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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重庆方言除了在语音上与普通话的差别较大以外,更突出的是还存在着大量的方言词汇。在进行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说话”项考查时,许多应试者用普通话声调讲出的却是方言词汇,以致降低了“说话”项的质量,影响其本应达到的普通话等级。重庆地区普通话水平测试中出现的词汇偏误,主要是由方言与普通话在词汇系统上的相异性引起的词汇偏误、语言规范化意识不强和应试时过度紧张引起口误等原因造成的,只有通过有针对性的训练才能有效避免此类非语音问题带来的偏误。
关键词:重庆方言 普通话水平测试 词汇偏误
普通话水平测试是对应试者语音、词汇、语法标准程度的综合测试。其中第四部分是“说话”,与前三项内容相比,更能有效、全面地考查应试者在无文字凭借的情况下普通话的标准程度,也最能体现应试者普通话的真实水平。在重庆方言区,人们把这种说的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称为“渝普”或“椒盐普通话”,就是因为这种发音不仅在语音上与普通话的差别较大,更突出的是,还存在着大量的方言词汇,致使应试者在测试中降低了“说话”的质量,影响其本应达到的普通话等级,也成为重庆人学习普通话不容忽视的一个难点问题。因此,要提高重庆方言区人们的普通话水平,词汇规范是学习的重点之一。
一、普通话水平测试中的词汇偏误现象
根据词汇偏误产生的原因,我们可对这些偏误现象做以下分类:
(一)由方言与普通话在词汇系统上的相异性引起的词汇偏误
由于重庆方言与普通话词汇系统存在较大差异,许多应试者在“说话”一题中会不由自主地说出一些方言词汇①。首先,重庆方言中某些名词的词义与普通话相同,但其构词语素却完全不同。例如:相因(便宜),脑壳(头),抄手儿(馄饨),摸包儿(扒手),红苕(甘薯),梯坎儿(台阶),包谷(玉米),撑花儿(伞)等等。这些方言名词的使用经常让测试员不明其义。
其次,某些重庆方言中使用的动词与普通话的动词相同,但词义不同或使用范围有宽窄之分。有时方言中的一个词可以表达普通话中好几个词的意思。例如:“争”字在重庆方言里除了具有普通话的“争吵”之义外,还有“你还欠我几块钱”的意思,如“你还争我几块钱”。应试者往往不能适当地使用这类动词,从而把方言义带进普通话语境里造成了词汇偏误。
第三,应试者在说话中失分比例较大还在于重庆方言中的物量词与普通话有所不同。什么样的名词、动词与什么样的量词搭配,重庆话与普通话有很大区别,重庆人在普通话水平测试时因不能及时将方言量词转换成普通话的表达方式,而留下很重的方音,甚至会让人听不懂。例如:“几座山”说成“几匹山”,“一串葡萄”说成“一抓葡萄”,“一條围巾”说成“一根围巾”。
第四,应试者在某些副词的使用上也容易暴露方言特点,造成偏误。因为重庆话表示程度的副词比较多,并且与普通话相差较大。例如“嘿(hê44)”②这个副词,是重庆方言中最常用的程度副词,就是普通话“很、非常”的意思。应试者往往在语流中无法顾及方言与普通话的转换,把“他做的菜很好吃”说成“他做的菜嘿好吃”。另外,应试者在测试时还喜欢将“惨了”“很了”等一类方言程度副词用在形容词后作补语,来表达普通话中程度很高的意思。例如,将“她的普通话说得太好了”说成“她的普通话说得好惨了”,“这件衣服太花很了”来表达“这件衣服太花了”之意。
第五,有些应试者把方言中的一些语气词混同于普通话语气词。重庆人常用“嘛(ma21)”“哈(ha21)”“噻(sê21)”“嘞(lê21)”“嗦(suo21)”“哟(yuo21)”等语气词。年轻人更习惯使用一些时髦的方言叹词,如“哇”“哇噻”“耶”等等,这都在很大程度上加重了应试者的“方言味儿”。
(二)由语言规范化意识不强、过分追求时髦引起的词汇偏误
随着计算机网络成为人们工作、学习、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丰富多彩、奇异诡谲的网络词语也在测试中频繁出现。尤其是年轻的应试者,因接受能力和创新能力比较强,但是缺乏词汇规范意识,像“饭局”“很high”“东东”“囧”“酱紫”“惨绿”等等词汇常常脱口而出。这类应试者让这些不规范的词汇从虚拟世界走到测试中,从而在“说话”项中因词汇偏误而失分。
(三)应试时由过度紧张引起的口误、口头禅而引起的词汇偏误
许多应试者在测试中会因过度紧张,导致机械地重复一些口头禅,如“然后、那个、就是说、是吧、嗯”等等。这些与语句表达无关的词语使话语断断续续,从而影响表达的连贯和顺畅,进而会因影响应试人的语感和测试员的听感而失分。
