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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针对法国留学新政带来的影响，为提高项目的竞争力，进一步巩固和发展中法高等教育领域的合作，文章通过对招生、培养方案、师资队伍建设方面的优化以及开展多种形式的交流项目，使中法交流项目更加多样化。
【关键词】中法高等教育合作;留学新政;非欧盟留学生;注册费;新思路
一、法国政府提高非欧盟留学生注册费的背景
法国是一个教育发达的国家，教育的投入占国家GDP的20%，从幼儿园到大学实行义务教育。学生每学年只需缴注册费200-400欧元。法国近几年来经济发展较缓，为增加财政收入，法国政府一方面提高税收用于公共开支，另一方面一直想提高公立大学的注册费。目前在法留学生注册公立大学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的注册费分别为170欧元（约合人民币1355元）、243欧元（约合人民币1937元）和380欧元（约合人民币3028元）。法国每年接纳世界各国留学生约32万，属世界第四大留学目的国，位居美、英、澳之后，其中中国在法学生目前为3.2万。2011-2016年间，在法留学生人数下降了8.5%。为了吸引留学生，法国推出一系列改革，希望在未来10年内外国学生数量翻番，以提升法国在海外的影响力。
2018年11月19日，法国总理菲利普宣布：法国将从2019年9月起对非欧盟国家来法学生提高注册费，即学士学位2770欧元（约合人民币21877元）、硕士和博士学位3770欧元（约合人民币29775元），涨幅达9-16倍，同时也希望“零学费”不再是外国学生选择法国留学的主要原因，而是更注重其先进的高等教育。为进一步吸引优质学生，法国政府也将出台系列配套措施：提出更多的奖学金政策，学生实习、就业机会，如容许研究生毕业后在法国居留一段时期以寻就业，以及学生赴法留学签证手续简化等。
二、正确理解法国新的留学政策，保持现有合作项目的稳步开展
欧洲大陆，以意大利、法国、德国和西班牙为首的国家不同于美国大学或联邦国家，每年动辄10多万元甚至更高的学费。法国一直以来对就读公立大学的学生，包括所有来法学习的他国学生都只收取少量的注册费，或免学费。注册费只用于保留学籍，学费由国家财政补贴。法国每年花在一名公立大学学生或国际学生身上的费用为1万欧元（约人民币8万元）。这次法国政府提高的公立大学注册费主要针对非欧盟国家来法的学生，对本国学生还是实行低注册费和免收学费，也相当于开始对非欧盟学生征收一定学费以补充国家的教育投入。自新政公布以来，在法国本土和国际上引起了不同的反响。部分在法的非欧盟学生为反对这一政策，进行了小规模的罢课、示威等抗议活动。有人问法国是否将紧锁留学政策，将限制非欧盟学生来法学习？在中国国内有关高校学生中，也不同程度地引起了同学们的热议。从市场反应来看，新政策对赴法留学市场有一定影响，但影响不大。
遵循“外事无小事”“学生有知情权”的原则，我们应认真分析这一政策可能对合作项目乃至整个留学市场带来的新变化，及时为学生解读这一政策，减少学生的疑惑，同时鼓励学生明确学习目的，提高自身学习能力，在学习中获得优异成绩，以便能积极争取获得中法两国有关奖学金和在法实习、就业机会，以减轻家庭负担，降低学习成本。
三、中法高等教育合作交流项目的新思路
（一）优化传统项目，增强自身竞争力
“2+2”项目是较为常见的交流项目。学生在本科阶段经过国内一段时间的学习后，经考试合格而赴法国合作大学完成后阶段的学习，最后获得法国合作大学的学士学位或中法双学士学位。这类学生的国内学费一般比其他国内本科生的学费要高，因为交流项目的教学成本高，如项目要求的法语教学与强化，专业与合作大学的对接与教学，聘请一定数量的外籍专家担任语言和专业的教学等，但法国阶段的学习免学费，只有注册费。这种模式的优点在于能充分利用中法两国高等教育体制的优势进行学制上的有效对接，时间短，见效快，国外无学费。学生在整个大学四年本科阶段先后在中法两国高校学习，能熟练掌握法语和有关专业知识，从而获得法国大学的文凭或中法双文凭。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因教学属于外语加专业分段同时并进的强化式教学，对学生的学习能力、教师的教学手段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针对目前法国即将推出的新政，今后学生留学法国的成本有所增加，但较之英、美国家的留学费用还是要低很多。留学费用也是学生考虑留学的重要因素。为提高竞争力，我们可对传统的“2+2” 模式进行优化，具体措施如下。
