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校园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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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去上学,每天早晨马克·吐温(美国作家)都装死。因为表现不好,他被安排跟女生坐在一起,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惩罚。

  德米特里·门捷列夫(俄国科学家)讨厌拉丁文,经常逼着父亲替他写家庭作业。

  弗拉基米爾·纳博科夫(俄裔美国作家)曾给家庭教师画了一幅漫画。老师把这张画拿到纳博科夫父母面前说:“这是您那白痴儿子的最新作品。”

  马克西米利安·沃洛申(俄国诗人)上中学时,校长告诉他妈妈:“烂泥是扶不上墙的。”

  乔治·奥威尔(英国小说家)曾遭到校长鞭打,直到鞭子都打飞了才停止。

  丹尼尔·哈尔姆斯(苏联作家)经常带圆号上学,只要老师给他不及格,他就把圆号吹起来。

  詹姆斯·乔伊斯(爱尔兰作家)曾遭到同学暴打,因为他认为拜伦是最好的诗人。

  只要萨尔瓦多·达利(西班牙画家)预感到老师要让他在黑板前答题,他就藏到椅子下面把脸捂起来。每到这时候,老师就允许他到教室外面的花园里走一走,平静一下。

  巴勃罗·毕加索(西班牙画家)讨厌上学,保姆只得硬把他送到课堂去。过了一段时间,他成功地让父母相信,待在闷热的教室里对他的健康非常有害,于是父母把他送进了私立中学。

  一天,校长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伊万·布宁(俄国作家)呆头呆脑。布宁当即予以回敬,说校长才是没头没脑。

  曾有老师在亚历山大·勃洛克(俄国诗人)的记分册上写下这样的评语——“勃洛克的俄语水平有待提高。”

  每次上完代数课,同学就强迫米哈伊尔·布尔加科夫(苏联作家)拿大顶,好让他的脑子清醒点儿。

  安东·契诃夫(俄国作家)不喜欢穿制服裤子上学,宁愿穿方格短裤。校长批评他着装不对,契诃夫就说他的裤子被人偷了。
  米哈伊尔·佐琴科(苏联作家)觉得老师在课堂上叫到他的名字时语气里有挖苦的意思。下课后佐琴科追上这位老师说,如果他再敢这样,就啐他的脸。

  只要一上学,英格玛·伯格曼(瑞典导演)就会呕吐。

  同学管马克西姆·高尔基(苏联作家)叫“方块A”,因为他老是穿着一件黄衬衫上学,而在沙皇时期,苦役犯衣服的后背上都缝有一块红色或黄色的菱形方块布。

  开学第一天,校长就把迭戈·里维拉(墨西哥画家)撵出了学校,还骂他是“胆大包天的小魔鬼!”个中原因不甚清楚,要么是因为里维拉质疑校长的智商,要么就是他往同学身上甩墨水。

  米哈伊尔·普里希文(苏俄作家)上初中时被学校开除过,因为他在课堂上对地理老师说:“听着,笨蛋!你要是再敢找我的茬,我就打爆你的狗头!”

  同学们给比希·雪莱(英国诗人)起了个外号“疯狂的雪莱”,每天都笑话他,还把他围在中间,往他身上扔脏东西,一齐喊他的外号。

  学校老师都认为托马斯·爱迪生(美国发明家)“智商有问题”。

  有一次,因为不好好做功课,家庭教师打算抽打昂利·圣西门(法国思想家)。正当老师准备树条的时候,圣西门悄悄地从衣兜里掏出铅笔刀,往老师的屁股上捅了一刀。

  费尼莫·库柏(美国作家)曾被大学开除,因为他往宿舍房间的钥匙孔里放火药,还把它点着了。

  巴尔扎克(法国小说家)上学时,学校经常把犯了错的学生关在储藏室里。巴尔扎克是这一惩罚方式的纪录保持者,有一次他在储藏室里被关了一个星期。最后他还是被学校开除了,理由是“完全没有适合我校学生应有的素质”。

  瓦列里·勃留索夫(俄国诗人)曾在一天之内六次遭到同学殴打。

  葉夫根尼·巴拉滕斯基(俄国诗人)上大学时组织了一个复仇者协会。他们把老师的帽子钉在窗台下面,还把老师的围巾割破。

  早晨上课前唱颂歌的时候,杰克·伦敦(美国作家)总是干站着不开口。老师让他说明原因,他说,领唱的女老师不会唱,都跑调了,那会毁了他的歌声。
  尼古拉·洛巴切夫斯基(俄国数学家)上中学时经常捣乱,老师说:“洛巴切夫斯基,你早晚会出息成一名强盗。”

  保罗·高更(法国画家)学习成绩很差,有位老师对他妈妈说:“这孩子将来要么是个白痴,要么是个天才。”

  有一次,卡尔·荣格(瑞士心理学家)突然被同学绊倒并当场失去意识。在接下来的六个月时间里,只要一想到得去上学,他就会晕倒。多亏了这次经历,他后来才发现了神经症的病因。

  尼尔斯·玻尔(丹麦物理学家)上学时的作文总是特别简短。在《休息时我干什么》一文中他写道:“我和弟弟经常到海湾去,看轮船开来又开走。”

  康斯坦丁(俄国戏剧和表演理论家)的父母对待他的烂成绩相当淡定。有一次康斯坦丁的拉丁文考砸了,为了安慰他,父亲花大价钱给他买了一匹纯种马。

  有一次,学监无缘无故地踢了路易斯·布努埃尔(西班牙电影导演)一脚,还骂他是小丑。

  弗德里科·费里尼(意大利电影导演)上课时,经常在本子上画裸体女人和奇怪的畸形人。有一次被当场抓住。老师认为费里尼画的畸形人是在讽刺他,气得忘了往后翻页,而后面画的是裸体女郎。

  弗朗索瓦兹·萨冈(法国女作家)被学校开除过,因为她闲极无聊,把莫里哀的半身像挂在了门框上。

  一天,老师给伊莎多拉·邓肯(美国舞蹈家)留了一篇作文《我的生活》。邓肯罗列了她的家人因为贫困被迫搬迁过的所有住址。老师认为邓肯在挖苦她,于是把邓肯的父母叫到了学校。

  一天,普希金(俄国诗人)被叫到黑板前做题,他写了老半天公式。老师问他X等于什么,普希金笑着说“零!”老师让他回到座位上,然后说:“普希金,我的课程您全得零分。”

  查爾斯·达尔文(英国生物学家)认为,待在学校的那些年,对他的智力发展极为不利。

  校长老是挑安娜·阿赫玛托娃(苏联诗人)的毛病:不是坐姿不对,就是裙子的纽扣没系好。阿赫玛托娃认为,这都是因为她在滑冰场跟校长儿子眉来眼去的缘故。
  [译自俄罗斯《周末》]
  编辑:侯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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