二、采取相应措施,避免普通话水平测试中的词汇偏误现象
(一)避免方言词汇,进行“字词替换”
许多应试人在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说话”项中,用普通话的声调讲方言词汇,这在重庆方言区的测试中是很常见的。要规范方言区人群的词汇,首先应该识别哪些是重庆方言词汇,然后在说话之前将它替换为相应的普通话词汇。有些词汇具有独特的方言表义形式,被称之为“方义词”。对于与普通话不一致的“方义词”,要进行“字词替换”。
首先,对于一些所表示的意义和普通话完全不一样的词语,应用普通话词语进行替换。例如,重庆话“巴邮票”里“巴”作动词表示“粘贴”,但在普通话里“巴”字作动词就不能表示“粘贴”,所以应该把“巴”字替换成“贴”字;“巴倒路走”意为“沿着这条路走”,在说话之前应该把方言词“巴”替换为普通话相应的“沿”字。
其次,有的方言词所表现的意义和普通话有时是一致的,但在不同的使用场合,却存在很大的差异。例如“麻”字,在重庆话“这碗面有点儿麻了,不好吃。”中与普通话含义一致,表示感觉轻微的麻木。但“我昨晚喝麻了。”这句重庆话中的“麻”字,普通话中就只能用“醉”来表示。再者,“你这些话莫想麻我。”中的“麻”字,又相当于普通话的“蒙”。对于这类词语要在考虑语义后加以替换。
第三,还要注意普通话与重庆方言中顺序不一样的词语,比如普通话中的“热闹”一词在重庆方言中用“闹热”表示,“公鸡、母鸡”说成“鸡公、鸡母”,“力气”说成“气力”,“陀螺”说成“螺陀”。对于这类词语要习惯普通话的表达顺序。
在普通话测试时,以往方言里用惯了的那些词汇,一定不要随口说出,要想一想普通话里表达这个意思用的是不是这个词语,如果不是就应该作字词替换,要坚决回避方言字义。词典里所收入的方言字词,一般情况下也应该回避使用。
(二)增强规范意识,提高语言运用能力
汉语是我们的母语,我们每天都生活在母语的氛围中。我们应该在日常生活中加强人文熏陶,培养应试者对民族共同语的认同感。通过阅读经典、开展普通话知识竞赛或参与各种推普活动来逐渐夯实语言基础知识,包括语言规范意识、良好的语文素质和语用能力等。随着网络生活的普及,网络词汇也在不断发展、更新,虽然有些人认为这些网络词语并不会对现在的传统词汇构成冲击,但普通话是“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的标准语,因此,在普通话水平测试时,我们认为,一些过于时髦的网络词汇还是慎用为好。
要提高重庆人说普通话的质量,不但要从语音的规范入手,而且要规范方言词汇。重庆方言特有而普通话没有的词汇,总数有上千个,不仅有一般词汇,也有基本词汇,这是重庆方言区人群学习普通话词汇规范的重点。只有不断增强规范意识,提高语言运用能力,才能在测试中使用符合规范的词汇,避免因语言素质差、文化素养低而形成词汇偏误。
(三)常说常练,培养语感
由于重庆方言与普通话在词汇方面的对应规律不像语音那样可以成组转化,故而没有多少捷径可走,只有多听、多说、多记、多了解二者之间的差异,持之以恒地练习,才能掌握从思维到语言的转化规律,有效提高从内部言语向外部言语转化过程的质量和效率,消除方言特点。著名语言学家吕叔湘先生提出:“语感是个总的名称。里边包括语义感,就是对一个词的意义和色彩的敏感……”应试者平时养成使用普通话语汇的表达习惯,才能强化对普通话语汇的语感心理认知和外化惯性。良好的语感还来源于应试者平时练好基本功,在思维的条理性、表达的流畅性和思维与表达的同步性等方面打好基础,才能在测试中克服紧张情绪,避免冗余的口头禅,使自己的语言表达简洁明快、通顺自然。
总之,社会的综合发展必然要求普通话水平测试由目前的技能测试发展为能力测试,提高对词汇语法规范的要求是普通话水平测试的更高要求。在普通话水平测试“说话”项考试时,方言区的应试者除了要实现语音上的标准外,还要实现词汇从思维到语言的转化,克服方言腔。同时避免使用过分时髦前卫的词汇,避免出现过多的口头禅,用规范的语序和词汇来完成表达,那么,“说话”项测试就可以避免诸多非语音问题带来的偏误。
注 释:
①为方便讨论,本文按语法上的词类概念列举词汇使用的偏误类型。
②本文注音以汉语拼音为准,调值的标注在必要的地方用数字式五
度标记。
参考文献:
[1]Carl James(高远导读).Errors in Language Learning and
Use:Exploring Error Analysis(语言学习和语言使用中的错误:错误分析探讨)[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1.