1.优化招生，争取优质生源。
（1）走进外语中学和特色中学进行招生宣讲。根据国际交流项目的特点，主动走进一批重点中学特别是开设法语的外语中学进行宣讲，使学生在高考前全面了解相关项目，让其成为优质生源学生，因为他們有一定的法语语言基础，以后赴法交流的目的会更加明确。
（2）举办项目开放日。除参加每年一度的现场招生咨询会外，还应举办项目开放日，让家长和考生走进校园。法国高校的教学管理、住宿和生活情况及社会治安方面、文凭的认定、今后国外读研或回国就业的途径，这些都是家长比较关心的问题。开放日可以使家长深入实地考察和了解项目师资情况、教学场地、环境及生活条件，使考生对国内学习阶段在进校前有直观印象，以便较早熟悉学习环境和生活环境。
（3）设立新生入学奖，鼓励优秀学生参加赴法交流项目。近年来赴法交流项目学生的人数有所下降，在法国发布新政的情况下，为吸引更多优秀学生赴法交流，招生部门在选拔学生时应考虑对高考成绩优异的学生提供新生入学奖或减免一定的国内学费。这样可以避免部分成绩优秀的学生因家庭经济原因而放弃注册赴法交流项目情况的发生，保证生源。
2.优化项目培养方案，构建高水平的师资队伍。
（1）优化培养方案，做好教学接轨。教育的首要任务是培养人才。国际交流项目的培养方案是语言与专业教学的有效融合。培养方案中课程的设置和师资的配备是学生很看重的问题。我们要在教学实践中不断优化培养方案，重点做好与法国合作大学的教学接轨，打造特色课程、精品课程，如法语经管类专业课程、法国语言与文化等课程，使语言教学与专业教学有机结合，重点做好法语语言和专业基础的教学，采用分段速成方法，即大一阶段第一学期重在语音、基本语法和会话联系，中教担任;第二学期强化语言基础、听力和口语的速成实用练习，中外教担任。大二阶段第一学期，进一步强化语言，重在听力与口语表达，项目要求的专业课基础逐渐介入，中外教担任;大二阶段第二学期加深听力与口语表达的联系并进行阅读和协作的基础训练，专业课基础强化，中外教担任。经过两年的训练，学生语言达B2并具有一定的专业知识，为在法国以后两年的学习奠定基础。 （2）打造高水平的中外教师资队伍、完善教学管理。根据教育部《中外合作办学条例》的要求，我们应加大引智力度，积极引进高水平的中外籍教师，外籍教师所担任的专业课和核心课的门数及课时应占总课时的三分之一，同时定期邀请合作大学的专家和教授来进行短期讲学，使项目学生能充分感受到国际化氛围和优质的中外教育资源。语言和专业教研室要依照培养方案，定期开展中外教联席会议，建立沟通机制，开展教学讨论与教学研究，尤其要对教师的教学水平和教学质量进行严格的监督，定期收集学生的评教，建立听课制度，每月对教学做出综合评估并建立与合作大学相应的教学联系制度。只有这样，中外教的教学才能彼此了解，避免各自为战的现象，并能增强中外教的凝聚力，使教学队伍得到稳定，教学水平得到提高，教学管理得到进一步的优化与完善，增强项目的优越性和吸引力。
（二）拓展并优化“4+2”本硕连读项目，提升办学层次
1.明确招生模式，打造本硕连读项目精英班。近年来，许多高校逐步开展赴法攻读硕士的交流项目，但还没形成固定的系统模式，学生更多的是在大三或大四时选择参加该硕士交流项目，而且报名零星、单一。主要的原因是项目的教学未纳入本科教学体系，国内本科的教学与国外的教学脱节，学生在语言和专业上准备不足，所以报名交流的学生不多，交流项目显得不完善。为进一步拓展“4+2”本硕连读项目，首先应考虑固定招生模式，即与“2+2”项目招生一样纳入全国高考统招，使学生在填报志愿时就能明确自己是否参加该交流项目，考虑与原合作大学或其他合作大学开设本硕连读精英班，使学生成为懂英语、法语和专业的复合型人才，每个合作专业可招收25名左右学生。
