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克格勃的神秘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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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前,俄联邦安全局前中校、流亡英国6年的利特维年科被人暗中下毒致死,“利特维年科中毒案”发生以后,西方国家主要媒体争先恐后地报道案情进展,曾经和“暗杀”挂钩的俄罗斯情报机构“克格勃”又被人们提起……
  
  机构庞大权力通天
  
  前苏联的克格勃是1917年布尔什维克夺取政权后,为了稳定政局,列宁提议让捷尔任斯基成立的。这个部门曾经使用过许多名称——全俄肃反委员会、国家政治保安局等等,这些变幻莫测的名称让历史学家们也感到迷惑,但是人们还是习惯使用“克格勃”这一通俗的称呼。克格勃的历史与前苏联的历史相伴始终,它们过24位权力通天的领导者,但是其中有5人遭到了枪决。它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秘密警察和间谍组织,集情报、安全、保卫三大职能于一身,在全盛期,拥有40多万雇员,其中9万多名间谍几乎渗透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其总部下设4个管理局,7个独立局,6个独立部,有的负责国外活动,包括反情报;有的负责对苏联公民和侨民进行间谍活动;有的负责对有嫌疑的苏联公民搞“情报工作”。鼎盛时期,克格勃权倾一时,无所不能,一度成为凌驾于前苏联国家机关之上的特权机构。
  
  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一提起克格勃,人们首先想到的是逮捕、暗杀、美人计等。正因为此,范格勃一度成为“恐怖”的代名词。
  有大量事实证明,前民主德国、捷克斯洛伐克和罗马尼亚的秘密警察同支持戈尔巴乔夫实施改革的览格勃协力推翻了这三个国家过去的保守派领导人,并扶植同前苏联进行新合作的实施改革开放的友好政府。在1989年11月17日,布拉格发生了民众游行,那天晚上一名学生被警察杀害,捷克斯洛伐克人民被激怒了,他们走上街头,举行大规模游行示威,最终迫使政府下台。其实那个被警察“杀害”的学生,是秘密警察中的一个年轻军人,他装成被警察打得头破血流的样子,然后有人用毯子将他裹起来,装上一辆没有标记的救护车运走。捷克斯洛伐克政府就这样垮台了,这也是克格勃策划的一一场丑剧。
  前苏联军事情报局侦察员伊万诺夫少校上个世纪60年代曾在英国伦敦工作,结识了一名出入上流社会的年轻女子克里斯蒂娜。当时,这个美人几乎同所有的英国内阁成员都有肉体交易,而伊万诺夫则凭着自己的男性魅力和机智,征服了克里斯蒂娜,为苏联挖到了英国鹞式垂直起降战斗机的秘密,使前苏联也轻而易举地造出了垂直起降战斗机。因为这次泄密丑闻,腐败的英国内阁只好提前下台。
  契珂娃是俄罗斯大作家契珂夫的侄女,18岁时候离开苏联移居德国当演员。她很有天赋,经过半年的职业训练,就在电影界获得了成功,给一些主要导演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在来到德国之前,她丈夫特意嘱咐她,不要拒绝拍摄色情片,最大限度地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因为契珂娃拍摄了《贞节女人》、《爱情神话》和《白色的疯狂》等几部影片,她受到影评界的重视,她的大幅照片陈列在商场的橱窗里,这个红极一时的女演员风靡德国。
  契珂娃故意声张自己是因为政治原因从苏联出来流亡的,并公开谴责布尔什维克的政策,以分散德目纳粹情报部门对她的注意力。到柏林几周,契珂娃就同三个苏联间谍见面了,他们后来都毕业于柏林军事院校,在希特勒的总参谋部平步青云。于是希特勒再也没有任何军事秘密能瞒得住莫斯科了。由于盖世太保的监视极其严密,苏联间谍无法直接把情报送交报务员,因此许多情报都是通过契珂娃交给报务员发往苏联的。在纳粹头日的招待会上,契珂娃认识了希特勒的情报人员和安全部门的领导,她决定深入元首的家庭,这样不仅可以得到情报,而且还可以避开盖世太保的监视。契珂娃很快就和希特勒的情人爱娃交上了朋友。俩人的“友谊”日益加深,她们一起出入剧院、展览会和博物馆,还一起去意大利和法国休假。久而久之,契珂娃成了希特勒家的“自己人”。她和希特勒的姐姐、私人医生和速记员也混得很熟,希特勒非常喜欢契珂娃,甚至允许她去遛自己的爱犬。她也从希特勒那里获得大量情报。
  
  雕像记录盛衰沉浮
  
  在莫斯科市中心的卢比扬卡广场,有两座醒目的标志性建筑物,一是前苏联克格勃总部大楼,二是超级大国前苏联的国家象征——克格勃创始人的捷尔任斯基的铜像。这座雕像1957年设立,由著名的雕塑家弗切占奇亲自挂帅创作。
  1991年,莫斯科掀起拆碑风浪,克格勃鼻祖捷尔任斯基的铜像在自由派的欢呼声中被起重机生拉硬拽地拔离基座,广场也恢复了原名——“卢比扬卡广场”,这一举动宣布了克格勃末日的到来。当时的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面对着群众的愤怒,在1991年10月做出决议撤销了克格勃,改组国家安全机构。
  苏联解体后,克格勃的地位一落千丈,近25万克格勃工作人员也失业了。老百姓对克格勃嗤之以鼻,克格勃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很多克格勃当时在家人和朋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有的人干脆就隐瞒自己的特工身份,夹着尾巴做人。但是,因为前克格勃官员擅长获取前苏联的高科技产品,成百上千的前克格勃官员转行成为工商业企业家,还有些人则力图存日益扩大的私营经济保障公司情报部门求得一官半职。这些前情报官员开设的信息公司和侦探公司,客户多是美国和西欧的大企业。据俄罗斯的媒体报道,俄罗斯证券商业交易中心的工作人员75%是前克格勃的官员,他们中许多人帮助西方个业核查俄罗斯企业的资讯。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前克格勃工作人员都能找到适当的工作,许多校级军官只好在仓库和加油站当警卫。
  在叶利钦出任俄罗斯总统后,面对执政的困难又成立了俄罗斯联邦安全局,但是他吸取了克格勃权力过度其中的教训,对安全部门分而治之。此后几年,叶利钦又几次改组,使联邦安全局最终继承了克格勃的衣钵。俄罗斯人对克格勃的认识也趋于理性,不再戴着有色眼镜看待新版的克格勃——联邦安全局。
  联邦安全局成立以后,在反间谍方面耗费大量心血,也颇有效果,可是在国内治安和反恐战场上却遭到了失利,特别是莫斯科地铁车站自杀性爆炸和别斯兰人质事件,对国家安全和人民生活构成严峻的挑战。于是人民开始怀念克格勃的第一任领导人捷尔任斯基这样的铁腕人物,认为克格勃的功劳不能抹杀。在这种思潮下,2004年9月11日,在卢比扬卡广场上,捷尔任斯基的塑像重新树立起来,如今,几乎每天都有人向雕像献花,以表示对他的怀念和敬意。
  责编/孙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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