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彭州市是成渝地区重要的生态功能涵养区,区域生态安全不仅影响到国家级中心城市成都市的健康与可持续发展,也关系到成渝城市群的推进与建设。近年来,受自然和人为因素的影响,彭州市生态环境问题面临着严峻挑战。因此,对彭州市进行景观格局分析及生态安全评价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科学价值。所以,本文采用1996、2001、2007、2010、2013年Landsat遥感数据,利用QUEST决策树分类模型构建区域景观数据库,运用GIS空间分析、景观指数分析、主成分分析等方法,探讨彭州市景观格局特征及驱动因素;运用PSR模型,构建彭州市生态安全评价指标体系,采用AHP确定各指标权重,最后应用综合指数法(ESI)评价区域2007、2010和2013年的生态安全状况,并提出生态安全保护建议和措施。结果表明如下:(1)1996~2013年彭州市景观类型发生着显著变化。林地、农业和水体景观总体呈减少趋势,建设景观持续快速增长,裸土景观为“增加—减少—再持续增加”的趋势。其中,林地和农业景观一直是彭州市最主要的景观类型,两者面积占总面积的80%以上,其次为裸土、建设和水体景观。1996~2007年间,林地景观是景观类型转换的主要来源,占转移总量的50.06%,且主要转向农业景观,转移量达6568.70hm~2;而建筑景观的转入主要来自农业景观,转入量为1563.30 hm~2。2007~2013年间,林地和农业景观同为景观类型转换的主要来源,分别占转移总面积的44.97%、44.09%,林地景观主要转向裸土和农业景观,而裸土景观也在向林地景观转移;农业景观主要转为建设景观,转移量为8492.50 hm~2,并具有明显的单向性。(2)1996~2013年彭州市景观格局发生着剧烈变化。从景观类型水平上看,林地和农业景观的优势度不断降低,建设景观持续向外蔓延,优势度增强,其斑块破碎度有所减轻。2007年后,裸土、林地和农业景观的斑块破碎度变得越来越严重;林地、建设、裸土和农业景观的边缘密度大幅度增加,边缘形状变得更为复杂。从景观水平上看,斑块密度与景观形状指数呈先减小后增加的变化趋势,最小值均出现在2007年,表明前期景观破碎化与复杂化程度在降低,后期又变重;香农多样性指数与香农均匀度指数呈先增加后减小再持续增加的变化趋势,表明后期景观异质性增强;蔓延度指数的变化趋势表明2007年优势景观类型的连接性最好,随后连接性越来越差。(3)彭州市景观格局的变化是自然和人文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从自然要素看:历年来,75%以上的建设景观和79%以上的农业景观都位于平原,84%以上的林地景观位于山地,可见地貌类型决定了彭州市整体景观格局的基础;而自然灾害是引起彭州市景观格局在短时间内发生剧烈变化的主要自然因子,自“5·12”汶川地震至2013年林地和农业景观分别减少8093.70 hm~2、6219.81 hm~2,建设和裸土景观分别增加8326.35 hm~2、6408.90 hm~2。从人为因素看:区域人口增长、经济水平和政策法规是推动区域景观格局变化的主因,是导致城镇建设与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向外扩张和农业景观破碎化加重的最直接驱动因子。(4)2007~2013年彭州市的整体生态安全水平呈逐年下降的趋势,平均综合指数值分别为59.79、56.28和55.09,生态安全水平以较不安全和临界安全为主,且临界安全区在不断地向低生态安全区转移,而高生态安全区的范围在逐渐缩小,面积占比分别为27.09%、23.40%、19.54%,区域生态安全形势不容乐观。除此,生态安全等级格局具有显著的空间差异特征。地貌类型上,表现为平原>丘陵>山地,呈现出由东南部向西北部递减的趋势。乡镇区划上,高生态安全区集中在东部的升平镇、三界镇和九尺镇;南部的天彭镇、致和镇和中部的隆丰镇、丹景山镇生态安全水平下降明显,达到不安全或较不安全状态;北部的龙门山镇、通济镇、磁峰镇和小鱼洞镇生态安全状态历年都处于较低水平,尤其是震后的龙门山镇更是达到不安全级别。在生态安全保护措施上,未来彭州市需要以脆弱的山区生态系统为关键区,湔江流域为核心的生态走廊,土地利用调控措施作为重要的技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