2.优化培养方案，做好教学接轨。除明确招生模式外，我们还应明确与合作大学开展的“4+2”本硕连读的专业并在国内本科专业培养的基础上进行优化，即对某些课程进行调整：如除完成国内本科教学要求的公共课程外，还开设法语语言教学，确定合作的专业课在大二介入分段进行，中外教教学，大三可邀请合作大学专家和教授进行短期讲学，对教学采用与“2+2”项目一样的评价体系，学生大四期间还应完成国内本科要求的毕业论文和答辩，合格者才能赴法继续攻读本专业的硕士阶段课程，中法双方互认学分。学生经过4年在国内完成本科阶段的学习后，再赴法国合作大学完成2年的硕士阶段课程。学生在法国或国内完成实习并在法国完成硕士论文和答辩，最后获得国内学士学位和法国硕士学位。“4+2”本硕连读项目纳入统一招生是完全可行的，它可一次性集中生源招生，培养方案从大一至大四贯穿始终，大三可介入合作大学的部分课程，这样做，能有效地与合作大学教学接轨，是提升与法国合作交流项目的有效途径之一。
（三）开展多种形式的中外师生短期交流项目
1.利用项目，开展教师赴法短期培训。在开展“2+2”中外双学士、本硕连读交流项目的基礎上，我们还可利用交流项目的平台每年选派青年教师赴法国合作大学进行短期培训，观摩教学或听课或接受学历教育培训，时间可为一至三个月，使教师熟悉项目的教学要求，了解合作大学的教学情况，提高自身的教学水平。
2.开展双边的学生交流与互动。为拓宽学生的国际视野，我们可根据自身情况，与合作大学开展短期的双边学生的交流项目。
（1）短期双边交换生项目。根据与合作大学的商议，每年双方可选派少量的学生进行短期交换，交换生互勉学费，交换期为一个学期，双方互认学生在交换期中取得的学分和成绩。参加交换的学生应是成绩优良、综合素质较为优秀的学生。
（2）法国留学生来华短期交流项目。国际交流项目应是双向流动的，根据合作大学的教学特色，我们可与法国合作大学开展法国留学生L3阶段（学士）或M1阶段（研1）来国内进行一学期的短期学习项目。根据中国的实情，这类项目可考虑收取一定学费，其专业以中国经济管理类为主，可考虑开设汉语基础、中国文化、中国经济与贸易、商务管理、市场营销、中国金融等外国学生感兴趣的课程。专业课程采用法语和英语为教学语言。教研室负责制订一套适合法国留学生的教学计划和大纲，课程设置要考虑与法国学生原专业大致相关的课程，学费和课程设置应及时通报合作大学。外方大学负责选派学生，一般为20-30名，我方认定并负责学生来华手续的办理和有关接待工作。
本文是针对法国留学新政可能对赴法留学产生的影响，为进一步优化与法国开展的高等教育合作项目，增强项目的优越性和市场竞争力而展开的思考，如有不妥之处，望各位同仁指正。
【参考文献】
[1]法国政府官网[DB/OL].[2019-05-11].https：//www.gouvernement.fr/sites/default/files/document/document/2018/11/dossier_de_presse_-_strategie_dattractivite_pour_les_etudiants_internationaux_-_19.11.2018_0.pdf.
[2]法国高等教育署中国官方网站.[DB/OL].[2019-05-11].http：//www.chine.campusfrance.org/zh-hans/271.
[3]环球网.学费暴涨影响法国留学吸引力？[DB/OL].（2018-12-10）[2019-05-11].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19401604979817880&wfr=spider&for=pc.
[4]孙志成.世界第四留学大国宣布，学费最高涨15倍！上万中国留学生怎么办[DB/OL].（2018-11-21）[2019-05-11].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8-11-21/1274644.html.
[5]启德上海.惊！法国公立大学注册费涨十倍以上？！[DB/OL].（2018-11-23）[2019-05-11].http：//www.sohu.com/a/277385891_559627.
[6]重庆自考网.非欧盟地区法国留学费用上调引不满[DB/OL].（2018-12-10）[2019-05-11].https：//www.cqzikao.cn/h-nd-2076.html.
