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正>2004年夏,一位朋友请我鉴定一幅古画。打开画幅,只见画面上一秃顶连腮胡子的和尚身着长袍侧坐在地,聚精会神地穿针引线,准备补衲。这是一幅水墨画,手法颇似传为五代石恪的《二祖调心图》[1]及南宋梁楷的《布袋和尚图》[2],刻画精细入微,袈裟(僧衣)以泼墨画出,线条粗放潇洒,给人一气呵成之感。作画之纸薄而质密,呈暖灰白色,显系放置时间太长所致。此画以淡墨打轮廓及架构体面,颇显功力。人物虽被掩藏在宽大袍服之中,然透过淡墨色块的走向及浓墨衣纹线条的规范,可以明确区分出各部位的结构关系,显示出画家对人体结构的准确把握。此画尺寸不大,高42厘米,宽34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