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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本研究通过收集银川地区回、汉族绝经后女性的一般资料、饮食、运动、临床症状及骨密度等数据,根据民族、诊断进行分组比较,探究回、汉族各类因素对骨密度的影响特点,分析并比较回、汉族的中医证候类型及其骨量水平,为宁夏地区绝经后骨质疏松症的研究、预防和治疗提供前期依据。方法根据本研究的纳入、排除标准,收集2015年10月至2017年1月在宁夏医科大学总医院健康体检中心及骨密度室进行骨密度(BMD)检测的回族与汉族绝经后女性共240名,其中,汉族骨量正常者60名,汉族骨质疏松者60名,回族骨量正常者60名,回族骨质疏松者60名。以MEDIX90 X线双能骨密度仪测定骨密度T值进行诊断分组,身高、体重采用SK-CK超声波体检机进行测量。由1名研究生进行身高、体重测量并对研究内容进行调查登记,包括民族、常居地、既往史、年龄、绝经年龄、饮食情况、户外运动等;由2名中医医师(具有10年诊疗经验者)对受试者进行中医四诊,根据临床症状及舌脉进行中医证候诊断,包括肾阳虚证、肝肾阴虚证、脾肾阳虚证、瘀血阻络证4种类型。以SPSS 22.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率的比较采用χ2检验,计量资料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单因素方差分析,以偏态相关及多因素非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研究因素对BMD的影响程度。结果1.骨密度与影响因素回族与汉族绝经后女性的年龄、绝经年龄、绝经年长及BMD无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诊断组的年龄、绝经时长有统计学意义(P<0.05),BMD与年龄、绝经年长的变化趋势,回、汉族绝经后女性BMD均在51岁后明显下降,汉族下降水平较回族明显(P<0.05)。不同民族、不同诊断组内户外活动者频数差异无统计学意义(χ2=3.270,p>0.05),按运动周时、运动年长对运动进行分级后比较显示,bmd与运动周时的长短无关(p>0.05),汉族绝经后女性运动1年至5年者可提高骨密度水平(p<0.05),回族无此趋势(p>0.05)。身高、体重、bmi在回族与汉族之间无统计学意义(p>0.05),在不同诊断组间有统计学意义(p<0.01),偏态相关分析显示,不论整体身高、体重、bmi还是回、汉族各族的变量均与骨密度呈显著正相关(p<0.01)。根据bmi进行肥胖诊断,回、汉族肥胖者的检出率无统计学意义(χ2=3.107,p>0.05),骨量正常组中超重者(偏胖+肥胖)较多,回族偏瘦者较汉族bmd水平偏高。整体而言,受试者主要以素食、荤素均衡饮食为主,而荤食者较少,不同民族饮食类型无统计学意义(χ2=0.272,p>0.05),不同饮食类型中骨质疏松者的检出率也无统计学意义(χ2=3.785,p>0.05)。bmd与饮食类型在民族间的表现为:汉族:素食者>荤素均衡者>荤食者,回族:素食者>荤食者>荤素均衡者,但无统计学意义(p>0.05)。钙剂、枸杞、八宝茶的食用人数在不同民族、不同诊断组内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并且与bmd无关(p>0.05)。将患病与否作为因变量,民族、年龄、绝经年龄、绝经年长、户外运动、身高、体重、饮食类型、是否食用钙剂、枸杞、八宝茶作为自变量进行多因素非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绝经年长增加是骨质疏松症的危险因素,户外运动与体重增加是op的保护因素。2.骨密度与中医证候分型在240名受试者中,中医证候分布特点表现为:肾阳虚证(52%)>脾肾阳虚证(22%)>肝肾阴虚证(16%)>瘀血阻络证(10%)。回、汉族绝经后女性中医证候分型无统计学意义(χ2=6.487,p=0.166>0.05),在不同骨量水平组中无统计学意义(χ2=3.666,p=0.453>0.05)。在整体数据中,肝肾阴虚证的骨密度水平较脾肾阳虚证者偏高(p<0.05),在汉族中,除肝肾阴虚证与瘀血阻络证的bmd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外,其他各组均无意义;回族各类证型的受试者骨密度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1.银川地区汉族较回族绝经后女性的骨密度下降趋势明显,且体重、bmi与bmd的相关性高于回族,绝经年长是银川地区绝经后女性骨质疏松症的危险因素,而户外运动、体重则是该疾病的保护因素,民族之间无差异。2.银川地区回、汉族绝经后女性的饮食、运动无显著区别,汉族可因运动年长对骨密度产生影响。3.银川地区绝经后女性不同民族及骨量水平的中医证候表现均以肾阳虚证为主;汉族表现肝肾阴虚证的受试者骨密度较其他证型偏高;随着绝经年长的增加,除肾阳虚证,回族绝经后女性的其他证候类型表现较为分散,汉族表现较为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