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7的失业率差异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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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差异
  
  继2008-2009年金融危机和大衰退之后,G7之间的失业率规模各不相同。如图1所示,美国的失业率尤其严重,在2010年6月失业人数占劳动人口比例跌至9 5%之前,2009年10月失业率达到了2008年2月4.8%的2倍还多,达到10.1%。
  加拿大失业率从谷底到高峰的攀升尽管幅度仍旧很大,达到2.8个百分点,但是相对温和,失业人数占劳动人口的比例从2008年初的5.9%上涨到2009年8月的8.7%,但近几个月情况出现了明显好转,2010年6月失业率降到了7.9%。英国的劳动力市场在衰退中也受到了相似的冲击,失业率(基于申请失业救济措施的统计)上涨了2.6%,从2008年早期的2.4%增长到2009年末的峰值5.0%,在2010年5月才下跌至4.6%。
  意大利自2008年第一季度起,失业率增长了2.1%,达到8.7%,而法国同期失业率增长2.3%,高达9.9%。而两国的失业率尚未开始再次下降。
  


  G7中,德国和日本由于就业损失非常小而与其他国家情况不同。日本失业率从2008年初的3.9%开始上涨,到2009年7月达到峰值5.6%,仅上涨1.7个百分点。随后失业率到2010年初就下跌至4.9%,但是从那之后失业率再次上涨,5月份涨到了5.2%。
  德国的劳动力市场表现就更加值得关注。失业率从低谷至顶峰的增长仅为0.6个百分点。在2008年末失业率达到7.1%后,到2009年6月,失业率上涨到7.7%;与预期不同,失业率自此稳步下跌,一度甚至比危机前的低谷还要低,2010年5月达到了7.0%。
  
  经济衰退深度难解释失业率差异
  
  尽管会有观点认为各国劳动力市场出现的这些不同与近期经济衰退的深度的不同有关,但是情况并非如此。例如,日本经历了最严重的产量损失,相当于GDP的8.6%,而美国的产量仅减少了GDP的3.3%,是G7中表现很好的国家之一。反直觉的,如图2显示,G7产量紧缩程度与失业率上涨之间实际上有着负相关的联系。
  可以看出,失业率与产出增长之间的敏感度非常不同。这导致对这是否是一个新的现象或者是否在衰退中失业率对产出的反应出现了变化的疑问。
  经验上讲,失业率和实际增长之间的关系为“奥肯定律”。此关系在1962年奥肯的文章中首次提出,此文章通过采用1948~1960年之间的美国季度数字来证明以下的公式:
  失业率的变化=0.30-0.07*(实际产量增长)
  根据奥肯的推测,某季度实际产量的零增长将会导致该季度失业率增长0.3%。奥肯系数(0.07)的价值表明产量的增长与失业率的比率一直保持在合理稳定的状态,失业率数值仅为4%(年增长率)。
  我们使用1974-2006年的数据更新了奥肯的最初的估计。正如图3所示,我们的回归结果非常接近奥肯的原始估计,尤其是奥肯的实际产出增长的系数(0.07)。事实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关系的稳定性也揭示了为什么这个规则经常被称为一个“定律”。我们估定的常数项(0.21)比奥肯的原始估计系数要稍小一些,然而却意味着由于与奥肯1962年的文章中要求的要稍小的增长速度,美国的经济如今能够支持稳定的失业率。这或许反映了劳动力供给的较慢增长的影响。
  


  我们的回归估计表明,美国产量最近的下跌将会伴随着失业率平均2.3%的增长。这大大低于当前看到的5.3%——如此看来似乎已经打破了奥肯定律。
  尽管当估算数值长期变化时,奥肯定律看起来是相对稳定的,但是短期内,失业率和增长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已经表现出了很大的不同。久而久之,这变化就可被称为“滚动回归”。通过运用此种估算程序,图4显示G7的奥肯估计系数的区别。
  显而易见,由于国家和时间不同,失业率与产出之间的关系也不尽相同。美国在经济衰退中,失业率对GDP的下跌的反应大幅增长。同样,加拿大的奥肯系数猛跌。事实上,加拿大系数的变化看似有些延迟地跟随着美国的变化。日本的奥肯系数仍旧非常稳定,并且接近零。这将表示日本失业率对近期产量的下跌的沉默的反应,在历史背景下并非不寻常,也许反映了日本劳动力市场的特殊结构和日本的“终生雇佣”传统。
  英国受产出紧缩不利影响的失业率近期出现了增长,尽管程度比美国要小。尽管奥肯的估计系数已显示出了重大的历史波动,法国失业率也似乎对产出的下跌更加敏感了。相反,意大利近几年的奥肯系数似乎适度增长。然而,德国因为奥肯的估计系数出现过特别急剧的上升,所以与其他国家的表现不太一样。如图5所示。
  当然,这里展现的奥肯定律关系是现实的简化版本。特别是,此定理没有将久而久之的动态关系或者工资的影响考虑在内。然而,这些粗糙的结果的确支持了近期G7劳动力市场的表现由于历史标准的原因而不太寻常的这一假说。
  
