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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我和萧军先生相识,是在一九五六年秋天,算来也有三十多年了,但和先生密切交往,却是在后十年。一九七八年三月十七日上午,我又在北京后海岸边那座陈旧的小楼上见到了萧军先生。一别二十年,先生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但脸膛红润,声音仍是那么宏亮,双眼照旧炯炯有神,步履矫健,动作敏捷,哪里象一个经过非人摧残后的七十多岁的老人。我问他生活得怎样?他笑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