[2]仲哲明.普通话水平测试的性质[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3]吴学君.普通话测试中说话失误分析及对策[J].昌吉学院学报,
2004,(2).
(吴春玲 重庆涪陵 长江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 408100)
关键词:重庆方言 普通话水平测试 词汇偏误
普通话水平测试是对应试者语音、词汇、语法标准程度的综合测试。其中第四部分是“说话”,与前三项内容相比,更能有效、全面地考查应试者在无文字凭借的情况下普通话的标准程度,也最能体现应试者普通话的真实水平。在重庆方言区,人们把这种说的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称为“渝普”或“椒盐普通话”,就是因为这种发音不仅在语音上与普通话的差别较大,更突出的是,还存在着大量的方言词汇,致使应试者在测试中降低了“说话”的质量,影响其本应达到的普通话等级,也成为重庆人学习普通话不容忽视的一个难点问题。因此,要提高重庆方言区人们的普通话水平,词汇规范是学习的重点之一。
一、普通话水平测试中的词汇偏误现象
根据词汇偏误产生的原因,我们可对这些偏误现象做以下分类:
(一)由方言与普通话在词汇系统上的相异性引起的词汇偏误
由于重庆方言与普通话词汇系统存在较大差异,许多应试者在“说话”一题中会不由自主地说出一些方言词汇①。首先,重庆方言中某些名词的词义与普通话相同,但其构词语素却完全不同。例如:相因(便宜),脑壳(头),抄手儿(馄饨),摸包儿(扒手),红苕(甘薯),梯坎儿(台阶),包谷(玉米),撑花儿(伞)等等。这些方言名词的使用经常让测试员不明其义。
其次,某些重庆方言中使用的动词与普通话的动词相同,但词义不同或使用范围有宽窄之分。有时方言中的一个词可以表达普通话中好几个词的意思。例如:“争”字在重庆方言里除了具有普通话的“争吵”之义外,还有“你还欠我几块钱”的意思,如“你还争我几块钱”。应试者往往不能适当地使用这类动词,从而把方言义带进普通话语境里造成了词汇偏误。
第三,应试者在说话中失分比例较大还在于重庆方言中的物量词与普通话有所不同。什么样的名词、动词与什么样的量词搭配,重庆话与普通话有很大区别,重庆人在普通话水平测试时因不能及时将方言量词转换成普通话的表达方式,而留下很重的方音,甚至会让人听不懂。例如:“几座山”说成“几匹山”,“一串葡萄”说成“一抓葡萄”,“一條围巾”说成“一根围巾”。
第四,应试者在某些副词的使用上也容易暴露方言特点,造成偏误。因为重庆话表示程度的副词比较多,并且与普通话相差较大。例如“嘿(hê44)”②这个副词,是重庆方言中最常用的程度副词,就是普通话“很、非常”的意思。应试者往往在语流中无法顾及方言与普通话的转换,把“他做的菜很好吃”说成“他做的菜嘿好吃”。另外,应试者在测试时还喜欢将“惨了”“很了”等一类方言程度副词用在形容词后作补语,来表达普通话中程度很高的意思。例如,将“她的普通话说得太好了”说成“她的普通话说得好惨了”,“这件衣服太花很了”来表达“这件衣服太花了”之意。
第五,有些应试者把方言中的一些语气词混同于普通话语气词。重庆人常用“嘛(ma21)”“哈(ha21)”“噻(sê21)”“嘞(lê21)”“嗦(suo21)”“哟(yuo21)”等语气词。年轻人更习惯使用一些时髦的方言叹词,如“哇”“哇噻”“耶”等等,这都在很大程度上加重了应试者的“方言味儿”。
(二)由语言规范化意识不强、过分追求时髦引起的词汇偏误
随着计算机网络成为人们工作、学习、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丰富多彩、奇异诡谲的网络词语也在测试中频繁出现。尤其是年轻的应试者,因接受能力和创新能力比较强,但是缺乏词汇规范意识,像“饭局”“很high”“东东”“囧”“酱紫”“惨绿”等等词汇常常脱口而出。这类应试者让这些不规范的词汇从虚拟世界走到测试中,从而在“说话”项中因词汇偏误而失分。
(三)应试时由过度紧张引起的口误、口头禅而引起的词汇偏误
许多应试者在测试中会因过度紧张,导致机械地重复一些口头禅,如“然后、那个、就是说、是吧、嗯”等等。这些与语句表达无关的词语使话语断断续续,从而影响表达的连贯和顺畅,进而会因影响应试人的语感和测试员的听感而失分。
二、采取相应措施,避免普通话水平测试中的词汇偏误现象
(一)避免方言词汇,进行“字词替换”
许多应试人在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说话”项中,用普通话的声调讲方言词汇,这在重庆方言区的测试中是很常见的。要规范方言区人群的词汇,首先应该识别哪些是重庆方言词汇,然后在说话之前将它替换为相应的普通话词汇。有些词汇具有独特的方言表义形式,被称之为“方义词”。对于与普通话不一致的“方义词”,要进行“字词替换”。
