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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计算机辅助翻译（Computer Assisted Translation，CAT），即利用计算机技术辅助人工译者进行翻译工作，是一种人机交互的翻译模式。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传统的人工翻译与人们日益增长的翻译需求之间的矛盾。这些软件利用计算机的翻译记忆技术，将译员已完成的译文储存至数据库成为翻译记忆，以备译员今后遇到相同或相似的句子时的]再度使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译员的工作量，并使译员的翻译效率得到了显著的提高。从目前的现状来看，计算机在翻译实践的过程中仅仅处于“辅助”的地位;从长远发展来看，作为机器的计算机也永远不可能取代人的主体地位。
笔者希望通过本文对语用学视角下的计算机辅助翻译（CAT）实践中的人工干预的深入探究分析，能够消除传统的机器翻译误区，正确认识和运用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CAT），并灵活利用该技术辅助译者进行以人为主的人机交互式的翻译工作，提高机器翻译可信度的同时，提高人工译者的翻译效率。
◆关键词：计算机辅助翻译;人工干预
计算机的发明昭示着人类利用机器进行翻译的可能性，全自动高质量的机器翻译一直是人们追求的理想。人们希望有朝一日，只需轻敲键盘，计算机便可将原文快速翻译成所需目的语的高质量译文，从而免遭翻译工作之人工劳苦。然而，理想往往与现实大相径庭。由于自然语言的复杂性，以及机器本身的局限性，仅靠机器翻译系统翻译出来的译文质量一直不尽如人意，译文的可读性、系统对语言现象的覆盖面、系统的开放性等等都差强人意。
1计算机辅助翻译（CAT）与机器翻译（MT）的比较分析
1.1计算机翻译（MT）的发展
计算机翻译通常叫机器翻译（Machine Translation，简称MT），就是利用计算机技术实现从一种自然语言文本（源语言）到另一种或多种自然语言文本（目标语言）的翻译。计算机翻译的研究自计算机诞生之初就已经被提出来了。纵观计算机翻译的发展史，我们可以采用较为直观的曲线图表示出计算机翻译的发展历程，如图1.1.1所示：
1.2计算机辅助翻译（CAT）技术的崛起
经历了70多年的不懈研究，计算机翻译的译文质量一直不能令人满意。于是，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便应运而生了。计算机辅助翻译（CAT）早在20世纪60年代就已被认为是一种可以代替全自动的计算机翻译的一种新型翻译模式，与全自动的计算机翻译系统相比较，计算机辅助翻译（CAT）系统是一种人机交互式的翻译系统。在该翻译系统中，计算机仅仅是负责辅助译者完成翻译工作，给译者提供一些记忆库中已储存有的词汇、术语、短语、惯用语的翻译模板，以及一些记忆库中已储存有的相同或相似的语句译文，使译者避免不必要的重复劳动，进而提高译员的翻译质量和效率。可见，CAT辅助翻译技术的核心理念是在翻译记忆库（TM）和实例模式库中搜索相同或者类似的短语或句子模板，给出参考译文。CAT辅助翻译技术尤其适用于科技文本、产品说明书、用户手册、联合国文件等这种较长篇幅、较多语言重复现象的文本类型的翻译。
1.3计算机翻译（机器翻译，MT）与计算机辅助翻译（CAT）的区分
MT和CAT是两个既有联系又有着本质区别的两个概念。MT时，译者在计算机翻译软件中打开需要翻译的文件，翻译软件就会自动将源语言文本全部或者部分的翻译成目的语文本，是一种全自动的翻译过程。而CAT时，计算机翻译程序仅仅是协助译者进行翻译工作，翻译程序本身并不能全自动地将源语言文本翻译成目的语文本。MT的设计理念是旨在用MT代替人工翻译，主要是针对外语基础薄弱的用户，帮助他们解决最基本的语言沟通障碍，而CAT则是针对较为专业的、外语水平较高的用户群，辅助他们进行翻译工作，而不是替代人的翻译工作。人在翻译过程中仍起着主导性作用，译员的翻译水平决定着译文的质量。CAT軟件采用了翻译记忆（TM）、术语统一、人机交互、格式处理等以人为本的设计理念，注重提高译者的工作效率，减少重复劳动。
2计算机辅助翻译（CAT）的优越性和局限性
2.1计算机辅助翻译的优越性
