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正> 当第三届“荷花奖”正式决赛那一天,剧场中为《老伴》发出满堂的喝彩时,我不禁感慨万千。 我是一个喝舞院水、吃民间舞饭长大的人。朝九晚五听惯了二胡和唢呐,拿惯了扇子与手绢。也许从考上舞院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自己与民间舞的缘分,在编创第一个民间舞作品时就注定了我的审美追求——“大俗即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