  短期工作计划的作用
  
  德国失业率对产量的反应将会下跌的一个原因在于政府鼓励削减工时而不是解雇的政策的普及。德国加入“缩短工时”计划的企业会获得政府的资金,因此工时缩短的员工获得工资差额的60%(如果家里有孩子可获得67%)。
  如图6所示,此政策有助于德国在2008年秋季经济衰退冲击后,短期工人数量的增长,在2009年中期短期工人数达到150万人以上(约占劳动力的3.5%)。自此,短期工人的数量再次下跌,这表明随着经济的复苏,企业开始增加工作时间。短期工作计划在德国如此盛行,是因为多年的成本压缩和技术短缺推动相对较低的员工水平,企业开始衰退。这自然鼓励了劳动囤积以应对需求的减少。数据也表明,大幅劳动力成本的调整在于削减加班工资和奖金上。因此,尽管整体就业水平增长,但是薪水和劳动力总成本因此就变得非常灵活了。
  


  同样,意大利对经济危机的反应为其短期工作计划的扩大,即Cassa Intergrazione Guadagani(CIG)。经济合作和发展组织估计,如果没有CIG计划,意大利的就业将会进一步缩减4个百分点(约合90万个工作岗位)。更普遍的是,危机期间,每名员工的平均工作时长减少了2.7%,是整个经济合作和发展组织(OECD)降低水平的两倍。
  短期工作计划也是日本政策反应的重要组成部分。OECD估计,此计划阻止了约40万的永久性岗位的损失。也是由于这些计划,日本经济衰退时失业率的微弱上升能够归因为在工时和工资方面相对灵活的劳动力市场。这些因素相结合,导致了2008年和2009年平均工作时时长达3.3%的减少。
  尽管相对不那么成功,法国也采取了短期工作计划。OECD估计,自危机起,这一政策帮助保留了约3万个工作。由于与意大利和德国相比,计划并不那么吸引人,法国的雇主普遍更愿意减少短期员工来应对较低的需求,而不是利用长期员工的较短的工作时间。
  
  行业影响:非常重要   
  G7劳动力市场调整的程度也与衰退期的行业影响差异相关。德国劳动力市场在经济衰退时表现良好的一个原因在于世界贸易的崩溃,而不是国内金融行业的困难或房地产行业的结构性调整。事实上,危机的性质能够部分确定政策的反应,因为在那些需求的下跌看似是暂时的国家中,短期工作计划是最合适的方法。德国近期表现的另一个引人注意的特点是,公共部门岗位在抵消私有部门损失方面的程度。
  相反,美国和英国经济主要受制于金融业和房地产市场的低迷,表明正在进行一项更永久性的结构调整计划。事实上,这或许解释了近期经济衰退时,失业率对产量损失的敏感度可见地增长。一些研究表明,经济的衰退与金融危机容易对失业率产生重大的影响,尤其是当伴随房地产市场出现修正时,情况更是如此。正如图7所示,美国和英国都经历了建筑业和金融服务部门的重大就业损失。然而,房地产市场的衰退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将超越这些行业范畴,特别是在劳动力的地域流动性由于家中的负资产问题而受到限制时。
  由于法国经历过房价的相对适度下滑,建筑行业仅对整体就业下跌产生小幅影响就不奇怪了。另一方面,法国金融行业的工作损失要比德国或意大利严重得多,这反映了法国金融行业经历的、更加严重的压力。
  G7中,加拿大因为在危机中金融行业反而出现就业增长而备受瞩目。此间加拿大银行的卓越表现可以解释这一现象,与美国和欧洲的主要银行相比,加拿大银行与信贷市场的混乱相关的损失与减计都比较小。
  此外,由于避免了类似美国的抵押贷款市场的过度繁荣,加拿大的房价也只出现了小幅下跌。然而,加拿大与美国的紧密的贸易关系意味着其商业周期密切地反映了美国的状况。并且,鉴于美国的建筑业依赖加拿大供应大部分原材料,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经济衰退期间,很多的加拿大建筑工人失业。两国之间的紧密的内部联系或许也能够解释加拿大奥肯系数估计值为什么如此接近美国的系数。
  