计算机辅助翻译系统的主要优越性在于CAT能使分隔性的翻译活动更加流畅和高效，并且CAT在众多的翻译领域内有所作为，是翻译人员的得力助手。笔者认为，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的主要优越性表现在一下几个方面：
第一、积累得越多，翻译得越高效。随着译员翻译量的不断递增，记忆库（TM）也随之越来越丰富，为今后翻译提供的参考译文的价值就越来越高。
第二、协同翻译，资源共享。翻译人员可通过网络系统共享翻译成果，为计算机辅助翻译系统提供多人协同的翻译机制，进而最大限度地保证大型项目的译文质量。
第三、翻译术语的高度统一。CAT系统的TM对项目术语进行集中管理和译前处理，进而确保翻译过程中项目术语翻译的一致性，提高整个翻译项目的译文质量，减轻审校人员的工作量。
第四、审核与翻译同步。CAT翻译过程中，文档以双语显示，便于翻译的同时进行审校，提高了项目的整体进度。
第五、翻译后的译文与原文格式一致，节省了大量的排版时间。
第六、节约翻译成本、提高翻译质量。在CAT的辅助下，译员的翻译效率显著提高，进而使项目的翻译成本降低。同时，翻译项目的规范化及术语的统一管理保证了项目译文的质量。
2.2计算机辅助翻译的局限性
目前，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之所以尚未完全普及，部分译员并没有使用过CAT软件，是因为CAT技术还受一些因素的制约，存在一些局限性。
第一、CAT翻译系统用于待翻译句子与语料库中的句子相似度的匹配率算法有待进一步优化。句子与句子之间的匹配涉及到词的数量、位置、时态和句子的结构等多个方面，并且它们所占匹配率比重的合理性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 第二、只有在翻译文本的重复率达到一定比率的时候，译者才能够有效利用翻译记忆库进行辅助翻译。而面临新型的翻译项目时，CAT提供的辅助翻译功能可能仅限于词汇层面。简而言之，就是CAT无法保证总能为译员提供有效的翻译记忆。
第三、CAT软件的价格和前期投入成本较高，使得不少有此需求的用户望而却步。
3计算机辅助翻译实践中人工干预的必要性
计算机辅助翻译与全自动的计算机翻译的核心区别就是计算机辅助翻译是以人为本，机器为辅的交互式翻译。译员利用计算机技术减少人工翻译的工作强度和量度。当前，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发展很快，但计算机都是按照人类编制的软件运行的，按照人的指令，或者说是按照人类的意志工作的，这种模式将来也不会有大的变动。归根到底，计算机永远只是扮演着辅助翻译的角色，而不可能完全代替人的主导地位。计算机翻译的准确性和可读性并不高，存在以下主要问题：
第一，词义选择：当一个词有两种甚至多种意义的时候，计算机无法根据上下文语境选择最恰当的词义。
第二，短语的区别：在英语中，有很多由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单词组成的固定搭配词组，其中构成词组的每个单词都有其自身的几种不同意思，当他们搭配成短语时构成了固定短语所需要的意义。计算机翻译软件对固定短语的翻译也常常不尽如人意。
第三，歧义结构：对于一些有歧义的句子结构，计算机并不能很好的区分。
第四，句子结构问题：计算机翻译软件通常是只选择一个词的普通意义，并且根据单词的顺序进行句子翻译。
第五，文化因素：单靠计算机辅助翻译软件的翻译会使大量的文化信息流失，以至于译入语读者并不能在译文中读懂源语言文本中所蕴含的确切含义。
综上所述，在CAT实践中人工干预是必不可少的。
3.1翻译本身的复杂性
人工翻译的过程是人工译者集理解、分析、选择、及再创造的过程，是大脑思维活动的综合过程。人工译者可以结合原文或者说原文给定的语言意义，根据自己的双语知识、文化、历史、地理、风俗习惯等背景知识进行“重组”，或者按法国著名翻译理论家塞莱斯科维奇的观点，还要注意对传达内容起着积极作用的多种因素，如语境因素、语言暗含因素、超语言因素等（许钧，1998：100），在对原文进行了方方面面的考虑之后，译者可以对译文进行删减和添加，也可以根据情况酌情进行雕饰和润色。（张政，2006：146）总之，译者有相当的自由度，可操控的空间很大。而计算机没有任何思维、推理、判断、逻辑等能力，不具备任何文化知识，无法结合上下文语境全面理解原文，只能机械对应着翻译。因此，面对复杂的翻译实践，计算机翻译需要人工干預的辅助。
3.2自然语言的复杂性