[7]黄冠杰.翟隽举办庆祝中法建交55周年招待会[DB/OL].（2019-01-22）[2019-05-11].http：//www.oushinet.com/qj/qjnews/20190122/311892.html.
【关键词】中法高等教育合作;留学新政;非欧盟留学生;注册费;新思路
一、法国政府提高非欧盟留学生注册费的背景
法国是一个教育发达的国家，教育的投入占国家GDP的20%，从幼儿园到大学实行义务教育。学生每学年只需缴注册费200-400欧元。法国近几年来经济发展较缓，为增加财政收入，法国政府一方面提高税收用于公共开支，另一方面一直想提高公立大学的注册费。目前在法留学生注册公立大学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的注册费分别为170欧元（约合人民币1355元）、243欧元（约合人民币1937元）和380欧元（约合人民币3028元）。法国每年接纳世界各国留学生约32万，属世界第四大留学目的国，位居美、英、澳之后，其中中国在法学生目前为3.2万。2011-2016年间，在法留学生人数下降了8.5%。为了吸引留学生，法国推出一系列改革，希望在未来10年内外国学生数量翻番，以提升法国在海外的影响力。
2018年11月19日，法国总理菲利普宣布：法国将从2019年9月起对非欧盟国家来法学生提高注册费，即学士学位2770欧元（约合人民币21877元）、硕士和博士学位3770欧元（约合人民币29775元），涨幅达9-16倍，同时也希望“零学费”不再是外国学生选择法国留学的主要原因，而是更注重其先进的高等教育。为进一步吸引优质学生，法国政府也将出台系列配套措施：提出更多的奖学金政策，学生实习、就业机会，如容许研究生毕业后在法国居留一段时期以寻就业，以及学生赴法留学签证手续简化等。
二、正确理解法国新的留学政策，保持现有合作项目的稳步开展
欧洲大陆，以意大利、法国、德国和西班牙为首的国家不同于美国大学或联邦国家，每年动辄10多万元甚至更高的学费。法国一直以来对就读公立大学的学生，包括所有来法学习的他国学生都只收取少量的注册费，或免学费。注册费只用于保留学籍，学费由国家财政补贴。法国每年花在一名公立大学学生或国际学生身上的费用为1万欧元（约人民币8万元）。这次法国政府提高的公立大学注册费主要针对非欧盟国家来法的学生，对本国学生还是实行低注册费和免收学费，也相当于开始对非欧盟学生征收一定学费以补充国家的教育投入。自新政公布以来，在法国本土和国际上引起了不同的反响。部分在法的非欧盟学生为反对这一政策，进行了小规模的罢课、示威等抗议活动。有人问法国是否将紧锁留学政策，将限制非欧盟学生来法学习？在中国国内有关高校学生中，也不同程度地引起了同学们的热议。从市场反应来看，新政策对赴法留学市场有一定影响，但影响不大。
遵循“外事无小事”“学生有知情权”的原则，我们应认真分析这一政策可能对合作项目乃至整个留学市场带来的新变化，及时为学生解读这一政策，减少学生的疑惑，同时鼓励学生明确学习目的，提高自身学习能力，在学习中获得优异成绩，以便能积极争取获得中法两国有关奖学金和在法实习、就业机会，以减轻家庭负担，降低学习成本。
三、中法高等教育合作交流项目的新思路
（一）优化传统项目，增强自身竞争力
“2+2”项目是较为常见的交流项目。学生在本科阶段经过国内一段时间的学习后，经考试合格而赴法国合作大学完成后阶段的学习，最后获得法国合作大学的学士学位或中法双学士学位。这类学生的国内学费一般比其他国内本科生的学费要高，因为交流项目的教学成本高，如项目要求的法语教学与强化，专业与合作大学的对接与教学，聘请一定数量的外籍专家担任语言和专业的教学等，但法国阶段的学习免学费，只有注册费。这种模式的优点在于能充分利用中法两国高等教育体制的优势进行学制上的有效对接，时间短，见效快，国外无学费。学生在整个大学四年本科阶段先后在中法两国高校学习，能熟练掌握法语和有关专业知识，从而获得法国大学的文凭或中法双文凭。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因教学属于外语加专业分段同时并进的强化式教学，对学生的学习能力、教师的教学手段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针对目前法国即将推出的新政，今后学生留学法国的成本有所增加，但较之英、美国家的留学费用还是要低很多。留学费用也是学生考虑留学的重要因素。为提高竞争力，我们可对传统的“2+2” 模式进行优化，具体措施如下。