  近期的美国数据也令人失望
  
  美国失业率下跌的深度在战后历史中是前所未有的。由于2009年第三季度起,经济就已经开始复苏,如今的产出增长也创下51年来的新高(图8),压抑的招聘需求上涨的希望将随着经济活动水平的恢复,带来就业增长的再次激增。但是,近期的就业报告令人失望,导致对美国将经历再次的与1991年和2001年衰退之后相似的“失业复苏”——1991年和2001年经济衰退时,就业增长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恢复过来。
  诚然,美国近期的就业数据已经被60万临时政府人口普查工人所扭曲,这些临时工人在5月开始合同到期。6月,约25.5万临时普查工人由于任务的结束而被遣散,而抹平了之前5月份私有就业的增长,并导致了12 5万工作的净损失。然而,6月私营企业8.3万的增长也令人失望,之前5月仅增长3_3万个岗位(3月和4月平均增长20万个岗位)。6月,服务行业带动了私营部门就业的增长,由于房地产市场在购房者税收抵免到期后出现再次的疲软,建筑业就业减少了2.2万。
  出人意料的是,6月失业率从5月的9.7%微跌至9.5%,但这是由就业参与率连续第二个月下跌引起的(从65.0%降至64.7%)。6月,每小时平均工资也放慢至1.7%的年增长率。由于失业率如此之高,收入增长就不太可能在较近的未来出现大幅回升。
  美国劳动力市场近期的不景气也是非常特殊的,因为失业率的平均持续时间要显著长于过去的经济衰退(见图9)。美国约46%的失业者不得不忍受长达27个星期没有工作,这比过去两次衰退的持续时间多1倍。这或许反映了美国经济正在进行的结构调整,使得很多工人有着不合适的技能。
  展望未来,2010年下半年,美国劳动力市场表现将继续低迷,因为全球经济看似进入了疲软增长期。但是由于经济活动水平的提高,2011年前景将会转好。然而,鉴于美国经济的结构变化,我们预计在2012年前,就业水平达不到危机前的峰值(见图10)。但是调整后的美国劳动力增长,就业率甚至在2014年仍将低于危机前的水平(见图11)。
  相反,美国的邻国加拿大随着经济的复苏,近几个月就业强劲回升。2010年二季度期间,新增就业岗位多达22.6万(加拿大的工作人口大约占美国就业人口规模的1/9)。加拿大的经济如今已经回补在衰退中就业损失的97%。然而今年下半年,随着经济势头的减弱,加拿大就业市场的强劲或将放缓。与外部贸易有关的行业很可能面临特别强劲的阻力,这些阻力来自全球放缓的经济和仍旧强劲的加元。横向比较,如图10所示,加拿大的就业表现预计强于其他六国。然而,由于劳动力增长的调整,加拿大的相对表现就不那么引人关注了(见图11)。事实上,劳动供应的快速增长意味着加拿大的失业率仍高于衰退前的低谷6.5%,到2013/14年达到7.0%。
  日本劳动力市场仍旧疲软,5月失业率升至5.2%,连续第三个月增长。日本银行季度短观和经济观察者调查的就业指标显示,未来几个月,劳动力市场不会出现大幅改善。因此,我们预测今年剩余时间就业水平仍旧相当平稳。在2011年间劳动力市场状况应当逐渐开始好转,而至2012年就业能够回归到危机前的水平。然而,由于对劳动力供应基本弱点的调整,日本在下跌和复苏期间的表现看似好于加拿大,而且与加拿大差别不大(见图11)。
  由于经济努力在来自金融整顿的阻碍中重新获得根基,英国劳动力市场状况的改善很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近几年,公共领域已经对就业增长带来重大贡献,但是预计2011/12年政府劳动力会出现减少。整体就业增长预计在2012年开始恢复,主要受到私营企业的重新雇工的推动,但是就业在2014年前不会恢复至危机前的水平。由于对劳动供应增长的调整,英国到2014年的表现预计是七国中最疲软的(意大利也是如此)。
  欧元区大的经济体的紧缩财政状况预计也会阻碍就业增长,尤其是德国和意大利。鉴于不确定的复苏和财政压力,两国在如何快速逐步停止短期工作计划方面将面临着困难的抉择。考虑到这两国的劳动囤积程度,在雇工工作时长恢复至危机前水平前,仍需要一些时间。
  另一方面,德国短期工作计划以及国内企业在工作时长方面的灵活性的成功,意味着就业率已经上涨并超过2008年一季度危机前的水平(尽管一季度水平并未达到2008年四季度的峰值)。此外,预计到2014年,就业会进一步平稳增长。在调整劳动力供应增长方面,德国的相对表现看似更好,表明德国是G7中惟一一个在危机期间和危机后期,将就业率维持在危机前的相近水平的国家。德国的就业表现被称为“就业奇迹”也许就不那么奇怪了。
  尽管德国在限制经济衰退期间高失业率的社会代价方面毫无疑问是非常成功的,但是不应忘记其经济在衰退前就已经被认为结构性失业率相对非常高。德国严格的就业保护规则能被视为阻碍了劳动力朝着经济中最合意的地方的自由流动,因此,延缓了结构变化的进程。的确,因为低效率的结构,大衰退往往带来机遇。在这方面,德国的“就业奇迹”能够代表更多的曾经丢失的、机会,这些机会能够创造更具活力且较少依赖出口带动的增长。
  与德国的强劲就业表现相反,预计意大利的就业今年会紧缩,以后的增长很难强劲恢复,使得就业水平大大低于危机前的高峰,即使到了2014年仍旧如此。意大利新就业的匮乏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劳动供应问题,因为意大利在就业率方面的表现也非常疲软。预计在2014年末,失业率将达到8.4%(从2008年第一季度的6.5%开始上升),这反映了预测期间经济增长前景的普遍疲软。
  法国就业率今年也将开始下降,但是从2012年起将会开始复苏,在预测期末会回到危机前的高峰。预计到2014年底,失业率将下跌至8.5%(2008年初为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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