众所周知，英语是行合语言，而汉语是意合语言。汉语本身就缺乏形式化的特征，并且汉语的语法成分界定也不明确。作为曲折语的英语中的数、格、动词的变形能够清楚表明每个英语词汇的语法作用，而汉语词汇的词类与句法成分之间却不一定存在着这样的对应关系。再者，歧义、语言空缺等都是自然语言中普遍存在的现象，同一语言形式具有不同的意义。总之，自然语言从词汇、句法、语义、语用等各个层面都极其复杂。这一系列的问题，计算机处理起来都非常地困难，是计算机翻译系统的障碍之一。因此，面对复杂的自然语言，计算机翻译需要人工干预的辅助。
3.3机器自身的局限性
不可否认，计算机技术土匪猛进地发展速度匪夷所思。但是，计算机的思维活动不存在意识，无法建立主题价值观，不能够再全面理解原文的基础上对词义、搭配等进行智能选择，不能自动地对所有的感受进行过滤以便处理有用和必要的事情。总之，计算机的简单结构永远不可能实现人脑的思维，它所支撑的软件是极其有限的。再者，CAT软件还面临着术语库和匹配率的不足等障碍。因此，面对机器自身的种种局限，计算机翻译需要人工干预的辅助。
4结语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语言研究的提高，计算机辅助翻译已在众多领域取得了广泛应用。作为满足现实需求的一种半自动化机器翻译手段，计算机辅助翻译必须考虑用户的翻译需要，这就意味着在计算机辅助翻译的实践中人工干预必不可少。也就是说计算机辅助翻译的发展倾向于演变成为一种机助人译的协同翻译模式，具体发展流程如下图所示：
在协同翻译的系统中，对于每一个独立的用户而言，其翻译过程和翻译环境与使用计算机辅助翻译系统时没有太大差别，但是用户仍然可以从系统中得到自动生成的辅助译文，在人工干预的帮助下进行译后编辑，最终提交给系统。而对于协同翻译而言，与CAT的本质区别是用户的群体性，多个用户共同完成某一项翻译任务，并且不同的译者有着不同的翻译水平、翻译经验以及教育背景等。“协同翻译”必须充分考虑到用户的个性差异，发挥不同用户的优势，使用多用户协同高效率工作。总之，无论CAT发展到何等高效率的模式，“人工干预”在计算机辅助翻译中始终占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参考文献
[1]李正栓，孟俊茂.机器翻译简明教程[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9.
[2]张政.计算机翻译研究[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
[3]张政.计算机语言学与机器翻译导论[M].北京：外语教学研究出版社，2010.
作者简介
[1]周云，上海师范大学，国际交流处。
[2]张慧之，上海师范大学，党委统战部。
笔者希望通过本文对语用学视角下的计算机辅助翻译（CAT）实践中的人工干预的深入探究分析，能够消除传统的机器翻译误区，正确认识和运用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CAT），并灵活利用该技术辅助译者进行以人为主的人机交互式的翻译工作，提高机器翻译可信度的同时，提高人工译者的翻译效率。
◆关键词：计算机辅助翻译;人工干预
计算机的发明昭示着人类利用机器进行翻译的可能性，全自动高质量的机器翻译一直是人们追求的理想。人们希望有朝一日，只需轻敲键盘，计算机便可将原文快速翻译成所需目的语的高质量译文，从而免遭翻译工作之人工劳苦。然而，理想往往与现实大相径庭。由于自然语言的复杂性，以及机器本身的局限性，仅靠机器翻译系统翻译出来的译文质量一直不尽如人意，译文的可读性、系统对语言现象的覆盖面、系统的开放性等等都差强人意。
1计算机辅助翻译（CAT）与机器翻译（MT）的比较分析
1.1计算机翻译（MT）的发展
计算机翻译通常叫机器翻译（Machine Translation，简称MT），就是利用计算机技术实现从一种自然语言文本（源语言）到另一种或多种自然语言文本（目标语言）的翻译。计算机翻译的研究自计算机诞生之初就已经被提出来了。纵观计算机翻译的发展史，我们可以采用较为直观的曲线图表示出计算机翻译的发展历程，如图1.1.1所示：
1.2计算机辅助翻译（CAT）技术的崛起