1.优化招生，争取优质生源。
（1）走进外语中学和特色中学进行招生宣讲。根据国际交流项目的特点，主动走进一批重点中学特别是开设法语的外语中学进行宣讲，使学生在高考前全面了解相关项目，让其成为优质生源学生，因为他們有一定的法语语言基础，以后赴法交流的目的会更加明确。
（2）举办项目开放日。除参加每年一度的现场招生咨询会外，还应举办项目开放日，让家长和考生走进校园。法国高校的教学管理、住宿和生活情况及社会治安方面、文凭的认定、今后国外读研或回国就业的途径，这些都是家长比较关心的问题。开放日可以使家长深入实地考察和了解项目师资情况、教学场地、环境及生活条件，使考生对国内学习阶段在进校前有直观印象，以便较早熟悉学习环境和生活环境。
（3）设立新生入学奖，鼓励优秀学生参加赴法交流项目。近年来赴法交流项目学生的人数有所下降，在法国发布新政的情况下，为吸引更多优秀学生赴法交流，招生部门在选拔学生时应考虑对高考成绩优异的学生提供新生入学奖或减免一定的国内学费。这样可以避免部分成绩优秀的学生因家庭经济原因而放弃注册赴法交流项目情况的发生，保证生源。
2.优化项目培养方案，构建高水平的师资队伍。
（1）优化培养方案，做好教学接轨。教育的首要任务是培养人才。国际交流项目的培养方案是语言与专业教学的有效融合。培养方案中课程的设置和师资的配备是学生很看重的问题。我们要在教学实践中不断优化培养方案，重点做好与法国合作大学的教学接轨，打造特色课程、精品课程，如法语经管类专业课程、法国语言与文化等课程，使语言教学与专业教学有机结合，重点做好法语语言和专业基础的教学，采用分段速成方法，即大一阶段第一学期重在语音、基本语法和会话联系，中教担任;第二学期强化语言基础、听力和口语的速成实用练习，中外教担任。大二阶段第一学期，进一步强化语言，重在听力与口语表达，项目要求的专业课基础逐渐介入，中外教担任;大二阶段第二学期加深听力与口语表达的联系并进行阅读和协作的基础训练，专业课基础强化，中外教担任。经过两年的训练，学生语言达B2并具有一定的专业知识，为在法国以后两年的学习奠定基础。 （2）打造高水平的中外教师资队伍、完善教学管理。根据教育部《中外合作办学条例》的要求，我们应加大引智力度，积极引进高水平的中外籍教师，外籍教师所担任的专业课和核心课的门数及课时应占总课时的三分之一，同时定期邀请合作大学的专家和教授来进行短期讲学，使项目学生能充分感受到国际化氛围和优质的中外教育资源。语言和专业教研室要依照培养方案，定期开展中外教联席会议，建立沟通机制，开展教学讨论与教学研究，尤其要对教师的教学水平和教学质量进行严格的监督，定期收集学生的评教，建立听课制度，每月对教学做出综合评估并建立与合作大学相应的教学联系制度。只有这样，中外教的教学才能彼此了解，避免各自为战的现象，并能增强中外教的凝聚力，使教学队伍得到稳定，教学水平得到提高，教学管理得到进一步的优化与完善，增强项目的优越性和吸引力。
（二）拓展并优化“4+2”本硕连读项目，提升办学层次
1.明确招生模式，打造本硕连读项目精英班。近年来，许多高校逐步开展赴法攻读硕士的交流项目，但还没形成固定的系统模式，学生更多的是在大三或大四时选择参加该硕士交流项目，而且报名零星、单一。主要的原因是项目的教学未纳入本科教学体系，国内本科的教学与国外的教学脱节，学生在语言和专业上准备不足，所以报名交流的学生不多，交流项目显得不完善。为进一步拓展“4+2”本硕连读项目，首先应考虑固定招生模式，即与“2+2”项目招生一样纳入全国高考统招，使学生在填报志愿时就能明确自己是否参加该交流项目，考虑与原合作大学或其他合作大学开设本硕连读精英班，使学生成为懂英语、法语和专业的复合型人才，每个合作专业可招收25名左右学生。
