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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博士生导师是张可礼先生,张先生编撰有《东晋文艺系年》。张先生的研究生导师是陆侃如先生,陆先生著有《中古文学系年》。这两部书虽然没有使用“文学编年史”这样的名称,但实际都属于文学编年史范畴的著作。因此,当陈文新先生通过杜贵晨先生找到我,让我承担《中国文学编年史》中隋、初盛唐部分的编写任务时,我虽然自知才疏学浅,实难胜任,但还是很愉快地答应下来。我想这是继承师门传统的事情,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