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构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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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明白这种心情。”顾念(化名)试图准确表达他复杂而激动的心情。在证券行业浸淫了23年,他见证过这个行业的太多兴衰起伏以及枭雄大佬的崛起与消失。
  周末看着K线图没有任何变化,顾念感到莫名的躁动和心慌。他开始后悔周五尾盘过早平仓,因为最后半小时又涨了不少。“很多人一块钱买的,涨到3块钱,觉得3块钱是必须的;如果一块钱买的,涨到两块钱翻了一倍,那多好啊,肯定卖。但当它涨到3块钱,又跌到两块五,就舍不得卖了!”
  财经作家吴晓波说,他们“疯”了。

把自己“杀死”


  
  一笔超过20亿的资金一下子趴在了营业部账上。朱颖吓了一跳,“(他们)原来一直是做一级市场的,上市减持。”朱颖曾在中创证券、深发展北京营业部、银河证券、银河基金身居要职,最终他选择回到营业部,“离市场近,能真切感受到证券市场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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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受访者提供  艺术家王展仙长年失眠。由失眠又造成失婚。为治愈顽疾,他采纳厂医建议,喝酒催眠。不料旧的烦恼尚未消解,新的痛苦又冒出。他由一个失眠者,沦为一个酒精依赖者,喝完满世界惹祸。  “老庆哥哥”一生有两个梦想:一是老婆不再打他;二是到北京拜个名师学画。中年时来运转,博得一黑道老大青睐,助其上京。混迹这个艺术家扎堆、人浮于事的生态圈3年,他一年学会一字,连接起来即——“吹牛皮”。  这是高军
跟傅惟慈先生结缘,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当时《南方人物周刊》最后一页的“怀念”栏目由我编辑。2005年9月梅绍武先生病逝后,副主编杨子惦记着约人写篇纪念文章。梅先生是梅兰芳之子,也是著名的翻译家,把纳博科夫引入中国的“第一人”。他妻子屠珍女士也是著名翻译家。哈米特的《瘦子》就是二人合译的。  我给梅先生的老友李文俊先生(福克纳最重要的中文译者)打电话。李先生說,梅先生去世没多久他写过文章,没必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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