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越轨,悲情老公泣血为我“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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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述/林阿娟
  文/郑楚彬
  
  寂寞难奈,我在网络上越轨了
  
   2001年9月,我大学毕业后进入了深圳市福田区的一所中学任教。2002年6月,我和王庆功喜结连理。王庆功比我大3岁,是深圳市龙岗区一家小型印刷厂的老板。婚后,王庆功对我宠爱有加。我们的日子过得挺和睦的。
   短短的两年内,王庆功那印刷厂里的员工便由原来的12人猛增到60多人。随着市场竞争的白热化,王庆功越来越忙了,他呆在家里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温存的机会更是少得可怜。我对此深感不满,常常无故找他发火。为了讨我欢心,王庆功特地为我买了一台电脑,以供我打发寂寞的时光。
   我很快便适应了网上的生活。在网友的建议下,我特地申请了一个QQ。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便拥有了500个网友。
   2004年7月初的一个晚上,王庆功又到北京出差了。我像往常一样在QQ上跟别人闲聊,忽然,一位名叫“孟男”的网友神秘兮兮地问道:“你试过网上语音视频性爱吗?”我不觉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好奇地跟他询问了一番。“孟男”说:“只要你有耳麦和摄像器便可以进行了。”之后,“孟男”又再三跟我谈起了网络视频性爱的具体情况。我不觉怦然心动,不久,我便偷偷地买来了耳麦和摄像器。当我与“孟男”在QQ上接通语音视频聊天系统后, “孟男”的声音很快便传了过来,要我脱光衣服,配合他进行虚拟的夫妻生活。我顿时羞愧万分,心跳加快,急忙关掉QQ,并撤走了摄像器和耳麦。
  过了几天,我在网上又遇到了一位男网友,聊了一会儿,他忽然又跟我提出了语音视频激情游戏,我犹豫了片刻,对方忙再三宣称网络世界本来就是虚拟的,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使被发现了,也不会违法。我考虑了一会儿,觉得那样做对不起王庆功,便谢绝了他的“美意”。
  2004年中秋节那天,王庆功仍在外陪客户吃饭,我屡次催他回家,但却被婉拒了。我觉得很难过,只好上网找人聊天解闷。
  我刚打开QQ,“孟男”便凑上前来跟我闲聊,我气呼呼地把王庆功长期以来的“薄情”之事告诉了他。“孟男”说道:“你长期没有得到发泄,这样对身体是很不利的。不如听从我的建议,在网上好好发泄一通吧。”我正在气头上,便答应了。于是,我便在“孟男”的指点下,脱光了衣服,只暴露胸部以下的部分,站在电脑视频前与他进行了一场虚拟的激情游戏。过后,我竟然得到了一定的满足。
  每当我烦闷的时候,“孟男”总会善解人意地安慰着我,深获我的欢心,同时也成了我固定的“网络老公”。“孟男”长得非常帅气,身上的肌肉透着一股令女性心动的健美气息,相比之下,王庆功则显得一点儿男人味也没有。我渐渐迷恋上了“孟男”。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隐约了解到“孟男”是珠海市的一家大型外资企业的经理,每月收入均在万元以上。
  偶尔,王庆功回家多住一小会儿,他总想好好弥补自己的歉意,对我呵护有加,但我总是显得心不在焉。只要他一离开家门,我便会飞快地打开电脑,与“孟男”忘情地聊些敏感的话题。
  2004年9月10日下午,我又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与“孟男”在网上激情互动,完事之后,我正欲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卧室休息时,却蓦地发现王庆功正怒目而视地站在我的身后。显然,我刚才太投入了,结果被回家取衣服的王庆功撞了个正着。显然,我那放荡的一幕他都看到了。
   当晚,王庆功推掉了印刷厂所有的业务,特地留在家里陪着我。我原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但他在抽了好几根香烟之后,终于开口了,温和地跟我打听我与“孟男”之间的真实关系,得知一切都是虚拟的网络游戏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并诚恳地跟我道歉,说这是他能力不够,连家都顾不上,要我好好谅解他,因为他这是为了让我将来过得更好些。面对他的宽宏大量,我也诚恳地跟他认了错,并表示以后不再跟“孟男”进行“网络视频激情”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再也不上QQ了。
  
