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瓦山,我们的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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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四川大渡河大峡谷北岸,海拔3236米的大瓦山是世界上最高的孤峰状平顶山,山顶面积2400多亩;由古生代火山喷发堆积而成的玄武岩、白云岩构成整个山体。尽管通往大瓦山的路途艰险,但沿途风光却十分迷人,从天而降的瀑布、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登上山顶,峨眉山、贡嘎山、瓦屋山尽收眼底,更有朝晖落霞、云海雾涛:南岸即为大渡河大峡谷——中国最美的十大峡谷之一。
  这是一篇来自一个七十年代生人关于大瓦山的半私人笔记。一个大瓦山的孩子在多年之后重返故地,用文字呈现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大瓦山的神秘传说与奇绝风景,大瓦山的变迁,大瓦山的人们的生活,还有他内心的变迁。
  《热道》一直相信,行游有两种状态,一种在于脚下,一种则在于内心。
  
  问山
  
  阿城说,如果真有上帝存在,那大瓦山一定就是上帝遗落在他家门口的巨大祭坛。
  阿城的老家是四川省汉源县皇木镇,和位于乐山市金口河区永胜乡的大瓦山直线距离不过4公里,儿时,他每天打开家门,都可以看到直入云霄的大瓦山。“祭坛”四面绝壁,高耸入云,平顶之上是郁郁葱葱的森林。
  小时候在故乡山野间游荡,常常,阿域都会不同的角度看着大瓦山发会呆,四面绝壁的岩石在落日夕照下呈现出金黄色的色彩,有时,大瓦山就像一艘巨大的方舟在云海间航行。到气候晴朗时,还可看到大瓦山顶上葱郁的森林巨木。从懂时事起,阿域就一直认为。大瓦山四面绝壁,不可能有路上去,这座山只属于神仙。
  在20世纪80年代初的一个夏天傍晚,发生了一件事似乎证实了阿城的想法。日落之后,大瓦山绝壁上忽然飘起一团耀眼的光球,忽上忽下,呈之字形状顺着绝壁而上,最后隐约到山顶森林的暗影之中。这一幕,村里的乡亲们都看到了,大家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有人说,大瓦山上有兵工厂,一定是在试验什么新式武器,还有人认为,是山上的仙女从山脚下天池中洗了澡回到山顶。那时,阿城比较相信后一种解释,如果近在咫尺的山上有兵工厂,那他为什么从没有看到过飞机大炮?
  小学时有一次上山割草,伙伴们又一次议论起了大瓦山,谁也没有去过那里,甚至他们的长辈。已经上了初中的堂哥指着大瓦山告诉阿城,就在山的那一边,还有五个池子,大天池、小天池、高粱池、鱼池、龙池。堂哥听他父亲说,鱼池里有各种神鱼,当地有人想试探一下水的深度。砍了竹子削成篾条,把42根篾条连在一起,在尾端绑上石头竟还没有到底。他还说,有一次,有人在河中打捞起一条500多斤重的鱼,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捉鱼的人吓得丢下鱼一溜烟跑回家中。雨过天晴后的大瓦山上常常出现彩虹,大家说,那是龙池里的龙在吸水。70多岁的外公告诉阿城,大瓦山上有条小河,山上还有座庙,自古大瓦山只有一条路,但是上山的路艰险无比,许多人只能半途而返,即便上得山去,山上还有走兽毒蛇守护着寺庙。
  阿城问,大瓦山四周都是绝壁,山上怎么会有河呢?外公说,那是圣水,可治百病。
  大瓦山的一切就像是传说。从那时起,阿城就有了最大的一个愿望,不管大瓦山有没有路,长大后,他都一定要上到山顶,喝喝传说中的翠水。
  
