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正常人的日常,不外乎上學吃饭睡觉,真是太无趣,哪有游戏迷这么“有趣”:“开始了,今天我要霸榜,哈哈!”流连在王者荣耀、QQ飞车各色游戏之间,赢了高高兴兴,输了哭天喊地,哪像平常人那么“无趣”。“耶,终于赢了!”“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同学,你作业没写呢。”对,游戏迷还有个日常生活,就是……赶作业! 猪豆豆点评:深夜里赶作业,真是……“有趣”啊!(我怎么听到了哀号声。) 指导老师 严达鹏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正常人的日常,不外乎上學吃饭睡觉,真是太无趣,哪有游戏迷这么“有趣”:“开始了,今天我要霸榜,哈哈!”流连在王者荣耀、QQ飞车各色游戏之间,赢了高高兴兴,输了哭天喊地,哪像平常人那么“无趣”。“耶,终于赢了!”“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同学,你作业没写呢。”对,游戏迷还有个日常生活,就是……赶作业!
猪豆豆点评:深夜里赶作业,真是……“有趣”啊!(我怎么听到了哀号声。)
指导老师 严达鹏
其他文献
策划、执行 张家瑜 版式设计 周玲 每一分钟,每一个在无意中说出来的字眼,每一个无心的流盼,每一个深刻的或者戏谑的想法,人的心脏的每一次觉察不到的搏动,一如杨树的飞絮或者夜间映在水洼中的星光——无一颗不是一粒金粉。 我们文学家,以数十年的时间筛取数以百万计的这种微尘,不知不觉把它们聚集拢来,熔合成金,然后将其锻造成我们的“金蔷薇”。 我们的创作旨在让大地美丽,让号召人们为幸福、欢乐、和
刚端上来的是这家小店的招牌菜——豆腐煲。豆腐许是煮了很久,又淋了鲜美滚烫的高汤浓汁,在煲里发出“嗞嗞”的声音,很美味的样子。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咬上一口。可并没有尝到想象中的美味,只有被烫伤的麻痛感。耐着性子等到温热时再尝,美味得连舌头都想吞掉。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豬豆豆点评:不怪你,在美食面前,谁都是急性子!
神秘邀请函 温嘉楷 广州市番禺区洛溪新城中学初三级 一封邀请函从门缝里塞了进来,写着:“1街13号,0点。”背面是一张地图。这也许是个恶作剧,但我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去看一看。我进屋了,发现没有灯,屋里站满了黑影,我再也没有勇气待在这了,拔腿往屋外跑去。这时有一个黑影抱住了我,紧接着灯亮了——“祝你生日快乐!” 猪豆豆点评:套路很老,可依然令人感动。未来邀请函 郭勃辰 广州市番禺区洛溪新
金鸡岭,位于广东北大门,有“岭南第一镇”之称的坪石镇。因岭的西北峰顶有座巨石,貌似雄鸡,昂首北望,引頸欲啼,故而得名,是广东省八大风景之一。
记得那天晚自习结束后,阿杰坏笑着,拉我直接回宿舍。我担心他们再出什么鬼点子,于是抗拒着。可是抗拒什么呢?这帮坏小子,无非想让我与他们一起“嗨”。 216总令我不悅,这帮家伙每一种吵吵闹闹的声音,都让我产生离开这里的想法。这个晚上,我却发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216。 宿舍关着灯,通向阳台的门帘也挡着,黑黑的。 一进门,我的手上就多了个东西。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个坏东西,我下意识地把它抱在胸口。我这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算是第一代的留守儿童。少时,父亲工作的关系,父母相隔千里分居两地。母亲带不动孩子时,就将我寄养在外婆家一段时间。 这段经历给了我别样的童年时光。 我知道了炊烟、落日、黎明与黑夜;也知道了蛇、虫、鸡和车前草。这些东西百科丛书上的文字和图片也有。然而纸上得来终觉浅,当真正地用眼睛见到了,用鼻子闻到了,用手摸到了,用嘴巴尝到了,一切都是不一样的。你如何去设想瓦上霜、叶尖露的样子呢,
深秋的日落总是来得又快又急,一眨眼,红得像燃燒的烈火的夕阳早已落入水中,暮色四散,田间小径冒出淡淡青烟。 在这种天色里,恐怕最适合用来怀念了。秋叶掉落,伴着令人闲适的秋风。吃过晚饭,与家人团坐在屋前的水门汀,大人们谈论收成,孩童们忙着捕捉低飞的蜻蜓,大雁呼朋唤友归巢中,风轻轻吹,将我吹进回忆里:回到家乡,回到那湛蓝大海边,听奶奶的一声声呼唤,尝奶奶苍老的手熬煮的美味。闭上眼,细细品,慢慢念,那乡
小时候最向往的异乡,就是层层大山背后的未知世界。每当冷空气南下的时候,听说高山上的树枝已经结成了冰柱,于是异乡就是那冬天有雪的地方。第一次真正踏足异乡是2008年春末,我离开广东去北京参加考研复试。在广东南部出生长大的我,这辈子还没有见过真实的冰雪。火车沿着京广线一直往北方跑,逐渐看到沿途树叶变得稀疏,直到看见光秃秃的树林上空飞过一群黑压压的乌鸦,便知道已经来到北方了。在广州出发时穿着长袖薄外套的
里约,巴西的第二大城市,全称“里约热内卢”,在葡萄牙语里意思是“一月的河”,源于葡萄牙探险家卡布拉尔在1502年1月发现这个位于南半球美洲大陆的河口城市。对于生活在北半球的我们来说,里约是陌生又遥远的,甚至现在从中国到里约都没有直飞的航线。因此,在里约很少见到亚洲人,他们对于亚洲人的好奇不亚于我们看到金发碧眼的白人。走在路上,总会有很多双眼睛打量着你,就算你已经感到很不自在,他们也没有要收回目光的
朋友的处女作出版了,真为她高兴。 多年老友,我了解她。她太熱爱写作了。大学毕业,有很多种工作可以去选,她却应聘进了杂志社。现今纸质媒体不景气,做了不到四年,杂志社倒闭了。经过各种坎坷,她又进了一家出版社。 我与她相识,因为我是那家杂志的专栏作者。她是唯一经常来跟我讨论这期写什么的编辑。她对作者和自己都是有要求的。某年“五一”节,她说要来北京看我。我问:“为啥?”她说她特别想采访一位年近九旬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