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汉阳:病人微笑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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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hod·Peterson
  一位名叫彼得森的英国工程师,在镇江东方口腔門诊看完牙后写下了这样的留言。因为牙套脱落,几乎不懂中文的他,一路比划着问人,才找到口腔门诊。钱汉阳耐心地询问病史,给他仔细检查、摄片,通过画图解释病情,并为他确定了又快又稳妥的治疗方案,共治疗三次,最后帮他重新制作了一颗新的全冠。彼得森非常满意,连连称赞这比他在英国的牙医装得还要好,还主动要求合影并留言。
  给这位英国工程师看病的医生,是民革党员、镇江市京口区政协委员钱汉阳。2000年7月,他从徐州医科大学毕业后,在镇江口腔医院大港分院工作,随后到康洁齿科工作4年多。2004年7月,他选择自己执业,创办了镇江东方口腔门诊。
  门诊位于运河之畔,在镇江的丁卯桥路上,门面看起来不算起眼,走进去,却让人感觉特别干净卫生,进口全景机、CT、种植机、灭菌机、全电脑治疗椅等现代化诊疗设备,一次性手套、头套、口罩、操作台手柄套等一应俱全,再加上熟练、规范的操作,改变了人们对私人诊所的固有印象。
  不仅仅是彼得森,钱汉阳还为来自英国、韩国、印度等多国患者看过病,都得到了他们的连连称赞,而这些称赞后面是其精湛的技术在支撑。翻开钱汉阳的简历,各类进修及科研经历让人对这位牙科医师的钻研之路尤为敬佩,他先后在上海第九人民医院、上海中山医院、北京301医院进修,曾师从全国大专教材《口腔正畸学》主编赵高峰教授学习现代直丝弓矫治技术,2019年通过副高职称考试,在国家级医学期刊发表论文2篇,在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学术专著《口腔科疾病临床诊治》中担任第一副主编并撰写重要章节。
  “医乃仁人之术,必具仁人之心”这句话一直烙印在钱汉阳的心里。2010年春天,一位穿着褪色衣服的驼背老太太,因为牙齿肿痛到门诊看病,经检查后发现,老人嘴里有十五六颗坏牙,多处肿痛,急需要治疗。但她坚持不接受治疗,只要求简单配药。当老人付钱时,她布满老茧的手从裤子的口袋拿出折叠好的旧手帕,一层层翻开,露出一沓一角、二角、五角的纸币,一张张地数。
  细心的钱汉阳仔细询问了老人的情况,经了解老人是住在岗子下的孤寡老人,靠政府发放的低保金生活。钱汉阳想都没想,当即表示愿意给老人治疗患牙和安装缺失牙,所有诊疗费和药费全免。老人为此激动地流下了眼泪,连声表示感谢。经过长达三个多月的治疗,老人的坏牙、缺牙全部得以根治,想到以后又有一口好牙吃饭了,她开心地笑了。自从创办东方口腔门诊以来,钱汉阳前前后后已为几十位家庭困难和残疾患者减免了医药费和诊疗费。
  “治病不如治命,医人不如医心”,这是钱汉阳始终践行的从医格言。有个小男孩,因为曾有过两次被强行按住,简单粗暴的拔牙经历,再次需要拔牙时,坚决不肯再去医院,家人几经周折慕名找到钱医生。钱医生先是和孩子“漫不经心”地聊天,让孩子已经几乎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从不愿面对,到权衡利弊做出选择,再到坐上椅子后的后悔,拔牙过程中的大哭,钱医生不得不停下来,让小男孩平复情绪,再次慢慢疏导……最后,涂麻药后不知不觉间牙齿就“掉”下来了。
  本来只需要几分钟的拔牙,硬是花了三个多小时。拔完牙后,小男孩觉得自己又是一个小小男子汉了,破涕为笑:“原来拔牙这么简单啊!”这“简单”的背后是钱汉阳满头的汗水与极度的耐心。对此,钱汉阳说:“看到孩子害怕成那样,就想着借此次机会好好帮他把这种恐惧克服掉。也想借此让孩子明白,不仅拔牙如此,其实很多事情也是这样,令自己恐惧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自己的心理在作怪。”
  还有个女孩,曾经被同学撞倒而导致一颗门牙纵裂,需要做根管治疗。而各家医院给出的治疗方案却不尽相同:有的说只能等到成年后种植新牙,有的说要么就直接把裂牙拔掉,最后一家给她用钢丝把纵裂的牙齿箍住防止继续开裂,用乳白色的粘胶把钢丝涂色,但牙齿上明显地有一块缺口,钢丝也突兀在表面,裂牙明显比旁边的门牙厚了不少。
  接下来的三四年间,原本活泼开朗、自信的小姑娘,因为这颗门牙尽量不再露齿笑,连拍照片的热情也减退了。一个偶然的机会,小姑娘来到东方口腔诊所,钱汉阳给她拍片,耐心查看,仔细研究后,果断把那难看的钢丝拿掉了,经过几次处理,给她做了一个漂亮的牙套。套上新牙套的那天,小姑娘回家路上一直都在照镜子,肉眼根本看不出牙齿曾经裂开过,当晚兴奋得睡不着觉。
  钱汉阳为能让小姑娘重新露出灿烂的笑容而由衷地高兴,他说:“这颗门牙不处理好,虽然瑕不掩瑜,小姑娘本身还是很美,但我考虑到这几年是小姑娘心理走向成熟的关键时期,门牙的形象可能会影响到她跟同伴交流中的自信、参加集体活动的热情。小姑娘都爱美,所以无论多麻烦,我都想让她找回原本属于她的美丽。如果等到18岁以后再来,这几年对她成长的影响可能还是挺大的。”小姑娘后来在很多集体活动中都充满自信、积极展示自我,获得不少佳绩。一提到钱医生,她总是非常感激地说:“钱叔叔真是我人生的贵人,要不是他,我可能再也找不回曾经的自己了,我觉得他让我的人生又不一样了!”
  钱汉阳用自己的一言一行诠释着一位口腔医生的情怀:愿陪病人一起咀嚼岁月精华,愿用医者仁心守护病人一生微笑,愿始终秉持初心担起自己的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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