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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六百五十行阳光》让我猝不及防,诗人生活在这个城市,而且回答那些山水在纸上闪烁出古道与灯火。对于我,这首叙事长诗之前的诗人还是那《若隐若现的阳光》,曾有人说“杨矿的诗歌中有太多的思辨.理性的追索让杨矿的诗歌具有重量.然而这些思辨又常常因为技艺与分寸上的难度.成为诗歌阅读中的‘结”’^[1]。《三千六百五十行阳光》却突然让他有了另一种分量,别一样质感,而且诗歌阅读中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