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流动的明脂即将成为琥珀 它们都喜欢封闭,把生活当作标本 有时候,鱼群突然跃起 轻快如鸟。把身后的浪花衔到空中 我羡慕海水甚过水晶,那里 羽翅分割着白天 光与线都浮在上面。如同联想中堆砌的凛冽 正在竞渡。多年来,我一直体会到 热血沸腾到唇齿之间全是咸味 不信你可以拿一把盐放入口中试试 它们会在身上不约而同地掀起潮涌 荡漾中,那些沉入内心多年的脸孔 仿佛重新回到了现实。创造出雪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流动的明脂即将成为琥珀
它们都喜欢封闭,把生活当作标本
有时候,鱼群突然跃起
轻快如鸟。把身后的浪花衔到空中
我羡慕海水甚过水晶,那里
羽翅分割着白天
光与线都浮在上面。如同联想中堆砌的凛冽
正在竞渡。多年来,我一直体会到
热血沸腾到唇齿之间全是咸味
不信你可以拿一把盐放入口中试试
它们会在身上不约而同地掀起潮涌
荡漾中,那些沉入内心多年的脸孔
仿佛重新回到了现实。创造出雪菜般多汁的
鮮活与美
灯 塔
独眼便能看清这世界隐藏的凶险
黑暗的皮肤太光滑
相信那阵雨无法掠走她的芳心
价值不在于体现,如同一棵树活着
肩上挑着归途
把落叶和露水还给路过的黄昏
灯塔默默地矗立
他把孑然的身世,拓印在夜的薄纸上
因此薄纸在撕裂中获得了新生
其他文献
雨 水 看不见的雪花在逃离 远方的雨也开始走亲串友 不知名的鸟儿开始歌唱 等待一朵朵鲜花盛开 小孙子一声声叫着爷爷 这是一个无比美好的春天 街边的灯笼 如同仙境飘落的雨滴放 生 小区边的清河不惧寒冬 一个冬天都在为野鸭子搭台 让它们三三两两 表演一种叫自由的节目 光影里,寂寞的鱼儿成了诱惑 水下有了生死时速 十几年前的臭味 早被春风拂去 正月初八 让我看到,这清
月 亮 在乡下,月亮 已经秘密地活了几千年 甚至,几十万年 但人们一直在沿用它,一直 用时间的涂改液,不停地涂了又擦 有时涂成葡萄、苹果、核桃、板栗、石榴 有时涂成月饼、桂花糕、桃仁酥 有时涂成文人墨客笔下的 一张琴、一面镜子、一把思念的钥匙 又或者:流水、虎皮、落花 以及更古老的人心 而在乡下,月亮终将归还于夜空 很多亲人—— 围着被秋风撑破的月光 悄悄说着话白 鹭
关系和祝福 在小店里喝雪花啤酒的后生 长相类似我没去过的甘孜 他的车上待售的桃子静静地在门外 淋着雨 我吃了一碗素椒炸酱面 并非因为饥饿或更深层次的 荷叶托着水珠 大象突然奔跑 好像没有改变而什么开始碎裂 扑通扑通跳着(的心脏) 我和后生以及桃子,不同方向 有点后悔没买上两斤 这样,我们的命运就有了交叉黔 西f 一生仅去一次的县城,像一次梦幻之深 在那里停留两日,嗦牛
干净的阳光常被风议论 更不用说小众的月色 一个人只要发出微弱的光 就会改变整齐路灯下滴落的阴影 而我独爱秋天的潮湿 那时,金黄已经撤走最后晚宴上的主食 那么多飽满都披着外衣 它们干柴烈火,恨不得 用一根线,缠住风筝 我只剩下一匹马,驰骋星空 在另一个山巅,闪烁着无数爱情 我愿意细数感恩 只要谁对我发光,我就捧出一点潮湿 它就永远不会忘记 我为它量身定做的滋润
三个我 到常熟虞山的 第二天早晨 安琪告诉我一些 昨晚酒后的情况 我很吃惊 那醉酒后的我 是另一个我 与平常的我不是同一个人 除了这两个我 还有一个梦里的我 也在我生活中时隐时现 三个演员 扮演着三个我许永城的画 许永城的每一幅画 都处在失焦状态 用张维和夏可君 两位专家的话说 失焦是“往昔”的面纱所造成 失焦情景中的光晕 是心灵中幸福感的“灵晕” 我观看
祖父去了哪里 那个人扛着铁锹在雨中 那也是一个找祖父的人。 春天鱼虾饱满 秋夜月光变黄 母亲端着篾箕 在水塘洗菜 争抢辣椒籽粒的 一条条闪光的小鱼 我不知道母亲 问了一声没有。 黄泥小路绕过 清亮的水塘 一直朝着新贺集延伸 我去空虚的人群中 找过我的祖父 亲爱的祖父 去哪里了呢? 聪明人甚至 提醒我去一趟江西省。 少年时栽下一棵桃树 浓密的阴影开始塌陷
烟灰缸 一个大陶缸,豆青色釉面 呈现铜官窑的火色 妻子一面唠叨我抽烟 一面从靖港古镇 买回这个宝贝 简直一个小宇宙 长长的烟灰无声落入 那时我在老子的玄牝之门 徘徊已久或随亚伯拉罕 眺望迦南的应许之地 或看卡佛在海边玻璃房写下 “香烟那活泼泼的倾斜” 当他得知得了癌症之时 烟头烟灰满了又被清空 又仿佛一片空之海 有着宁静的潮汛 父亲坐在沙发正面 我陪在一旁。我们
春分那天 冬刚刚扫尾。鸟和树 一起走进闲花与寸草生长的峁原上 而树叶,挑起一滴浅露,使 无边的晨曦在放大 展示,滋养。甚至感动 爱和被爱,原来 依靠鸟的飞翔,鸣翠 就这样,树的体内,和 每个角落,沉暗的 像鸟翅膀上的老斑点 接受雨水,以适应高处的光 翻动树干的返青,攜带着 昔日的蓝天和白云的呼吸 试探着春的风骚 一个词挨着一个词,从树冠上 被追了回来。鸟说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