经历了70多年的不懈研究，计算机翻译的译文质量一直不能令人满意。于是，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便应运而生了。计算机辅助翻译（CAT）早在20世纪60年代就已被认为是一种可以代替全自动的计算机翻译的一种新型翻译模式，与全自动的计算机翻译系统相比较，计算机辅助翻译（CAT）系统是一种人机交互式的翻译系统。在该翻译系统中，计算机仅仅是负责辅助译者完成翻译工作，给译者提供一些记忆库中已储存有的词汇、术语、短语、惯用语的翻译模板，以及一些记忆库中已储存有的相同或相似的语句译文，使译者避免不必要的重复劳动，进而提高译员的翻译质量和效率。可见，CAT辅助翻译技术的核心理念是在翻译记忆库（TM）和实例模式库中搜索相同或者类似的短语或句子模板，给出参考译文。CAT辅助翻译技术尤其适用于科技文本、产品说明书、用户手册、联合国文件等这种较长篇幅、较多语言重复现象的文本类型的翻译。
1.3计算机翻译（机器翻译，MT）与计算机辅助翻译（CAT）的区分
MT和CAT是两个既有联系又有着本质区别的两个概念。MT时，译者在计算机翻译软件中打开需要翻译的文件，翻译软件就会自动将源语言文本全部或者部分的翻译成目的语文本，是一种全自动的翻译过程。而CAT时，计算机翻译程序仅仅是协助译者进行翻译工作，翻译程序本身并不能全自动地将源语言文本翻译成目的语文本。MT的设计理念是旨在用MT代替人工翻译，主要是针对外语基础薄弱的用户，帮助他们解决最基本的语言沟通障碍，而CAT则是针对较为专业的、外语水平较高的用户群，辅助他们进行翻译工作，而不是替代人的翻译工作。人在翻译过程中仍起着主导性作用，译员的翻译水平决定着译文的质量。CAT軟件采用了翻译记忆（TM）、术语统一、人机交互、格式处理等以人为本的设计理念，注重提高译者的工作效率，减少重复劳动。
2计算机辅助翻译（CAT）的优越性和局限性
2.1计算机辅助翻译的优越性
计算机辅助翻译系统的主要优越性在于CAT能使分隔性的翻译活动更加流畅和高效，并且CAT在众多的翻译领域内有所作为，是翻译人员的得力助手。笔者认为，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的主要优越性表现在一下几个方面：
第一、积累得越多，翻译得越高效。随着译员翻译量的不断递增，记忆库（TM）也随之越来越丰富，为今后翻译提供的参考译文的价值就越来越高。
第二、协同翻译，资源共享。翻译人员可通过网络系统共享翻译成果，为计算机辅助翻译系统提供多人协同的翻译机制，进而最大限度地保证大型项目的译文质量。
第三、翻译术语的高度统一。CAT系统的TM对项目术语进行集中管理和译前处理，进而确保翻译过程中项目术语翻译的一致性，提高整个翻译项目的译文质量，减轻审校人员的工作量。
第四、审核与翻译同步。CAT翻译过程中，文档以双语显示，便于翻译的同时进行审校，提高了项目的整体进度。
第五、翻译后的译文与原文格式一致，节省了大量的排版时间。
第六、节约翻译成本、提高翻译质量。在CAT的辅助下，译员的翻译效率显著提高，进而使项目的翻译成本降低。同时，翻译项目的规范化及术语的统一管理保证了项目译文的质量。
2.2计算机辅助翻译的局限性
目前，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之所以尚未完全普及，部分译员并没有使用过CAT软件，是因为CAT技术还受一些因素的制约，存在一些局限性。
第一、CAT翻译系统用于待翻译句子与语料库中的句子相似度的匹配率算法有待进一步优化。句子与句子之间的匹配涉及到词的数量、位置、时态和句子的结构等多个方面，并且它们所占匹配率比重的合理性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 第二、只有在翻译文本的重复率达到一定比率的时候，译者才能够有效利用翻译记忆库进行辅助翻译。而面临新型的翻译项目时，CAT提供的辅助翻译功能可能仅限于词汇层面。简而言之，就是CAT无法保证总能为译员提供有效的翻译记忆。
第三、CAT软件的价格和前期投入成本较高，使得不少有此需求的用户望而却步。
3计算机辅助翻译实践中人工干预的必要性
计算机辅助翻译与全自动的计算机翻译的核心区别就是计算机辅助翻译是以人为本，机器为辅的交互式翻译。译员利用计算机技术减少人工翻译的工作强度和量度。当前，计算机辅助翻译技术发展很快，但计算机都是按照人类编制的软件运行的，按照人的指令，或者说是按照人类的意志工作的，这种模式将来也不会有大的变动。归根到底，计算机永远只是扮演着辅助翻译的角色，而不可能完全代替人的主导地位。计算机翻译的准确性和可读性并不高，存在以下主要问题：
第一，词义选择：当一个词有两种甚至多种意义的时候，计算机无法根据上下文语境选择最恰当的词义。