  走山
  
  “大瓦山就像一座直入云霄的巨大祭坛,
  我愿登上去,
  把自己奉献给神是”……
  阿域走出了大山,大学毕业后来到了城市。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梦想就在城市中,日子久了,他发现,城市生活似乎是一座比大瓦山更难攀越的高山,而梦想,似乎遥不可及,而儿时关于攀登大瓦山的梦想他一直未放弃。现在,是该去实现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新的世纪,阿城很容易就从网上查到了大瓦山的资料。现在,这里已经是大渡河大峡谷国家地质公园的一部分。阿城有点沮丧的是,许多先行者已经走在了自己的前面,其中最有名的竟然还是个英国的探险家威尔逊,他在100年前就到过大瓦山。威尔逊于1903年7月1日站在峨眉山上远眺大瓦山,对它的外观作了生动描述:漂浮在空中的巨大的诺亚方舟,一座魔幻之山。他说出了阿城心中的话。
  还有更早的先行者,在威尔逊之前的25年,1878年,美国自然科学家爱德华·科尔波·贝伯尔在6月5日登上太瓦山,在山顶俯视峡谷,气象万千,美不胜收,他说:“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从网上搜到的资料可以证实的是,以前山腰中确实有军工仓库,但在10多年前就已经废弃,以前,即便是五池村的山民出入,都必须办理通行证过五道严密的关卡,而现在,越来越多的户外爱好者有机会攀登大瓦山了。
  他要去大瓦山。
  从成都驱车前往,阿城用了10个小时走完了百年前威尔逊用10天才走完的路程,到达了大瓦山脚下的五池村。没有想到,来大瓦山的户外旅行者还不少,总共有70多人,他们都来自全国各地,其中,有对小姐妹才10岁。
  次日中午,一辆满载“威尔逊”的大卡车把大家摇摇晃晃地送到大瓦山脚下的瓦山坪。看着山道上牵成线的游客,阿城儿时对大瓦山的一切美好幻想已逐渐破灭。他走在前面,在这70多人中,他还是想第一个到达山顶,给自己些许的慰籍。路在东南面的山脊上。和外公说的一样,只有一条。
  用15分钟穿过长满野花的草坪,上山的路开始陡削起来。一道突兀的铁门挡在前面,同行的当地村民说,前两年,县上的旅游部门曾经想在这里收门票,但后来发现游客少之又少,还不够给管理人员开工资,只好停止了“开发”,如今,铁门已经废弃不用了,锈迹斑驳的铁门在大片杜鹃花中显得不合时宜。
  铁门之后就是一段数丈高的绝壁,似乎在提醒来客,危险就从现在开始。绝壁凸起的巴掌大岩石和凹下的石缝就是路,阿域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从瓦山坪到大瓦山顶,其间要过墨水池、莲花岩、天星桥、观音岩、烧猫岩等小地名,一会儿是在密林间穿行,一会儿是在岩缝中攀爬,许多岩壁没有路,需攀爬数丈高的木梯。上到滚龙岗,这里海拔已近3000米了,阿城抬头望去,前行者正在攀爬到达山顶的几道云端中的木梯。顺着小路来的方向看去,五个蔚蓝的湖泊散落在山野之中,围绕着湖泊的,是田园农舍。回望来时路,走过的山峰陡峭得就像一把菜刀的两面,而路就在刀脊上,最宽处不过几米,最窄的地方还不到一米,透过半山腰飘渺的雾气,瓦山坪的小路若隐若现。
  山里的人不会在乎山的高度,但这座海拔3236米的平顶山四周的绝壁垂直落差竟达到了1600米。想想看,站在400多层楼高的悬崖边俯视大地会有怎样眩晕的感觉?
  从瓦山坪出发7个小时之后,阿城站到了瓦山口上,这里视野很开阔,阿城朝西望去,希望看到故多的老家,但云雾遮挡了一切,只是隐约的,阿城分辨出了童年时走过的高山和原野。这里居然还有手机信号,阿城拨通了家中的电话,他兴奋地对接电话的父亲说,我现在在大瓦山上,就在以前打开家门就可以看到的地方。父亲的回答让阿城倍感失望,他说,你好几年没有回来了,对面修了楼房,在家门口已经看不到大瓦山……
  阿城一个人在草地上坐了很久,三三两两的“威尔逊”从他身边走过,欢呼着向瓦山庙跑去。
  山顶很平,高这数丈的巨树举目皆是,去大瓦山庙的小路伴随着小溪 在杜鹃花丛中蜿蜒,许多地段,飘着各色花瓣的小溪淹没了小路,这就是童年时想喝到的圣水?阿城匍匐在小溪边,看着五色的花瓣从眼前飘过,童年的梦想就这样实现了?抑或永远也实现不了。
  阿城踏着溪水边的树根继续前行。一切都像威尔逊在书中描写的那样:大瓦山顶是一个呈微微波状起伏的高原,面积有许多英亩。这里被高大的杜鹃灌丛所装饰,还有残余的银杉树及其幼树。许多杜鹃生长在倒下并腐烂的银杉树干上。在杜鹃之下,苔藓恣意生长,编织了漂亮的但靠不住的地毯。一些空地上生长着秋牡丹和樱草等……
  5月的大瓦山是杜鹃的世界,100多年前,贝伯尔仅仅在上山途中就采摘到了16种杜鹃标本。高的宛如巨木,矮的只齐脚踝,来时路上,阿城一行人先是从花丛中穿行,攀援时抓的是杜鹃树根,行走时甚至不得不从怒放的鲜花上踩过。
  从清晰的卫星地图上看大瓦山顶,平面则呈近似三角形,南北长约2.8公里、东西宽约1.4公里。
  阿城沿着在杜鹃林中的小路前行,半个小时左右到了灵祖庙。灵祖庙位于瓦山顶的中部,向导告诉阿城,灵祖庙传说与峨眉山金顶的寺庙同时修建的,金碧辉煌的庙宇在1959年被拆毁,而在解放前,灵祖庙里还有一百多位出家人在此修行。现在的灵祖庙是一座在原址上修建起来的四面透风的木屋,供奉着的菩萨也是当地民间工匠雕的,和壮观奇美的的大瓦山相比,显得粗陋无比。
  
