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一个人的电视剧。 他是男人也是女人,是好人也是坏人,是一个人,也是一群人。 有时是一只鸟、一匹马,有时是一座山、一条河,有时却是一个计策——他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仅凭三寸不烂之舌,即可救人于有义,杀人于无形。 說古道今是非功过谁与评? 走南闯北善恶忠奸任我书。 哭哭笑笑,爱爱恨恨——这辈子,他总是与自己纠缠不清,貌合神离。 他用声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一个人的电视剧。
他是男人也是女人,是好人也是坏人,是一个人,也是一群人。
有时是一只鸟、一匹马,有时是一座山、一条河,有时却是一个计策——他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仅凭三寸不烂之舌,即可救人于有义,杀人于无形。
說古道今是非功过谁与评?
走南闯北善恶忠奸任我书。
哭哭笑笑,爱爱恨恨——这辈子,他总是与自己纠缠不清,貌合神离。
他用声音搓了一条起伏跌宕的绳子,拴着时间的耳朵慢慢前行。
醒木兀自醒着。折扇兀自睡着。
作为一款强大而孤独的播放器,他喜欢在关键时刻,按下暂停。
其他文献
灯光亮起来的时候,这样那样的人物,登上舞台。 更多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可以预知,故事的结局究竟将是如何。唯一的题目,是帷幕已经拉开。一个名字和更多其他的名字,一排一排打出,此起彼伏。转过头的人看见,一些名字留下了痕迹,另一些没有。 葳蕤的植物在冷眼旁观,它们不说话,却最有发言权:每一种生命,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发出声响。边远的楼座上,浑浊的眼睛只一瞥,便看到了哑然失笑,和与滑稽有关的百无聊赖
王金明,1958年生。影视编导,现居北京。2018年以来,在《诗刊》《北京文学》《散文诗》《星星》《草堂》《北方文学》《上海诗人》等刊发表过诗文,并入选多种年选。有《倾城》(合作)、《何二狗的名单》等电影作品获电影金鸡奖最佳原创剧本奖、夏衍电影文学奖、中国人口文化奖等奖项。 很多秘密安静而细小 想体会一下小草的视角,我躺下来仰面观天,天空不是更高,而是更矮了。 一行大雁飞过,我能看见
一根木头的选择 一根木头,就是一棵树的儿子。 一棵树长大了,就要像一个青年一样,参军入伍,有去抛头颅、洒热血献身祖国的精神;就要有像一块铁想要变成钢一样,立志成才的愿望;就要有舍得用自己的身躯去保护身下那些花花草草和小动物、小昆虫的勇气。 以前在森林里的时候,大家都是木头,只不过高低胖瘦不同而已。 如今我们回到了生命的本初,我们必须有自我的选择。 选择的对与错,只有进
1 ▲ 胖月亮还在树梢悬着。 光禿秃的林子,只剩下半幅悬空的暮色,而时间袖口的春风微凉。 虫鸣狡猾,趁着夜色游向南岸,水鸭子不动声色。 而我此时的心情长满了淡黄色的春天叶子,在等三千缕细风吹软你我的胸襟。 是呀,春夜喜雨; 是呀,年的味道终将淡去。 是呀,已经不记得被乡愁恨过多次的借口是否又瘦了几分。 2 ▲ 午夜。 这是耳根最软的时候,似乎每一朵桃花都
夜,那漏出的一丝惨淡已经不再年轻,偶尔传出几声沙哑的咳嗽声,已无力唤回昔日肆无忌惮的嬉笑。 弄堂里,庭院深深。 也许还会与琴声里阿炳的幽怨孤苦相遇。 又或许是肖邦或贝多芬哩。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在泼墨写意的江南,夜的墨色與线条,肆意起舞。 哦,这甩着水袖的江南……夜之舞蹈,却朱门紧闭。 门的岁月,兀自站立。 门的斑驳,旅次匆匆…… 倦了的夜灯,睡眼惺
河流已存在于生活,街道的流水声存在于空间,相关的水草和虫鸣已点缀过我们。逝者如斯,柔软地流过我,大江东去,拍击我,我的河岸蒹葭苍苍,栽种过诗经。 我深信水带走你,环绕我们的家,倒映着我们。水墨画的记忆曾将我悬挂于墙壁和江山上。水是月亮倾斜在地上,青草是水的血,垂柳是水的骨头。我们一起有过高山流水的交谈和经历,有过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悲壮和洒脱。 我在楼的阴影里被水濯洗过,像一截黄枯的树根得
哈丽娜·波斯维亚托夫斯卡(Halina Poswiatowska,1935-1967),波兰女诗人,生于波兰南方小镇琴斯托霍瓦,早年即显示出诗歌天赋,但她从10岁起就不幸患上心脏病,长期卧床或待在疗养院里,23岁去美国动手术之后,病情有所好转。二战后,她进入克拉科夫的雅盖隆大学攻读哲学史,毕业后留在该大学讲授哲学。她的诗集有《偶像崇拜》(1956)、《现在的日子》(1963)、《给手的颂歌》(19
粉 笔 叶子飘落,露出满枝的果实。 当雪花飘洒黑色的土地,一双双蒙昧的眼睛开始明亮起来。 笔墨生辉,点石成金。所有的稚嫩和憧憬汇成一束光。穿过顽石、荒草、牛背、竹篓、荆棘,向春天的河流漫溯。并把多年储蓄的词语,递给大海涌动的深蓝。 书山路远,一个勤字架起纵横上下的笔画。昨夜星辰,依旧闪烁寒窗不眠的眼神。 凉热间,万物生。微弱之白,涂抹着岁月的容颜。三寸之躯,阻挡不了一
一条河自唇齿间奔涌而出。 与那只鸟不同,它不借助翅膀,就能沿着记忆的草木飞翔。 时快时慢,千回百转。 竹板,铜板,仿佛船桨拍打着水面;浪花的台词,溅作一程抑扬顿挫。 那个把长风穿在身上的人,是一座山,還是一种情怀? 而我们这些粗陋的石头,方言似的被洗净了,摆在岸上晾晒。
腰身不需要太细,能扭动即可; 绸子不需要太红,如火炼即可。 舞着,蹈着,像一望无际的收成或洪流,从秧田里走来,从天地间走来。太阳和月亮,是两面巨大的锣鼓,咚咚,锵锵,声撼三山五岳,律動四海七洲。 每一步都裹着风雨雷电,每一隔都踩着春夏秋冬。 这厢,神龙见头不见尾,狮子一吼震山林;那边,许仙白娘子包青天陈世美与唐僧师徒结伴前行。而以木作脚者脚生何处?以脚作桨者桨欲何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