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到上面那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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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个高层上班,他在我对面的窗户里办公,我们隔着一条街。每天偷偷看着他,猜测他的快乐忧伤,写在微博上。他应该不知道吧,因為我总是很小心。某天他突然消失了。心里一空,发了新微博:“他走了,我想他。”立刻弹出一条新评论:“傻瓜,我搬到上面那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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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如果你对李小单提起凤穿牡丹,他 都会认为你在说一幅吉祥年画,或者是一道苏州名菜。李小单在苏州念的大学,苏菜里面凤穿牡丹这道菜让他印象深刻。  现在李小单的微信通讯录里面也有了凤穿牡丹。  李小单看着她。年画里面凤穿牡丹的荣华富贵,或者苏菜里面凤穿牡丹的清淡雅致,在她身上找不到相同的地方。  她从身架子到脸蛋,都单得有些薄。  她加微信的理由是充足的。毕竟有很多报表和业务需要跟李小单及时联系。
陈手大学毕业,跑了几天人才市场,没能成功应聘。看着同学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等人靠着关系都有了着落,陈手更着急了。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陈手忍不住问父亲有没有可利用的关系,父亲挠着头皮,把七大姑八大姨数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个有门路的人。没办法,这找工作的事儿,只能靠陈手自己了。  明天,是招聘会的最后一天了。一大早,陈手抱着应聘资料去了人才市场,连着问了几家,人家对他没有兴趣,连资料都不接。陈手垂头
据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3月28日消息,日前,经中共中央批准,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对江西省人大常委会原党组成员、副主任史文清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进行了立案审查调查。  史文清,生于1954年,西安交通大学经济学博士。1989年任内蒙古自治区监察厅人事处处长、办公室主任,1995年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研究室副主任,2007年任黑龙江省政府省长助理、党组成员,2011年任中共江西省委常委、赣州市委书记,201
2020年9月,财政部等五部委《关于开展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应用的通知》对外发布,被业内称为“新国补”,这一针对燃料电池汽车的专项政策再一次激发了地方政府发展氢能产业的冲动。  “‘新国补’出台,对申请示范城市群有几条限定条件,比如要求至少建成两座加氢站、推广100辆燃料电池汽车,并且要求地方初步构建政策体系,所以去年9月21日后一些地方密集出台支持燃料电池车发展的规划、布局加氢站。”云浮(佛山)氢能
“不好,吉董事长出事了!吉董事长出事了!昨天被纪委的人带走了!”市城投公司一大早就像炸开了锅似的。  “是怎么回事呢?吉董事长平时做什么事都很低调,至今还是自己亲自开着一辆半新半旧的桑塔纳,市长好几次让他换车,他都以‘和这車有感情了,舍不得,再说这车的性能还不错’为由给婉言谢绝了,像这样生活上艰苦朴素的人怎么会因收受他人巨额贿赂而被市纪委的人给带走呢,真是搞不懂!”单位的同事都替吉董事长鸣不平。 
村里谁最快活?毛蛋娘俩最快活!毛蛋守着家,守着她娘,一年到头都有个陪伴,暖和着呢。  周末回家看望父母,吃过午饭,尹老婶、清二叔、李大娘、光棍二当家,坐在我家百余平方的院子里,边晒太阳,边唠嗑。话题围绕左右邻居,谁家小孩争气,谁家日子过得窘迫,门西四家之前在村里傲得跟螃蟹似的,走路恨不得横着走,如今混得紧紧巴巴……  尹老婶笑着对我说:“我把村里从东头到西头,从南头到北头,过了一遍,就你爸你妈最快
在 微型小说的叙事艺术中,从时间上来 说,往往表现“一瞬间”内主人公的行为活动和精神状态。而这“一瞬间”,特别在心理小说中如果艺术化地表现为人物的“心理时间”,那么,它将幻化出精彩纷呈的艺术境界,充分展示出人物隐蔽深邃的内心世界的奥秘。《老木》正是这方面的代表作。作者捕捉到主人公老木在车站送处长出差这个“一瞬间”的尴尬心态,运用特殊的“心理时间”,最大限度地放大或延长心灵的曲折历程,折射出心灵镜子
相裕亭的《读者是最好的评委》(以下简称《评委》)一文,从老侯获得《小说选刊》的一个读者推荐的好稿奖,“他乐颠颠地跑到西安领奖去了”说起,扯到中央电视台的两档歌咏类“赛事”,企图“通过他们的‘赛事’来唤起咱们微型小说的评选之事”。云里雾里不知想表达什么,但仔细读下去,从扯进业界大咖侯德云再到“高大上”的“央视”,便看出一以贯之的“相氏行文风格”——拉大旗作虎皮,扯自己的芝麻事!  《评委》道出了裕亭
俗话说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但若要将职业细分的话,还远远不止七十二行,而担家这一行又可以细分为很多种类。冯骥才的挑山工是写担家的经典之作,由此有了不畏艰难勇挑重担的挑山工精神之说。但既要突出挑山工的吃苦奉献精神,还要将着墨点放在难登大雅之堂的屎尿上来大做文章的人,或许极其少见,刘建超的《老街担家》正好填补了这一特殊职业的空白。  小说情节并不复杂,用铺陈直叙的手法围绕两条主线展开,即两个字“担”和
大热天里阳光喷火似的点燃田里的一叶一茎,连泥土都烧烤着,整个大地被“热炉”紧紧包裹着。她蒙着脸,戴上手套,穿着吸汗的棉长裤,阳光还是不留情地把从土地里、青菜里所吸来的水分,全盘浇灌在女人的身上,女子身上的汗水就亳不留情地从脸上、手套、裤管缓缓不停地渗出。女人望着时钟,早上才七点不到,阳光就迅速地燃烧着她。  对田里的事,家里的男人——丈夫、孩子都摆明“事不关己”,全是女人一人的癖好。尤其是采来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