第二，短语的区别：在英语中，有很多由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单词组成的固定搭配词组，其中构成词组的每个单词都有其自身的几种不同意思，当他们搭配成短语时构成了固定短语所需要的意义。计算机翻译软件对固定短语的翻译也常常不尽如人意。
第三，歧义结构：对于一些有歧义的句子结构，计算机并不能很好的区分。
第四，句子结构问题：计算机翻译软件通常是只选择一个词的普通意义，并且根据单词的顺序进行句子翻译。
第五，文化因素：单靠计算机辅助翻译软件的翻译会使大量的文化信息流失，以至于译入语读者并不能在译文中读懂源语言文本中所蕴含的确切含义。
综上所述，在CAT实践中人工干预是必不可少的。
3.1翻译本身的复杂性
人工翻译的过程是人工译者集理解、分析、选择、及再创造的过程，是大脑思维活动的综合过程。人工译者可以结合原文或者说原文给定的语言意义，根据自己的双语知识、文化、历史、地理、风俗习惯等背景知识进行“重组”，或者按法国著名翻译理论家塞莱斯科维奇的观点，还要注意对传达内容起着积极作用的多种因素，如语境因素、语言暗含因素、超语言因素等（许钧，1998：100），在对原文进行了方方面面的考虑之后，译者可以对译文进行删减和添加，也可以根据情况酌情进行雕饰和润色。（张政，2006：146）总之，译者有相当的自由度，可操控的空间很大。而计算机没有任何思维、推理、判断、逻辑等能力，不具备任何文化知识，无法结合上下文语境全面理解原文，只能机械对应着翻译。因此，面对复杂的翻译实践，计算机翻译需要人工干預的辅助。
3.2自然语言的复杂性
众所周知，英语是行合语言，而汉语是意合语言。汉语本身就缺乏形式化的特征，并且汉语的语法成分界定也不明确。作为曲折语的英语中的数、格、动词的变形能够清楚表明每个英语词汇的语法作用，而汉语词汇的词类与句法成分之间却不一定存在着这样的对应关系。再者，歧义、语言空缺等都是自然语言中普遍存在的现象，同一语言形式具有不同的意义。总之，自然语言从词汇、句法、语义、语用等各个层面都极其复杂。这一系列的问题，计算机处理起来都非常地困难，是计算机翻译系统的障碍之一。因此，面对复杂的自然语言，计算机翻译需要人工干预的辅助。
3.3机器自身的局限性
不可否认，计算机技术土匪猛进地发展速度匪夷所思。但是，计算机的思维活动不存在意识，无法建立主题价值观，不能够再全面理解原文的基础上对词义、搭配等进行智能选择，不能自动地对所有的感受进行过滤以便处理有用和必要的事情。总之，计算机的简单结构永远不可能实现人脑的思维，它所支撑的软件是极其有限的。再者，CAT软件还面临着术语库和匹配率的不足等障碍。因此，面对机器自身的种种局限，计算机翻译需要人工干预的辅助。
4结语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语言研究的提高，计算机辅助翻译已在众多领域取得了广泛应用。作为满足现实需求的一种半自动化机器翻译手段，计算机辅助翻译必须考虑用户的翻译需要，这就意味着在计算机辅助翻译的实践中人工干预必不可少。也就是说计算机辅助翻译的发展倾向于演变成为一种机助人译的协同翻译模式，具体发展流程如下图所示：
在协同翻译的系统中，对于每一个独立的用户而言，其翻译过程和翻译环境与使用计算机辅助翻译系统时没有太大差别，但是用户仍然可以从系统中得到自动生成的辅助译文，在人工干预的帮助下进行译后编辑，最终提交给系统。而对于协同翻译而言，与CAT的本质区别是用户的群体性，多个用户共同完成某一项翻译任务，并且不同的译者有着不同的翻译水平、翻译经验以及教育背景等。“协同翻译”必须充分考虑到用户的个性差异，发挥不同用户的优势，使用多用户协同高效率工作。总之，无论CAT发展到何等高效率的模式，“人工干预”在计算机辅助翻译中始终占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参考文献
[1]李正栓，孟俊茂.机器翻译简明教程[M].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9.
[2]张政.计算机翻译研究[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
[3]张政.计算机语言学与机器翻译导论[M].北京：外语教学研究出版社，2010.
作者简介
[1]周云，上海师范大学，国际交流处。
[2]张慧之，上海师范大学，党委统战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