以及它作为生与死的交汇点的象征意义在4.1节中,讨论奥列沙创作中的普希金基因,和其对于普希金“嫉妒”主题的继承和发展。4.2节分析主人公克服嫉妒心理,抛弃“感受”,融入新时代的妥协和尝试,并论证正是此种尝试,导致了其最终的消亡。本课题从卡瓦列罗夫这一人物的鲜明的自传性出发,在详尽讨论文中所展现的主人公的生存状态、心理变化及意识形态的同时,将其与作者本人命运相联系,探讨苏联初期知识分子在集权文化中的妥协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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