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自居易长于把他者的感情与自我的感情结合起来,借他人的光阴抒写自己的光阴,然后再通过感情的渲染把这种情感普遍化,同时也把寓于其中的主观时间普遍化,是一种"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的技法。维庸通过制盔女"当年的我"和"今日的我"的强烈对比,对女人的衰老做雕塑式的刻画,通过比喻把制盔女痛苦的情感上升为所有女人的痛苦,通过人称的改变把情感及所寓含的时间普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