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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莫斯科-布拉格-巴黎的欧洲大陆诗学和欧美新批评以其共同的对于文本世界、诗性形式的集中关注,合奏了一曲反主体性的壮歌.其合奏的合理性与文学既受科学主义影响,又企图摆脱科学主义支配的努力密切相关.其不合理性在于半途上遗失了对文学人性意义的关注.文学与人的存在的关联是诗学的元问题.在经历了从创作到文本到接受的演变之后,当代的诗学应该回归新型的'作者'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