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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分析了从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理论到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CAI）、从网络学习（e-learning）到混合学习（Blended Learning）的媒体教学理论经历的螺旋式上升发展过程，对更好地把握教育技术学的发展方向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 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e-learning；混合学习；螺旋式发展
中图分类号：G43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489X（2007）09－0047-03
从20世纪90年代初期出现的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理论到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CAI），从网络学习（e-learning）到混合学习（Blended Learning），媒体教学理论经历了螺旋式上升的发展过程。深入细致地分析这一发展过程，对我们更好把握教育技术学的发展方向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1 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
20世纪90年代初期，李克东教授和谢幼如教授主张在教学设计理论思想指导下，根据教学目标、培养对象、学科特点，合理选择多种媒体进行组合教学，以优化课堂结构和教学效果。这种“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的思想是媒体教学理论与教学设计理论结合的结果。这一理论对教学媒体的特性和分类，对选择教学媒体的依据和媒体的呈现时机等问题进行了详尽的研究，并在实践中取得了一定成果。
这一理论的出发点是：各种教学媒体都具有自身的特点和局限，虽能互相弥补，却不能互相替代。只有多种媒体最佳组合，才能更好地发挥各种媒体的特长。由于多种媒体具有视听组合、生动形象、直观清晰等特点，能充分调动学习者多感官并用进行学习，既加强了学习者对知识的理解和记忆，又能取得效率高、质量好的教学效果。但是，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人们发现随着媒体的种类增多，教师需要付出更多，加之教学仪器设备不时出现的故障对众多教师而言也是一个重大压力，因此，多种媒体组合教学设计在课堂教学的具体实施过程中存在很大难度。尽管如此，作为我国教育技术界最早提出的有中国特色的媒体教学理论，它仍然对后来我国教育技术学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2 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CAI）
随着计算机技术的进一步发展，随后出现的多媒体计算机不仅具有计算机的存贮记忆、高速运算、逻辑判断、自动运行等功能，更可以把文本、图像、视频、音频、动画等多种媒体信息集成于一体，并采用图形交互界面，窗口交互操作、触摸屏技术，使人机交互能力大大提高。它的出现不但推动了计算机辅助教学的飞跃式发展，而且对整个教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研究表明，由于多媒体技术具有交互性，人能够直接与画面进行双向交流，人们可以通过输入各种指令来选择并加工所需要的信息，这样可促使学习者形成积极的、主动的、探索式、发现式的学习。另外，在课程中使用多媒体技术，能创造一种不断提出问题的气氛，从而调动学习者学习的积极性。
虽然此时有人仍然倾向于把多媒体计算机也作为媒体的一种，并以前一阶段的多媒体组合教学理论为指导，强调计算机媒体与传统媒体进行有机结合，互为补充，发挥各自的教学功能优势，使课堂教学效果达到最优化，但是，多媒体技术在教育中的应用，不可避免地会对多媒体组合教学产生巨大冲击。有一种观点认为，传统的课堂教学是建立在旧的技术水平之上的教学方式，因此要进行教学方式上的计算机革命。在这种观点指导下的CAI的研究与探索，就是期望通过编制“以学习者自主学习为目标”的课件，以学习者与计算机的交互系统来改变传统课堂教学模式。
经过了多年的教学实践之后，教育界逐渐认识到教育体制的改革是一项综合系统工程。尽管计算机在教育中的应用对于教学任务的确定、教学过程的组织管理、教学手段的改进，以及教学效果的评估等方面产生了巨大影响，但是，教育者是否真正理解了改革所涉及的各种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是否用全面、系统、综合的观点去面对教育改革，才是教育发展成败的关键所在。例如，研究者认为，教学过程的安排要以学习者的认知能力发展为主要出发点，教师要改变以前那种“知识传播者”和“教学主导者”的角色，要在学习者学习过程中充当组织者和辅导者。同时，教师也要给学习者足够的学习自主权，使学习者积极主动地思考。如果学习者能够自己控制学习的方向、进度和方法，他们的动机和效率将明显增强。伴随着这些研究结果的提出和信息技术的发展，基于多媒体技术、网络通讯技术和卫星传播技术的、更加强调自主性和协作性的网络学习（e-learning）渐渐浮现在我们的眼前了。
