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谷文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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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8年,谷文昌书记带领东山县人民种下20多万棵木麻黄,在当年的倒春寒中大部分冻死,只存活9棵,但他看到希望,继续带领人民植树治沙,终于绿化全岛。
  雄视百代丰碑,八闽大地东山府。一年四季,风沙苦旱,君流泪处。种草固沙,造林万亩,祁寒蒸暑。赞木麻黄挺,仅存九棵,绿海岛,环田圃。
  大地渡槽托举,海堤修,千帆旗鼓。精卫填海,通途天堑,人民齐聚。竭虑殚精,田头席地,民心相许。政声人去后,谷公先祭,伴清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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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电视屏幕上,一位上了年纪、耳朵特别显眼的瘦个子女人正在接受记者采访。女儿被朝鲜人绑架,至今30年了,音信全无。屏幕下方打出的字幕显示,这个表情痛苦的女人名叫幸子,今年63岁。但高清液晶屏上映出的一道道刻在额头和嘴角的皱纹,让人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老得多。   “真可怜!这么多年,就一直在担心女儿的安危中度过,这一生不就毁了吗?”   柜台后,店主神野在嘀咕。我品着杯中的威士忌,点了点头
元代,北京通惠河繁忙之时,南北大运河北端的张家湾码头,水运日夜繁忙,南方漕米、北方貢物由此卸下船,再陆运北京城和通县(今通州区)。于是,官府在通惠河咽喉必经之地,修木桥以供通行。这座桥初名广利桥,因地近广利闸而得名,桥面灰土填垫夯实,因日夜车马人流不停,桥面旱时为土,雨时为泥,俗称土桥。  到了明代嘉靖四十三年(1563年),这里因蒙元残余之患而建张家湾城,繁华喧闹起来,木桥更不堪重负,故,这座桥
记得几年前,我曾就青年作家周亚鹰的报告文学《我是城管》写过一篇评论文章。我的感受就是,一个作家的亲力亲为,亲身感受,亲身经历,且有恨有爱,又敢于直言,才是一篇好文章的根本基础。这一次在阅读作者即将出版的新书《52栋》之原稿中,看得出来作家依然保持着他的这种直抒胸臆的文风,这让我颇感欣慰。当然,这本新书又展示了一些与以往不尽相同的内容,讲述的是,他作为一个儿子对父亲母亲的爱和孝敬之心。很显然,比之《
命硬的骨头,一块化石  不讲道理,刮场风,然后  在落下暴雨的山坳里,成了  黑色的遗迹——  一片海子,一片草地  真真切切记得,地覆前的星光  有三只恐龙,长出了翅膀  猛犸象不敢露面 围着一根红桫椤焦急  水,喝够了,又咀嚼几口蕨类植物  悠闲、练达、平和  隐入,诡异的洪荒老林  骤变之后,一片狼藉  感觉心跳加速,那个沉寂的夜色  所有的生命,拥挤一团  一万根蒹葭,排列三维的通道  清
三十多年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偶尔回荡在我脑子里。尖叫是恐怖的,却从未令我产生恐惧感。是的,我曾怀疑,那声尖叫是否真实存在,尖叫的人是谁?岁月更新,时过境迁,忽略过往无意义的人和事,渐渐成为常态。那个偶尔的尖叫,任其偶尔吧。   不过,这个偶尔,也偶尔会触动我。我承认,我也清楚,那声尖叫是我的想象。想象源自我的一次特殊经历,一个短暂的生活片段。在我六十年的丰富阅历里,起码到目前为止,那个经历是不可
大约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学校放暑假,闲着在家无聊。正巧,农村的二舅来了,娘说,你没事就去你二舅家待几天吧。  二舅家住在黄花岗,离我姑姑家的李保总屯有一二里远,村子和村子紧挨着,没有准确的分界线。有时候,人们互相打听对方家的住址,屯子的人就把二、三屯都带上说。比如问你家在哪住?回答:在二、三屯屯东头。  二舅家的孩子很多,我有四个表兄弟,三个表姐妹,真的是一个大家庭,全家在一起其乐融融。我第一次经历
妈妈平日里侍弄花草,常常忘却门边放着的一盆尚未开放、不起眼的菊花。  起初,我对它也没太多好感。别的花早开了,它却只有光秃秃的枝条懒懒地倚在门旁,微微散开,像蓬乱的头发。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静静地躺在阳台的摇椅上,沐浴阳光,欣赏阳台上的花草。不经意间,我的目光落在了那盆菊花上。  在阳光的照射下,它那墨绿的茎叶变得浓翠欲滴;微风拂过,它开始扭动柔嫩的腰肢翩翩起舞。我联想到了《诗经》中的静女。
为了帮助灾区的儿童,今天下午,学校组织了一次有意义的义卖活动——跳蚤市场,准备将所卖的钱全部捐给他们。  同学们积极响应,我也和几个要好的伙伴精心挑选了一个好摊位,把最喜欢的书拿出来当卖品。老师说过,一件物品最高只能卖十元。我真有些舍不得,心里默默念叨着:定价一百多元的图书们,对不起啦,规定在先,你们只能降低身价了!  刚开始,我们的生意还算兴隆,可因为旁边的书摊“老板”拉生意,一个劲地喊“同学们
自小生长在江南乡村,对田埂有着特殊的情感。那细长而挺直的田埂,像一道道记忆的沟纹,深嵌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无法忘怀。   广袤的田野,被一脉一脉的田埂隔打成棋盘状。长方形的水田,一块连着一块。循着不同的节令来到田头,伫立田埂,静静遥望:那碧绿的麦禾,金黄的油菜花,黄澄澄的稻穗,似一幅幅盛大的彩缎,迎风相拥舞动,沙沙的波涛拍打着田埂……   一条条田埂,成了土地的经纬。谁发明了田埂,始于何年何月
1  寒宜中学校长鲁西西从教育局回办公室已经是晚上八点,昏暗的走廊上,她边走边埋头从身边精致的小挎包里掏钥匙。不知是因为光线太弱,還是因为包里零碎物品太多,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刚要开门,脚下一个黑影突兀地立了起来。  “啊?!”有些娇小的鲁西西显然受到惊吓,尖叫一声,“嚓嚓嚓”急退几步,手中的钥匙串“哗”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鲁,鲁校长吧。”一个怯懦且迟疑的声音从黑影处传来。  黑影慢慢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