2.优化培养方案，做好教学接轨。除明确招生模式外，我们还应明确与合作大学开展的“4+2”本硕连读的专业并在国内本科专业培养的基础上进行优化，即对某些课程进行调整：如除完成国内本科教学要求的公共课程外，还开设法语语言教学，确定合作的专业课在大二介入分段进行，中外教教学，大三可邀请合作大学专家和教授进行短期讲学，对教学采用与“2+2”项目一样的评价体系，学生大四期间还应完成国内本科要求的毕业论文和答辩，合格者才能赴法继续攻读本专业的硕士阶段课程，中法双方互认学分。学生经过4年在国内完成本科阶段的学习后，再赴法国合作大学完成2年的硕士阶段课程。学生在法国或国内完成实习并在法国完成硕士论文和答辩，最后获得国内学士学位和法国硕士学位。“4+2”本硕连读项目纳入统一招生是完全可行的，它可一次性集中生源招生，培养方案从大一至大四贯穿始终，大三可介入合作大学的部分课程，这样做，能有效地与合作大学教学接轨，是提升与法国合作交流项目的有效途径之一。
（三）开展多种形式的中外师生短期交流项目
1.利用项目，开展教师赴法短期培训。在开展“2+2”中外双学士、本硕连读交流项目的基礎上，我们还可利用交流项目的平台每年选派青年教师赴法国合作大学进行短期培训，观摩教学或听课或接受学历教育培训，时间可为一至三个月，使教师熟悉项目的教学要求，了解合作大学的教学情况，提高自身的教学水平。
2.开展双边的学生交流与互动。为拓宽学生的国际视野，我们可根据自身情况，与合作大学开展短期的双边学生的交流项目。
（1）短期双边交换生项目。根据与合作大学的商议，每年双方可选派少量的学生进行短期交换，交换生互勉学费，交换期为一个学期，双方互认学生在交换期中取得的学分和成绩。参加交换的学生应是成绩优良、综合素质较为优秀的学生。
（2）法国留学生来华短期交流项目。国际交流项目应是双向流动的，根据合作大学的教学特色，我们可与法国合作大学开展法国留学生L3阶段（学士）或M1阶段（研1）来国内进行一学期的短期学习项目。根据中国的实情，这类项目可考虑收取一定学费，其专业以中国经济管理类为主，可考虑开设汉语基础、中国文化、中国经济与贸易、商务管理、市场营销、中国金融等外国学生感兴趣的课程。专业课程采用法语和英语为教学语言。教研室负责制订一套适合法国留学生的教学计划和大纲，课程设置要考虑与法国学生原专业大致相关的课程，学费和课程设置应及时通报合作大学。外方大学负责选派学生，一般为20-30名，我方认定并负责学生来华手续的办理和有关接待工作。
本文是针对法国留学新政可能对赴法留学产生的影响，为进一步优化与法国开展的高等教育合作项目，增强项目的优越性和市场竞争力而展开的思考，如有不妥之处，望各位同仁指正。
【参考文献】
[1]法国政府官网[DB/OL].[2019-05-11].https：//www.gouvernement.fr/sites/default/files/document/document/2018/11/dossier_de_presse_-_strategie_dattractivite_pour_les_etudiants_internationaux_-_19.11.2018_0.pdf.
[2]法国高等教育署中国官方网站.[DB/OL].[2019-05-11].http：//www.chine.campusfrance.org/zh-hans/271.
[3]环球网.学费暴涨影响法国留学吸引力？[DB/OL].（2018-12-10）[2019-05-11].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19401604979817880&wfr=spider&for=pc.
[4]孙志成.世界第四留学大国宣布，学费最高涨15倍！上万中国留学生怎么办[DB/OL].（2018-11-21）[2019-05-11].http：//www.nbd.com.cn/articles/2018-11-21/1274644.html.
[5]启德上海.惊！法国公立大学注册费涨十倍以上？！[DB/OL].（2018-11-23）[2019-05-11].http：//www.sohu.com/a/277385891_559627.
[6]重庆自考网.非欧盟地区法国留学费用上调引不满[DB/OL].（2018-12-10）[2019-05-11].https：//www.cqzikao.cn/h-nd-2076.html.
[7]黄冠杰.翟隽举办庆祝中法建交55周年招待会[DB/OL].（2019-01-22）[2019-05-11].http：//www.oushinet.com/qj/qjnews/20190122/31189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