3 网络学习（e-learning）
进入20世纪90年代，被称作“第四媒体”的互联网以其巨大的容量、广阔的覆盖面，推动着教育迈向现代化和信息化。在信息技术的带动下，e-learning更是得到了迅速发展。所谓e-learning，简单地说，就是网络学习或在线学习，即在教育领域建立互联网平台，学习者主要通过PC终端进入网络，通过网络进行学习的一种全新的学习方式。e-learning是CAI在多媒体计算机网络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的出现与发展是信息技术应用于教学的必然，也是一个自然的演进过程。
从1996年开始，教育技术界和培训界正式开始了有关e-learning的相关研究，经过8年多的发展，已经建立了e-learning的理论体系，同时也扩展了教育技术学的研究范围。e-learning是指主要通过互联网进行的学习与教学活动。在网络学习环境中，汇集了大量数据、档案资料、程序、教学软件、兴趣讨论组、新闻组等学习资源，形成了一个高度综合集成的资源库，而且这些学习资源对所有人都是开放的。一方面，这些资源可以为成千上万的学习者同时使用，没有任何限制；另一方面，所有成员都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将自己的资源加入到网络资源库中，供大家共享。
e-learning是信息技术的产物，是教育改革的产物。但它不是CAI的简单升级，也不是媒体与通讯系统的简单组合。e-learning对CAI的最大发展在于：（1）CAI强调的个别化教学策略利于发挥学习者的主动性和进行因人而异的个别指导，但在涉及高级认知能力学习的场合（例如对疑难问题的求解，或者要求对复杂问题进行分析、综合与评价），则需要采用协作式学习策略。e-learning的网络特性为协作式学习提供了交互学习环境。（2）e-learning的超文本特性与网络特性的结合，使学习者通过在互联网的信息海洋中自由地探索、自主地获取信息，对所获取的大量信息进行分析、评价、优选和进一步的加工，再根据自身的需要予以应用，从而在信息技能方面得到很好的学习和锻炼。（3）在e-learning的教学结构中，教师成为教学过程的组织者、指导者、意义建构的帮助者、促进者；学习者成为信息加工的主体和知识意义的主动建构者；教材（教学内容）所提供的知识不是学习者知识的唯一来源，也不再是教师灌输的内容，而成为学习者主动建构意义的对象之一；教学媒体也不再仅仅是帮助教师传授知识的手段，而成为用来创设情境和帮助学习者自主学习、讨论交流、进行协作式探索的认知工具与情感激励工具。e-learning以其全新的学习方式彻底改变了教师的作用和师生之间的关系，从而根本改变了教学结构和教育的本质。
4 混合学习（Blended Learning）
虽然e-learning具有效率高、可自定学习步调、不影响工作等优点，但人们在实施e-learning的过程中也遇到了很多问题，例如：很多人不适应新技术；学习过程中因缺少人际交互，容易产生厌倦情绪；缺少适应学习者需要的定制课程；缺少角色扮演活动，降低了学习内容的应用价值，等等。
正因为如此，将网络学习和课堂教学融合在一起的混合学习在国际上日益受到重视。在网络学习经过了一定时间的发展后，人们又重新认识到了有着悠久历史的课堂教学在社会性、互动性方面的巨大优势，以及有利于实现角色扮演、人际交流、充分体现人本主义学习的特点。尽管目前混合学习还没有一个权威定义，但总的说来，混合学习是各种学习方法、学习媒体、学习内容、学习模式以及学习支持服务和学习环境的混合。它的核心思想是根据不同问题、要求，采用不同的方式解决问题，在教学上就是要采用不同的媒体与信息传递方式进行学习。
可见，混合学习是对网络学习（e-learning）进行反思的结果。混合学习试图寻找既能发挥网络学习的优势，同时又能以低投入获得高效率的学习方式。混合学习的思想是通过选择“恰当媒体”，找出解决特定教学问题的独特而有效的方法，从而使网络学习取得最佳效果。四川广播电视大学的“3＋1”教学模式就是体现“混合学习”理念的一个典型范例。这里的“3”包括：（1）利用现代教育技术手段收听收看中央电大和省电大主讲教师的授课；（2）教师的面授辅导答疑；（3）学习者在教师的指导下利用学校提供的教学服务支撑学习。这里的“1”则指学习者进行学习小组的活动、实践性环节、预习复习、完成形成性考核的内容等计划外的学习。这一模式注意发挥了几种学习方式的特色和优势，展现了数字化和传统教学方式之间的互补性和融通性，展现了两者相结合所产生的最优化的总体教学效果。
