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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春夜宴丛弟桃花园序》在外部形式上体现为"流水句式",与"参透时空的短暂易逝——涌发浮生若梦之叹——学习古人秉烛为欢"的显性意脉也水乳交融。但是,在这流水句式的背后,还潜蕴了主体与先贤,主体与流俗,主体与自我的对抗与超越性结构。因为有了这种超越性的生命在场,文中所呈现的浮生若梦思想,以及月夜宴饮的感性狂欢,便悄然转向了"与世俗浪游有别"的"幽怀逸趣",同时也使文本于无声处达到了形下与形上的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