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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读书》一九九五年第一期发表了施康强的《红烧头尾》一文,评论 了《红与黑》四种译本的“头尾”。“头尾”还可以另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闻家驷先生代表第一代译者,是“头”;我和罗新璋先后是闻先生的学生,代表第二、三代;郭宏安又是罗新璋的学生,是“尾”。研究一下这个“头尾”,也许不无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