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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乐民先生虽无系统的关于“启蒙”的学术专论,但已有很多精辟的识见。撮其要者有四:“启蒙”不是“运动”,“敢于”使用自己的理智就是启蒙;“启蒙”是欧洲几百年思想革命的高潮一幕;英国经验启迪了“启蒙”;中国哲学启示欧洲“启蒙”之论纯属“错觉”。陈先生考察“启蒙”的治学态度、思想方法尤其值得学界珍视。只有持“科学”态度的、严谨的历史学本真追求,才能求得可信的历史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