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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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近去澳门银河,一下穿梭巴士就会看到当代艺术家岳敏君的雕塑作品,他创作的标志性的开口大笑的人物形象正单膝跪地,双手环抱着自己。当你从一旁的旋转门进入酒店,会看到右手边的大堂变成了展览空间,呈现了中国大陆8位艺术家的22件作品。 这是冯博一策展的“艺聚非凡——中国当代艺术展”。作为中国活跃的独立策展人,他曾在美术馆之外的许多非传统空间策划过展览,但这是他第一次在酒店做展览。 他要面对的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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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6日,影片《归来》将在全国上映。 這是张艺谋脱离张伟平之后的首秀,也被评论视为向艺术片的回归之作。 自《英雄》之后,张艺谋在票房上一路凯歌的同时,也收获了大量的恶评,尤其在《红高粱》、《活着》时期力挺他的知识分子,几乎全部走到了他的对立面。这成为张艺谋内心的隐痛。 因此,将新片取名为《归来》,其实大有深意,它是向知识分子发出的和解信号。至于会不会被接纳,只能拭目以待了。
我们最后还是没有采访到张曼玉。 对于一场职业的报道行为,这当然是个遗憾—何止是遗憾,这必然是无可弥补的欠缺,以至于写稿时我对着一桌铺开的材料,频频陷入停顿和怀疑:如果我能做的只是还原张曼玉周围的人们对她碎片式的还原,比如她吃回锅肉,她听Brian Eno,她自己给自己剪头发,这对读者仍然是有价值的吗?它离一种真正的“真实”的距离会不会太远? 但在更私人的角度,我甚至有点不负责任的庆幸。当你特别
法国巴黎的卢浮宫是游客到巴黎旅游必去的景点之一。最近,一群“不速之客”正在迅速侵占卢浮宫附近的卡鲁塞尔花园。 卡鲁塞尔花园是特别受巴黎人及游客欢迎的野餐地点。正是经常在这里野餐的人们招来了这些大胆的老鼠。人们散落在草坪里的面包、饼干和垃圾桶里残存的食物成为老鼠的大餐。老鼠们发现就算大白天出动觅食也不会遭遇“人人喊打”的局面,因此更加胆大妄为。 游人似乎对老鼠出没也见怪不怪,“照样吃饭、喝酒,甚
47岁的政治哲学博士马修·克劳福德在美国开了一间摩托车修理店,十年的修理工经历让他写了一本书。出书后,他被政府官员邀请一起吃饭,费上好大劲才将双手洗得干干净净。当其他国家的哲学家同行来他工作室时,他总要提醒他们走路时别被地上的空气软管给绊倒了。 克劳福德13岁起就在社区做电工助手,15岁进了一间汽车修理店当修理工,从高中到大学的7个暑假都在兼职做电工。从加州大学物理系毕业后,因为对哲学产生了浓厚
以艺术的名义 里尔克去世十周年,斯蒂芬·茨威格在伦敦发表演讲纪念这位纯粹的诗人,称赞其一生自感落寞,不求闻达,称赞他的克制与温和。还说把他想象成一个神经质的、性格扭曲的人,再没有比这更错误的了—他只是无法忍受喧闹和粗俗:“一个吵吵嚷嚷的人对他是一种人身的折磨,崇拜者的每一种纠缠或逢迎使他明快的面庞露出一种畏惧的、一种惊恐的表情;看到他的安详有一种什么样力量,使纠缠者变得克制,使喧闹者变得安静,使
要是你在伦敦逛街时手机没电了,不如试试电话亭吧。不是用来打电话,而是给手机充电!在人手一部甚至几部手机的时代,电话亭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伦敦标志性的红色电话亭,在投入使用了30年后,面临这种尴尬的处境。将已经废弃的8000座电话亭全部拆掉,显然是种极大的浪费。两位22岁的年轻创业者,为它们找到了新的生存意义。 “我上大学时,家附近就有一座废弃的电话亭。每天走过它旁边我都琢磨,能不能用它们再做点什么
我很怀疑在这样的办公室里我还能不能“专心”上班。 办公室里晃着秋千,去卫生间就像玩“是电梯还是门”的游戏,就连上会议室开会,也能看到桌面下嵌着的网球,好像在提醒你,现在是playtime。 坐在留有“花道”的办公桌旁,看着墙上园艺工具的装饰,踩着“草坪”地面,如果再端上一杯咖啡,在这样的办公室里,除非做的是跟园艺有关的工作,我想不出让我专心上班的内容还会有什么? 而这里的确是一间办公室,而
宋真宗时期,大将曹克明任西南某地巡检。当时那个地方很乱,经常有人闹事造反。他刚一上任,当地就有人给他带来一位大师,说这大师有很多本领,能隔空抓蛇,用抓来的蛇配药,中了箭伤,伤口上敷大师的药,眼看着就愈合如初了,根本不用随军的军医。 曹克明微微一笑:这么灵?那可是个好东西啊!我得试试。大师一听,非常高兴,说:将军,请让人抓一只狗或者鸡来试。曹克明说;那太麻烦了,军中哪有鸡和狗啊!用人试吧。说着拿过
今年可真是婚外恋的丰年,日有《昼颜》,韩有《密会》,美有《情事》。相较于同类剧着重描写“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的衷曲,《情事》更似以婚外情为诱因的心理剧,“耻度”大开的同时,又一反美剧快节奏、频爆点的基因,叙述起来像慢工细活的刺绣,男女主角的双视角是两根线,在多重人物关系绷紧的布匹上,来回往复绣出故事的全貌。而面对同场加映的两个故事版本,水落石出之前,你选择相信女性视角还是男性视角? 随着画外音袅
1948年 1948年夏,蒋家大公子蒋经国临危领命,前来上海“打老虎”,试图重拳打击上海的投机商,将上腾的物价降下来,但结果,黯然收场。 在这场经济上的“打老虎”运动中,如果蒋经国知道他除了南京政府的《财政经济紧急处分令》,以及对挽救经济的信心,便一无所有了,那么即使他贵为“太子”,也不一定会来趟上海这潭浑水。蒋公子临危领命 1948年的夏天,南京国民政府刚从国民大会的喧嚣中平静下来,蒋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