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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四十多年前的一个春天,父亲抱着襁褓中的我,从焦作坐火车到豫北新建小城鹤壁。由于上车人多,父亲一时大意,竟把襁褓抱反了,襁褓成了口朝下,而父亲并不知晓。上火车时,父亲只觉襁褓一滑,眼看我就要头朝下坠落在一米多高的站台上,突然一个人像闪电一般扑了过来,我好像落在了一张温暖、柔软的“床”上——那是妈妈摔倒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