首先,对于一些所表示的意义和普通话完全不一样的词语,应用普通话词语进行替换。例如,重庆话“巴邮票”里“巴”作动词表示“粘贴”,但在普通话里“巴”字作动词就不能表示“粘贴”,所以应该把“巴”字替换成“贴”字;“巴倒路走”意为“沿着这条路走”,在说话之前应该把方言词“巴”替换为普通话相应的“沿”字。
其次,有的方言词所表现的意义和普通话有时是一致的,但在不同的使用场合,却存在很大的差异。例如“麻”字,在重庆话“这碗面有点儿麻了,不好吃。”中与普通话含义一致,表示感觉轻微的麻木。但“我昨晚喝麻了。”这句重庆话中的“麻”字,普通话中就只能用“醉”来表示。再者,“你这些话莫想麻我。”中的“麻”字,又相当于普通话的“蒙”。对于这类词语要在考虑语义后加以替换。
第三,还要注意普通话与重庆方言中顺序不一样的词语,比如普通话中的“热闹”一词在重庆方言中用“闹热”表示,“公鸡、母鸡”说成“鸡公、鸡母”,“力气”说成“气力”,“陀螺”说成“螺陀”。对于这类词语要习惯普通话的表达顺序。
在普通话测试时,以往方言里用惯了的那些词汇,一定不要随口说出,要想一想普通话里表达这个意思用的是不是这个词语,如果不是就应该作字词替换,要坚决回避方言字义。词典里所收入的方言字词,一般情况下也应该回避使用。
(二)增强规范意识,提高语言运用能力
汉语是我们的母语,我们每天都生活在母语的氛围中。我们应该在日常生活中加强人文熏陶,培养应试者对民族共同语的认同感。通过阅读经典、开展普通话知识竞赛或参与各种推普活动来逐渐夯实语言基础知识,包括语言规范意识、良好的语文素质和语用能力等。随着网络生活的普及,网络词汇也在不断发展、更新,虽然有些人认为这些网络词语并不会对现在的传统词汇构成冲击,但普通话是“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的标准语,因此,在普通话水平测试时,我们认为,一些过于时髦的网络词汇还是慎用为好。
要提高重庆人说普通话的质量,不但要从语音的规范入手,而且要规范方言词汇。重庆方言特有而普通话没有的词汇,总数有上千个,不仅有一般词汇,也有基本词汇,这是重庆方言区人群学习普通话词汇规范的重点。只有不断增强规范意识,提高语言运用能力,才能在测试中使用符合规范的词汇,避免因语言素质差、文化素养低而形成词汇偏误。
(三)常说常练,培养语感
由于重庆方言与普通话在词汇方面的对应规律不像语音那样可以成组转化,故而没有多少捷径可走,只有多听、多说、多记、多了解二者之间的差异,持之以恒地练习,才能掌握从思维到语言的转化规律,有效提高从内部言语向外部言语转化过程的质量和效率,消除方言特点。著名语言学家吕叔湘先生提出:“语感是个总的名称。里边包括语义感,就是对一个词的意义和色彩的敏感……”应试者平时养成使用普通话语汇的表达习惯,才能强化对普通话语汇的语感心理认知和外化惯性。良好的语感还来源于应试者平时练好基本功,在思维的条理性、表达的流畅性和思维与表达的同步性等方面打好基础,才能在测试中克服紧张情绪,避免冗余的口头禅,使自己的语言表达简洁明快、通顺自然。
总之,社会的综合发展必然要求普通话水平测试由目前的技能测试发展为能力测试,提高对词汇语法规范的要求是普通话水平测试的更高要求。在普通话水平测试“说话”项考试时,方言区的应试者除了要实现语音上的标准外,还要实现词汇从思维到语言的转化,克服方言腔。同时避免使用过分时髦前卫的词汇,避免出现过多的口头禅,用规范的语序和词汇来完成表达,那么,“说话”项测试就可以避免诸多非语音问题带来的偏误。
注 释:
①为方便讨论,本文按语法上的词类概念列举词汇使用的偏误类型。
②本文注音以汉语拼音为准,调值的标注在必要的地方用数字式五
度标记。
参考文献:
[1]Carl James(高远导读).Errors in Language Learning and
Use:Exploring Error Analysis(语言学习和语言使用中的错误:错误分析探讨)[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1.
[2]仲哲明.普通话水平测试的性质[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3]吴学君.普通话测试中说话失误分析及对策[J].昌吉学院学报,
2004,(2).
(吴春玲 重庆涪陵 长江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 408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