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俄国作家果戈理总是天刚亮就起床,稍稍活动一下,就开始一天的工作。 一次,一个朋友问他:“您天天都写吗?” 他肯定地说:“必须每天写作。” “如果有一天没有写呢?怎么办?”朋友问。 “没关系。拿起笔来写:今天不知因为什么我没写。今天不知因为什么我没写。把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写下去,直到写厌烦了,你就要写作了。” 果戈理不但坚持天天写作,而且对自己的作品要求是十分严格的。 按照往常的惯例,他每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俄国作家果戈理总是天刚亮就起床,稍稍活动一下,就开始一天的工作。
一次,一个朋友问他:“您天天都写吗?”
他肯定地说:“必须每天写作。”
“如果有一天没有写呢?怎么办?”朋友问。
“没关系。拿起笔来写:今天不知因为什么我没写。今天不知因为什么我没写。把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写下去,直到写厌烦了,你就要写作了。”
果戈理不但坚持天天写作,而且对自己的作品要求是十分严格的。
按照往常的惯例,他每写完一篇作品,总要请别人提意见,然后再反复修改。这一次,他请来了颇有名望的作家茹科夫斯基。
在午饭之后,正是令人昏昏欲睡的时候,果戈理捧着剧本,一字一字地朗读起来。茹科夫斯基十分疲倦,听着听着,渐渐睡着了。
茹科夫斯基一觉醒来,觉得有些难为情。可果戈理对他说:“我曾请求你对我的著作加以批评。你睡觉就是给它的最好批评了。”
说着,果戈理毫不犹豫地马上把自己的手稿扔进了火炉里。那熊熊燃烧的闪亮的火光,照着他坚毅的面庞。
其他文献
向一块石头叩拜,也向一座山峰顶礼 在高原,简单滑落每一滴泪 有人为自己的身份对视苍穹 苍穹又高又远,一座山不能诠释 逐日的苦难,一片天可以覆盖 一块地,草木持有疑虑的脸 相同的纸张发出不同的噪声 隔着机械和审视,喑哑的 抽泣的又举目浅笑 更多的秃鹫返回天葬台 过场的新娘缺一个母亲 亲人的眼泪和暴雨 都流向低处 秋风里善待误闯的冬雪 圣潔的树木披着尘世的绿
我家有三只可爱的小金鱼,它们的名字叫黑黑、菊子、花朵。因为黑黑的尾巴是黑色的,菊子全是都是菊色橘色,花朵身上有紅色、黄色的花纹,可漂亮了。每天晚上,我爸爸回来,那三只小金鱼总是围着我爸爸转,好像在向爸爸打招呼。爸爸会说:“你们是不是饿了呀?”然后爸爸会叫我给它们吃的。 我的三只小金鱼可有礼貌了,每当有人向它们靠拢时,还可以跃出水面给大家表演节目,好像在欢迎客人的到来呢! 这就是我家可爱的小金鱼
泾河:1976年生于宁夏泾源县。现居银川。1995年开始业余文学创作,诗歌、散文等散见于《诗刊》《星星》《绿风》《民族文学》《青年文学》《朔方》《散文》(海外版)等刊物。出版诗集《青马》《绿旗》,作品入选《中国(星星)五十年诗选》《宁夏青年作家作品精选》等选本,获宁夏文艺评奖诗歌奖。宁夏作家协会会员,宁夏诗歌学会理事。 小区旁是城乡结合部。有早市、菜市场,还有菜畦、农家小院、鸡鸣和犬吠。周末
当我们在看恐怖电影时,大脑会比平时更努力地工作:大脑皮层上的不同区域不断交换信息,尝试预测潜在的危险,并准备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在近期发表于《神经影像》期刊的一项研究中,芬兰图尔库大学的研究者利用核磁共振成像监测了实验对象在观看恐怖电影时的神经活动。研究发现,在这个过程中,大脑产生的反应会增强恐怖电影带来的快感。 这篇文章的通讯作者、目前任职于爱尔兰国家学院的马修·哈德森表示,这项研究的目的是进
阳光明媚的今天,老师带着迫不及待的我们玩了一个新奇有趣而能训练反应能力的游戏,那就是——反口令。 首先,老师叫我们整齐有序地站成一个圈,然后老师叫你举左手,你就得举右手,老师叫你站着,你就得蹲着,老师叫你摸下巴,你就得摸头,总之,老师说做什么动作,你就得做相反的动作,如果反应迟钝或做错动作,就要被淘汰,而被淘汰的就要当评委来监督没被淘汰的。 让人兴奋禁不住雀跃的第一轮游戏开始了,有的人胸有成竹
写作提示: 1.图上是什么时间? 2.都有谁? 3.他们在干什么? 4.你还想到什么? 春天来了,小明和小花一起去山上种树。他们来到山上,山上到处都长着大树,还有许多美丽的花。有的是红色,有的是黄色,有的是紫色,还有的是蓝色。他们找了一块空地。小明拿起铁锹说:“小花,我先挖个坑。”说完,小明马上使劲地挖土,挖呀挖,不一会儿就挖好了。他们把小树苗轻轻地抱起来,小心地放进坑里。小花双手扶着小
大雪纷飞 禾场坪的两棵桂花树头先白了 有点凉,我缩了缩脖子 北风呼啸 吹開了灶屋的木门 有点凉,我紧了紧单衣 母亲一个人坐在灶边 柴块子火很旺 我双手探了探 有点凉 母亲没说话 伸出手摸了摸我的手 母亲的手也有点凉 一下惊醒 今日大雪 刚从朝阳呼家楼西里搬到大兴郁花园二里 四斤的秋被有一半掉在了地上
盆 地 顾名思义,盆状地形,仿佛嵌入大地的摇篮。摇篮里酣睡着最幸福的人群。 四周高(山脉或其它山地隆起带),中部低(平原和丘陵)。就像幸福,往往也面临最危险的挑战。盆地,有完全型盆地和非完全型盆地之分。恰如人生,美滿与缺失各行其是。 波斯湾盆地,松辽盆地,一个个硕大的油桶,人们争相舀一舀,为扩张的工业止渴,为拥挤的世道润滑。 盆地,是工业的宠儿,恰如平原是农业的宠儿。
去年8月底,我花21546元,在朝阳呼家楼西里,租下一个12平米的“蛋壳”半年。这里离挂职的单位近,地铁一站,走路只需15分钟。北京的秋天很美,高大碧绿的白杨树顶着明净的蓝天,蓝天上还画了几朵流动的白云,让一座古今交错的名城,更显悠长韵致。 11月底,正在宁波出差。当时陪我租房的新同事问,好像你租的是蛋壳公寓吧?麻烦了!我说什么麻烦了?一个在纽交所上市的公司,能有什么麻烦?唉——新同事长叹了
很久以前,有一只粗暴、霸道、狡猾、任性的恐龙。 它每天都在大森林里吵吵闹闹,到处搞破坏,小动物们也被吓得鸡飞狗跳的。 “哼哼哼……跑,往哪儿跑?一群胆小鬼!跑不掉的话,我就打断你们的犄角,咬住你们的尾巴!嘿嘿嘿嘿……” 霸王龙说着,眼睛里露出了光。 “救命……”“嘿嘿嘿嘿,什么‘救命’?谁会来救你们!喂喂喂,这么慢吞吞的,可就要被我抓到喽!嘿嘿嘿嘿……” 小戟龙们拼命地跑呀跑呀……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