  背山
  
  越来越多的户外运动爱好者和游客把目光瞄向这里,当地农民便多了一个职业——当向导了。许多登山者的武装甚至到了牙齿:专业的野外露营设备,脚穿上千元的登山鞋,可以随时监测天气变化的登山表,行李中带着火腿和咖啡,甚至还有沙滩椅。他们庞大的行李一般都要请当地入背。
  “说好听点我们是向导,但实际上我们只是背山客……”在上山途中,背夫中的头儿骆相恩对阿域说。67岁的骆相恩世代居住在大瓦山脚下的金口河区永胜乡花池村,他12岁就开始跟随父亲上大瓦山采草药,后来,大部分时间都被安排在大瓦山上伐木。对于大瓦山的一草一木,再没有人比他熟悉的了。近几年来大瓦山的游客越来越多,但山顶上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骆相恩四处化缘,集资四千多元,2004年在山上重建了简易的灵祖庙。
  2005年初,他带一个外省的游客上了大瓦山,这名游客回之去后写信告发了骆相恩在山上伐木建庙的事情。此事惊动了当地林业公安。2005年7月,骆相恩被判刑一年缓期两年并处罚款三千。“判刑是应该的,”淳朴的骆相恩说:“但我实在缴不出罚款,我跟法庭说,我的身体还很硬朗,我愿意被多判几年,用劳动来弥补给国家造成的损失!”
  但也正是有了这个简易的落脚之处,给登山者带来了极大方便。夜里,大瓦山上下起了冰雹和暴雪,许多登山者的帐篷被狂风撕碎卷走,当时,山顶温度降到了零下,这座四面透风的庙宇给了70多名登山者最大的庇护。
  许多登山者会联系骆相恩,以50元一天的价格再请人帮他们背行李。骆相恩便召集几位本村村民来当背夫,常常,他们每个人要替至少5名游客背行李,一个巨大的背篼,一根很长的绳子,行李几乎达到了他们的身高:睡袋、帐篷、备用的衣服、摄影器材、液化炉、几天的干粮……每个人背的都是一座小山。
  骆相恩告诉阿城,2006年,有位外地来的公安局长来登大瓦山,这位体重80多公斤的局长上了大瓦山后再无力气下山,几位背夫只好轮换着把他捆在身上背下了山。
  背山客中还有当地的妇女,她们比男人更辛苦,不仅一样要背沉重的行李,到达山顶后,还要为大家生火做饭,深夜,在照顾好大家洗了脚在庙里的地铺上睡后,她们就围坐在篝火边打盹。
  除了带路和背行李,背山客们在农闲时间还要上山检修登山线路。和登山者的兴奋相比,这些背夫总是很沉默,沉默地捆行李,沉默地爬山,即便是在危险地段停留下来帮助游客上下也很沉默。许多路段是在石缝中,他们有时需要把行李解开,一件件的拿下来分别送到前面一段路后到了背篼能通行的地方再捆扎起来,他们每个人都要背数十件大大小小的装备,爬上爬下,常常累得气喘吁吁。
  捆行李也是个技术活,如果捆得不扎实,不仅行李容易掉下山去,也会给背夫带来致命的危险。
  骆相恩认为大瓦山其实一点都不危险,他的理由是,大瓦山的“心肠很好”,因为自从他懂事以来,如此危险的大瓦山还从未摔死过人。尽管他对大瓦山有着如此的信心,但每次上下山时,他都要虔诚地给菩萨烧香烧纸,祈祷大家旅程一路平安。
  骆相恩老人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他告诉阿城,“永胜乡以前有个顺口溜‘永胜乡包包埂埂,想吃大米除非害大病,等从金口河买回家来来,人已死得梆梆硬’,而现在,我们随便哪家的狗都比30年前的人吃得好……”
  农民骆相恩一生都在和阿城心目中视为“天堂”的大瓦山打交道,从小到老都在悬崖之上面临生死考验,他对待生活的坦然态度让阿城感到羞愧,大瓦山的风景无论有多梦幻,但就像最实在的生活一样,只有付出艰辛才能换米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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