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伏尔泰《老实人》的写作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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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老实人》是伏尔泰哲理小说代表作。《老实人》的主题是批判盲目乐观主义哲学,小说的主人公老实人开始相信庞格罗斯(他的老师)的乐观主义哲学:在这个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是完美的,但是残酷的社会现实粉碎了他的梦想。本文就《老实人》的写作特色展开讨论和研究。
  关键词: 《老实人》 叙述手法 隐喻象征 神话手段
  一、背景介绍
  《老实人》是伏尔泰哲理小说代表作。《老实人》的主题是批判盲目乐观主义哲学,小说的主人公老实人开始相信庞格罗斯(他的老师)的乐观主义哲学:在这个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是完美的,但是残酷的社会现实粉碎了他的梦想。小说以老实人的经历和他的各种遭遇为主线,以揭露封建君主的专制蛮横、天主教会的虚伪和压迫愚弄人民的残暴为目的,揭露了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灾难,表现了对人民悲惨的命运的同情,同时也揭露了他们的天真无知。
  二、第三人称的叙述手法
  《老实人》通篇采用的是第三人称的叙述手法。这种手法不仅仅便于以第三者的口吻讲述故事,还可以让读者从旁观者的角度冷眼审视故事字里行间里所折射出的哲理,继而在阅读中严肃地思考关于人生的问题。笔调出奇冷静、从容,看不到多少作者的评论,一切顺其自由发展,目的在于给读者一种强烈的震撼感。艺术的反差让人的内心为之一振。
  《老实人》故事讲述的视角,聚焦在老实人身上,以老实人和古内宫小姐的恋情为主线牵动其他情节的发展,老实人走到哪里,故事的情节就通到哪里,作者以欲展示的故事场面就陈设在哪里,读者的心灵触动之弦就在哪里拨响。这种第三人称的叙述手法完全给读者一种冷眼看世事的心境,足够让读者从老实人的种种遭遇中看出他行为的愚蠢可笑,他所处的社会的残酷和冷漠,老实人对“人生应该通过劳动来获得幸福”这个结论的认识来得水到渠成,自然真切。没有说教,也不用说教,作者所要表现的主题思想由读者自己感悟得真真切切。
  三、巧用隐喻象征
  小说《老实人》中有这样的情节:在老实人和随庞格罗斯跟随再浸礼教徒雅克前望里斯本的途中,他们先后经历了暴风雨、海难和地震。
  暴风雨、海难和地震等都是大自然无法预料和避免的自然现象,作者巧用这些隐喻,象征着专制蛮横的封建君主的日渐没落,虚伪的天主教会的最终瓦解,以及被其愚弄的人民的逐渐觉醒。意识的醒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天真的人们在经历了种种欺骗,目睹了虚伪的天主教会的种种丑恶嘴脸后,是会慢慢醒悟过来的。
  其中,小说中男爵一家居住的美丽豪华城堡象征着高高在上的封建君主制,城堡的毁灭预示着封建君主制的瓦解和最终的颠覆。
  小说《老实人》中,写了一个“尽善尽美”的黄金国,在黄金国里,人们视黄金为粪土,人人平等,只有一个宗教,没有修道士,每个人都是牧师,每个人的意见都一致,从而不存在修道士来辩论、管理、施诡计、烧死意见不统一的人。十八世纪的启蒙思想家们在资产阶级向封建阶级夺取政权的斗争中,大呼猛进,鸣锣开道,勇敢地扫荡一切封建的、天主教会的思想意识。作为启蒙思想运动领袖人物的伏尔泰,正是用小说展示他们的社会理想,展现了启蒙思想家所憧憬的理想世界。
  四、借助神话手段
  小说《老实人》中,多次写到老实人起死复生,并先后四次借用了死而复生的神话手段完成作品主题的再现。
  一是老实人再次遇到早已被吊死,而如今却沦为乞丐的庞格罗斯。二是老实人在老妇人的引见下,遇到他的所爱——古内宫小姐。三是老实人见到被保加利亚士兵杀害的男爵的儿子,也就是古内宫小姐的哥哥,现在却当上了司令。四是老实人再次遇到被自己亲手杀死,现在却沦为划桨人的古内宫小姐的哥哥。
  小说中这些天方夜谭式的情节,无一不是为其主题的展开而服务的。让小说对虚伪的基督教会的讽刺更加淋漓尽致,读者能反复体会教会对天真人民的思想愚弄和控制。
  五、结语
  小说《老实人》是伏尔泰哲理性讽刺小说的代表作,是其在66岁高龄的力作,作为十八世纪法国资产阶级启蒙运动的旗手,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他撰写小说的笔调冷静、从容,给人强烈的震撼。作者结合观望性第三人称的叙述手法,将读者的视角和思绪带入老实人的各种经历中,在观其经历的过程中,感悟小说的主题所在。巧用隐喻象征的手法,让该消亡的一切最终消亡,同时,展示了启蒙运动思想家们理想的国度。借用神话的艺术手法,让故事情节在反复的跌宕中展开、延伸并深化,继而彰显小说的主题思想。
  参考文献:
  [1]伏尔泰.徐向英,译.老实人.中国书籍出版社,2009(1).
  [2]和灿欣.重读伏尔泰老实人或乐观主义.文学教育(中),2012(12).
  [3]范文瑚.启蒙思想家憧憬的理想世界——伏尔泰《老实人》中的“黄金国”.康定民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1986(1).
其他文献
摘要 目前,对于霍桑的《红字》这一作品的研究越来越多,但是对于小说中的“针线”所蕴含的内容及其象征意义的探讨还远远不够。在作品中,其实我们不难看出,“针线”这种意象与海斯特的性别以及阶级身份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霍桑笔下的海斯特靠针线来维持生计,并实现了自我的价值。这在一定程度上,包含着海斯特摆脱了男性意识形态的束缚,她自身的阶级身份和性别身份越界的问题,在作者塑造的独立自主的基础上,被淡化和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