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细节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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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的那夜,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亲爱的,从今后,我们每一天,都是“蜜天”,每一个月都是“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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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活循规蹈矩,但偶尔也会有不经意的浪漫,比如学校组织旅游,经过一个小城停车,大家都去买零食和水,他也跟着跳下车,从街边买回一串糖葫芦送给她吃。虽说只花了五毛钱,她却喜欢极了这种情调,顷刻有了一种被宠爱的感觉。  喜欢他,愿意接近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毕业后,他去另一个城市打工,她去一个更远的城市读大学,但每天都有短信往来,她多是抒情,他更像汇报工作。几年后,她毕业分配在那座城市当了白领,他
(1)  爷爷瘫痪了。  大伯命令我们全部回家。我正在惠州出差,实在无法脱身。大伯很生气,他问我,你是否还记恨爷爷。  我有苦难言,只有挂断电话。  订货会议结束,我匆忙返家。  爷爷已经出院,住进小叔家。我问大伯为什么,在我们家里住得好好的。大伯很不高兴,竟然不搭理我。小叔很诚恳地问,你是不是还记恨爷爷呢?  当时,爷爷坐在轮椅里,听见小叔的话,紧张地抬头望着我,神情犹如等待老师评语的小学生。我
一    来到这个小工地上当会计,是我最最不情愿的事情。尽管叔叔一再说,二宝啊,跟叔去吧,上大学有什么意思,出来了还不是一样找不到工作?跟叔去,包你吃香喝辣。  我向来对这个财大气粗的叔叔没有好感,在城里有片工地,挣两个闲钱就觉得不得了了,可是眼看着自己三百多分的成绩,连一个最起码的大专也上不了,无奈只好跟着他去了城里,用父亲的话说,那好歹是个工作。  叔叔这个建筑队人很杂,大都是从那些劳务输出的
你一直细心得很,结婚五年了,一床毛毯仍像新的一样。我站在床边看你一丝不苟地从衣橱里拿出包装袋,毛毯叠起,拿一个樟脑丸放进里面,然后用胶带封好口,放到衣橱的最上层。我傻傻地看着,泪水滚落下来。你摸不着头脑了:“说你有毛病还真不轻,这好好的我折个毛毯你都流泪?你说你累不累人?”  我才不搭理你,兀自一个人转身进了浴室,手里拿着刷子却委屈得不知往哪儿送。已经好久了,我发现了你“爱”的功利主义。一个星期每
经常听一些女人骂另一些女人是“狐狸精”。也许是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曾遭其引诱,又或者这些女人根本就不认识这些被称为“狐狸精”的女人,只是因为她们身上有着难以抗拒的女性魅力。撇开那些纯粹干挑逗色诱那行当的女人不说,一个女人充满着女性的魅力是生命的风景,也是城市的风景,更是万丈红尘里的风景,应受到赞赏而不是遭遇骂名。   女人风情万种不是罪,而是美!女人生来就是要“引诱”男人的。不管哪一个女人,只要她不是
世界也许会是无声的,但心却是有声的,许许多多的心,都会发出美妙的声音,那种声音,叫做爱……    一    兰逸尘的一切是在九岁那年被彻底改变的,之前,她一直是个骄傲而快乐的孩子,比如,她从上学起便开始担任班长,学习成绩每次都是毫无悬念的第一,比如,她学花样滑冰刚一年便被转正成了专业运动员,她还会唱歌、跳舞、绘画,证书和奖状一摞一摞地往家搬。然而,命运的手翻云覆雨,在下一秒,它便露出了残酷狰狞的面
曾经,我只是一个“卡族”    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卡族”,顾名思义,就是有卡一族,而不是现在的“卡奴”。  在“卡奴”这个词出现之前,“卡族”的感觉是这样的:每次打开钱夹,看着那些漂亮的卡,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整齐地排列,心里就会生出一种莫大的满足感。那些卡总给我一个错觉,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富有的人。随便取出一张卡在机器上一刷,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了……  用卡,说白了,用的是感觉。那种感觉,对一个
一、公平只是个相对概念    出场人:苏青青,行政秘书,25岁  困惑:为什么我的奖金最少?  苏青青自以为兢兢业业,行政秘书的工作听起来就是个和打杂挂钩的差事,偏偏苏青青任劳任怨地做了下来,成了同事们眼中一颗没有生锈的螺丝钉!也难怪,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她苏青青的身影,天天忙碌,日日辛勤,那天她休假回来听出纳赵琳说:你离开几天真让人不习惯。这话让她感到被人需要的快乐,原来自己身上也有小小的光芒呢。
她有张年轻的脸,淡妆,笑容纯净,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微微眯着的眼睛慢慢张开,眼神在浅浅的灯光底下散布开来。那一刻,心里忽然生出一份怜惜。这是一个有伤的女子,她的伤痕在她的眼睛和呼吸里,可以看得见,可以感觉得到。  对有过伤但依旧喜欢微笑的女子,我向来怜惜,并心存敬意。  女子的伤,也许是为生活,也许是为感情,在经历过之后,又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虽然笑容依旧,但受过的伤,却在生命里打下了烙印。有过伤的女
A    算上这次,萧雪为别人做伴娘已经三次,有人说,女孩子做伴娘不能超过两次,否则就嫁不出去了。这一点萧雪也曾想过,可当好友钱莎莎牵着她的手,苦苦相求,说亲爱的,我就你这一个单身女友了,帮一次忙吧!她便无法继续坚持,怪只怪自己二十六岁了,还没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也曾相过两次亲,最终都是还没发展成爱情就半路夭折。  举办典礼时,萧雪面对眼前那嬉笑着的“新郎帮”们,心里祈祷,千万别把那些彩带啊、彩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