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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于通变,司马迁唱之于前,郑樵和之于后.司马迁发千古之迹,究心识变,是得大机;郑樵追千载余韵,孤心苦诣,是得大用.二者是圆和方的意象的组合.司马迁的通变是当下采取的一种不即不离不一亦不异之超现实主义;郑樵的会通是传统理学否定向度上的一种新安排,是对大一统思想的新诠释.二者的通变思想都含有一些异端,实质上是一种主体自我分裂的审美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