综上所述，从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理论到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CAI），再到网络学习（e-learning）和混合学习，表面上看，媒体教学理论又回到了起点，但是实际上它是在多媒体组合教学理论基础上，经过了多媒体技术和网络学习的洗礼后产生的飞跃。其中教学媒体的表现形式发生了根本性变化，起指导作用的学习理论也有了新的发展，但是追求个别化教学和教学效果最优化的目标却没有改变。这充分说明，只要我们坚持从实际出发，不断总结经验，积极探索，媒体教学就一定会向更高水平发展。
关键词 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e-learning；混合学习；螺旋式发展
中图分类号：G43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489X（2007）09－0047-03
从20世纪90年代初期出现的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理论到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CAI），从网络学习（e-learning）到混合学习（Blended Learning），媒体教学理论经历了螺旋式上升的发展过程。深入细致地分析这一发展过程，对我们更好把握教育技术学的发展方向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1 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
20世纪90年代初期，李克东教授和谢幼如教授主张在教学设计理论思想指导下，根据教学目标、培养对象、学科特点，合理选择多种媒体进行组合教学，以优化课堂结构和教学效果。这种“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的思想是媒体教学理论与教学设计理论结合的结果。这一理论对教学媒体的特性和分类，对选择教学媒体的依据和媒体的呈现时机等问题进行了详尽的研究，并在实践中取得了一定成果。
这一理论的出发点是：各种教学媒体都具有自身的特点和局限，虽能互相弥补，却不能互相替代。只有多种媒体最佳组合，才能更好地发挥各种媒体的特长。由于多种媒体具有视听组合、生动形象、直观清晰等特点，能充分调动学习者多感官并用进行学习，既加强了学习者对知识的理解和记忆，又能取得效率高、质量好的教学效果。但是，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人们发现随着媒体的种类增多，教师需要付出更多，加之教学仪器设备不时出现的故障对众多教师而言也是一个重大压力，因此，多种媒体组合教学设计在课堂教学的具体实施过程中存在很大难度。尽管如此，作为我国教育技术界最早提出的有中国特色的媒体教学理论，它仍然对后来我国教育技术学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2 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CAI）
随着计算机技术的进一步发展，随后出现的多媒体计算机不仅具有计算机的存贮记忆、高速运算、逻辑判断、自动运行等功能，更可以把文本、图像、视频、音频、动画等多种媒体信息集成于一体，并采用图形交互界面，窗口交互操作、触摸屏技术，使人机交互能力大大提高。它的出现不但推动了计算机辅助教学的飞跃式发展，而且对整个教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研究表明，由于多媒体技术具有交互性，人能够直接与画面进行双向交流，人们可以通过输入各种指令来选择并加工所需要的信息，这样可促使学习者形成积极的、主动的、探索式、发现式的学习。另外，在课程中使用多媒体技术，能创造一种不断提出问题的气氛，从而调动学习者学习的积极性。
虽然此时有人仍然倾向于把多媒体计算机也作为媒体的一种，并以前一阶段的多媒体组合教学理论为指导，强调计算机媒体与传统媒体进行有机结合，互为补充，发挥各自的教学功能优势，使课堂教学效果达到最优化，但是，多媒体技术在教育中的应用，不可避免地会对多媒体组合教学产生巨大冲击。有一种观点认为，传统的课堂教学是建立在旧的技术水平之上的教学方式，因此要进行教学方式上的计算机革命。在这种观点指导下的CAI的研究与探索，就是期望通过编制“以学习者自主学习为目标”的课件，以学习者与计算机的交互系统来改变传统课堂教学模式。
经过了多年的教学实践之后，教育界逐渐认识到教育体制的改革是一项综合系统工程。尽管计算机在教育中的应用对于教学任务的确定、教学过程的组织管理、教学手段的改进，以及教学效果的评估等方面产生了巨大影响，但是，教育者是否真正理解了改革所涉及的各种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是否用全面、系统、综合的观点去面对教育改革，才是教育发展成败的关键所在。例如，研究者认为，教学过程的安排要以学习者的认知能力发展为主要出发点，教师要改变以前那种“知识传播者”和“教学主导者”的角色，要在学习者学习过程中充当组织者和辅导者。同时，教师也要给学习者足够的学习自主权，使学习者积极主动地思考。如果学习者能够自己控制学习的方向、进度和方法，他们的动机和效率将明显增强。伴随着这些研究结果的提出和信息技术的发展，基于多媒体技术、网络通讯技术和卫星传播技术的、更加强调自主性和协作性的网络学习（e-learning）渐渐浮现在我们的眼前了。
