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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民族是个理性的民族,苏格拉底通过自己的悲剧使理性成了西方人生活的普遍原则,在经过中世纪的冬眠后,理性开始了塑造人类社会和自然世界的浩大工程,理性和知识成了"力量"的代名词,人类借助理性和知识开始了探索和征服世界的艰苦战役.但人在展现自身"质"的丰富性而对自然进行随心所欲的征服时,自然却施暴力于人类并导向非人化的虚无;人性的复归在于担当起命定的生命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