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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学有着先天的悖论与罅隙,音乐美学也是如此。我们总说,"语言终止时,艺术兴起",中国古人也一直有类似的说法。悖论引发悖谬,既然音乐兴起于语言之后,那"如何用语言描绘语言之不能所及的地方"这一问题就凸显起来。用语言来描绘音乐,这是音乐美学的一大任务。然而在此视域下,似乎一般的罗格斯的语言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屏障。因而笔者试图从现象学的叙辞中找到灵感,通过对"音乐怎么听""美学怎么说"两个基本问题的自问自答来弥合罅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