3 网络学习（e-learning）
进入20世纪90年代，被称作“第四媒体”的互联网以其巨大的容量、广阔的覆盖面，推动着教育迈向现代化和信息化。在信息技术的带动下，e-learning更是得到了迅速发展。所谓e-learning，简单地说，就是网络学习或在线学习，即在教育领域建立互联网平台，学习者主要通过PC终端进入网络，通过网络进行学习的一种全新的学习方式。e-learning是CAI在多媒体计算机网络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的出现与发展是信息技术应用于教学的必然，也是一个自然的演进过程。
从1996年开始，教育技术界和培训界正式开始了有关e-learning的相关研究，经过8年多的发展，已经建立了e-learning的理论体系，同时也扩展了教育技术学的研究范围。e-learning是指主要通过互联网进行的学习与教学活动。在网络学习环境中，汇集了大量数据、档案资料、程序、教学软件、兴趣讨论组、新闻组等学习资源，形成了一个高度综合集成的资源库，而且这些学习资源对所有人都是开放的。一方面，这些资源可以为成千上万的学习者同时使用，没有任何限制；另一方面，所有成员都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将自己的资源加入到网络资源库中，供大家共享。
e-learning是信息技术的产物，是教育改革的产物。但它不是CAI的简单升级，也不是媒体与通讯系统的简单组合。e-learning对CAI的最大发展在于：（1）CAI强调的个别化教学策略利于发挥学习者的主动性和进行因人而异的个别指导，但在涉及高级认知能力学习的场合（例如对疑难问题的求解，或者要求对复杂问题进行分析、综合与评价），则需要采用协作式学习策略。e-learning的网络特性为协作式学习提供了交互学习环境。（2）e-learning的超文本特性与网络特性的结合，使学习者通过在互联网的信息海洋中自由地探索、自主地获取信息，对所获取的大量信息进行分析、评价、优选和进一步的加工，再根据自身的需要予以应用，从而在信息技能方面得到很好的学习和锻炼。（3）在e-learning的教学结构中，教师成为教学过程的组织者、指导者、意义建构的帮助者、促进者；学习者成为信息加工的主体和知识意义的主动建构者；教材（教学内容）所提供的知识不是学习者知识的唯一来源，也不再是教师灌输的内容，而成为学习者主动建构意义的对象之一；教学媒体也不再仅仅是帮助教师传授知识的手段，而成为用来创设情境和帮助学习者自主学习、讨论交流、进行协作式探索的认知工具与情感激励工具。e-learning以其全新的学习方式彻底改变了教师的作用和师生之间的关系，从而根本改变了教学结构和教育的本质。
4 混合学习（Blended Learning）
虽然e-learning具有效率高、可自定学习步调、不影响工作等优点，但人们在实施e-learning的过程中也遇到了很多问题，例如：很多人不适应新技术；学习过程中因缺少人际交互，容易产生厌倦情绪；缺少适应学习者需要的定制课程；缺少角色扮演活动，降低了学习内容的应用价值，等等。
正因为如此，将网络学习和课堂教学融合在一起的混合学习在国际上日益受到重视。在网络学习经过了一定时间的发展后，人们又重新认识到了有着悠久历史的课堂教学在社会性、互动性方面的巨大优势，以及有利于实现角色扮演、人际交流、充分体现人本主义学习的特点。尽管目前混合学习还没有一个权威定义，但总的说来，混合学习是各种学习方法、学习媒体、学习内容、学习模式以及学习支持服务和学习环境的混合。它的核心思想是根据不同问题、要求，采用不同的方式解决问题，在教学上就是要采用不同的媒体与信息传递方式进行学习。
可见，混合学习是对网络学习（e-learning）进行反思的结果。混合学习试图寻找既能发挥网络学习的优势，同时又能以低投入获得高效率的学习方式。混合学习的思想是通过选择“恰当媒体”，找出解决特定教学问题的独特而有效的方法，从而使网络学习取得最佳效果。四川广播电视大学的“3＋1”教学模式就是体现“混合学习”理念的一个典型范例。这里的“3”包括：（1）利用现代教育技术手段收听收看中央电大和省电大主讲教师的授课；（2）教师的面授辅导答疑；（3）学习者在教师的指导下利用学校提供的教学服务支撑学习。这里的“1”则指学习者进行学习小组的活动、实践性环节、预习复习、完成形成性考核的内容等计划外的学习。这一模式注意发挥了几种学习方式的特色和优势，展现了数字化和传统教学方式之间的互补性和融通性，展现了两者相结合所产生的最优化的总体教学效果。
综上所述，从多媒体组合教学设计理论到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CAI），再到网络学习（e-learning）和混合学习，表面上看，媒体教学理论又回到了起点，但是实际上它是在多媒体组合教学理论基础上，经过了多媒体技术和网络学习的洗礼后产生的飞跃。其中教学媒体的表现形式发生了根本性变化，起指导作用的学习理论也有了新的发展，但是追求个别化教学和教学效果最优化的目标却没有改变。这充分说明，只要我们坚持从实际出发，不断总结经验，积极探索，媒体教学就一定会向更高水平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