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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纪,工业化的社会逐步走向成熟,伴随着知识的进步科技也日新月异的发展。当时的艺术家们同社会其它人员一样,深深的受到了社会巨变的影响。他们以实际行动应对世界结构的变换,秉承现代主义的精神,对形式高度关注,以追求艺术原则和元素本身的内省。绘画与音乐之所以能够打动人,能够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可以引起观众的情感共鸣。这种“临场感”使观众好似亲临现场,从“旁观者”变为“见证者”。“临场感”是80年代随遥控作业的需要而提出的与交互技术密切相关的新概念,可以理解为通过某一种方法实现观看者的在场,这个概念在诸多领域都有使用。在艺术中营造临场感,便是使观者在观看艺术作品的同时,感受到自己的在场,而不是聆听作者的复述,这是任何艺术形式都应拥有的特点。一个优秀的艺术作品,打动我们的一定不是画面中那几个瓶瓶罐罐,也一定不是那些本身并无意义的音符。而是画面中营造的氛围,音乐中流动的情感。这种临场感,在绘画与音乐中都广泛的存在,很多人可能描述的不同,但他们都具有同样的内核。音乐艺术与绘画艺术是对立统一的。二者虽属于不同的艺术形式,但是本质相通。十九世纪后半叶,现代摄影技术的进步影响了艺术家和观众的观看方式。在那时印象派艺术家已经明白,我们看事物的方法,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这种观看方式是一种复合形态的观看,所谓复合形态,就是指并不仅仅只有眼睛在观看。我们的观看受制于情感、想象、记忆以及我们所处的环境。二十世纪初期,勋伯格在现代音乐中对于节奏和旋律的重新认识,启发了康定斯基一批先锋艺术家,从一个新的视角去理解绘画,极大的丰富了绘画的表现性。在之前的历史时期中,绘画与音乐并没有直接的交流,而表现主义时期的音乐却具有很多同时期绘画作品的特征,表现主义绘画是指艺术家将独特的内心感受以高度个人化的方式表现出来。而表现主义时期的音乐作品不描写客观也不使用象征,而是直接表达人类的精神体验,将作曲家所感受的精神世界展现在听众面前。这一表现方式与表现主义绘画不谋而合。20世纪中旬,约翰·凯奇推进了勋伯格的艺术观点。他觉得无声也属于音乐,没有“无声”,音符本身就变得没有意义,因为位于音符之间的便是无声,是无声链接了音符与音符。凯奇的学生谭盾不仅仅拓宽了音乐的表现形式,更是模糊了音乐这一艺术形式的边界,约翰凯奇与谭盾的音乐实验已经跳脱了传统音乐领域的束缚,上升为艺术本身。可以说在历史中绘画与音乐始终是紧密相连并相互影响的。音乐的学习可以帮助绘画学习更全面的理解艺术,反之亦然。音乐的发展在以往重要的历史时期中对绘画起到了推动与启发的作用,而在我们现在的学习中却是处于一种缺席的状态。同样绘画在音乐教育也是处于失位,这样将两种内核十分接近的艺术形式割裂的来看,并不利于全面而完整的体会“艺术”这一宽广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