   旧情复燃,骗子老公从QQ里走了出来
  
   去年夏天,王庆功与别人合资搞起了对外贸易,产品主要销往日本、加拿大等国家。王庆功经常要跟着到国外出差,并且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当然,忙碌的背后是财源滚滚而至,他很快便为我买了一辆漂亮的“蓝鸟”家庭轿车。在别人的眼里,我渐渐成了阔太太。但我的内心深处,却有着一种难言的缺少男人温存的寂寞和苦楚。
  这天深夜,我一直无法入眠,于是便起来上网,并打开了久违的QQ。过不了三分钟,“孟男”便出现了,他友好地跟我打了个招呼,之后,语气又开始暧昧了起来。不知何故,许久没有得到王庆功温存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听从了他的一切安排,迅速在电脑上重新安装了摄像器和耳麦,之后,我们又在网上疯狂地过起了虚拟的夫妻生活,并得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此后,我又与他在网上恢复了关系。
   2005年6月29日,是我的 27岁生日,我给远在加拿大的王庆功打了个电话,谈了半天,他竟然连我的生日也忘了,直到我自己说出来时,他才恍然大悟似地说道:“哦,等我回去后,一定补偿你1万元零花钱。”我几乎气得摔断电话。在他的眼里,我的重要性竟然比不上金钱。当晚,我自己喝了很多闷酒,并在网上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了“孟男”。“孟男”好生安慰了我一番,在得知我的确切地址后,他兴奋地说道:“我在珠海,现在能过去看望你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过了两个多小时,“孟男”终于出现在我家门口了。进屋后,我们马上兴奋地开始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夫妻生活……现实中的“孟男”虽然年纪比我还小两岁,但他在实际行动中比网络上成熟多了,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尖锐的快感。
  从此以后,我便无可救药地恋上“孟男”的身体了。每当王庆功出国的时候,我便频频约“孟男”到罗湖区春风路的一家宾馆里开房。
   2005年8月12日晚上,我和“孟男”在宾馆里幽会后,他忽然叹了口气,又一次说道:“阿娟,你还是离开他吧,我想跟你好好过一辈子。”我考虑了很久,正不知如何回答时,宾馆的门忽然被人用磁条钥匙打开了,王庆功怒气冲冲地站在我们面前,他对着 “孟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孟男”自知理亏,看准一个机会,飞也似地逃跑了。
  王庆功气得脸色发青,过了约半个小时,他才悠悠地说道:“告诉我,他是谁?”我愣了半天不敢吱声。王庆功咆哮着说道:“如果你不肯说出来,那就说明你已经爱上他了。我将尊重你的选择。”我掩面而泣。
  过了很久,王庆功终于冷静下来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确实想离开我,我也要为你负责到底。如果他每个月能像我一样给你7000元费用,并且确实能给你带来更大的幸福,那么你就跟他去吧。”之后,他又温和地要我把“孟男”的一些情况告诉他,但我却根本无法说出口,因为我对“孟男”的了解其实非常有限,主要是他对我一直采取有所保留的态度。王庆功得知后,悲哀地说道:“这样吧,你先去调查一下他的底细,如果他确实适合你,我也不阻拦了。”第二天,王庆功又到日本出差了。我在思考了许久之后,决定告别活受罪的日子,嫁给“孟男”。
  8月19日晚上,我又约“孟男”到罗湖区的一家宾馆里开房。“孟男”显得非常开心,他一个劲儿地说道:“阿娟,我是真心爱你的,跟他离婚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并且,我现在的经济实力比他强多了,你就不用担忧吧。”我万分幸福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孟男”要我不惜一切手段尽量多争取一些财产。
   当晚12点半的时候,“孟男”兴冲冲地到宾馆外面为我买礼物去了,我独个儿幸福地呆在房子里面。“孟男”前脚刚离开门,他忘在房里的手提包忽然有轻微的颤动,我好奇地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着6部手机。由于“孟男”已经答应跟我结婚了,于是,我便拿起了一部手机,摁下了接听键。令我诧异的是,对方是个女的,她在电话里着急地说道:“亲爱的,我已经离婚5天了,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呢?”我暗觉不妙,忙问道:“你是谁?”对方马上厉声质问道:“我是刘若明的未婚妻,你又是谁?该不会是个狐狸精吧?”我急忙挂断了电话。我在屋里顿时坐卧不安,思考了一会儿,便趁着“孟男”尚未回来的时候,取出他包里的所有手机,把里面的所有来电号码都抄了下来。“孟男”回来后,我推称身体不舒服,便离开了宾馆。
   第二天,我忐忑不安地走到街边的公用电话亭,试着拨通了那些从“孟男”手机上抄下来的电话号码。结果令我大吃一惊,其中的三个女性都说“孟男”是她们的未婚夫。于是,我便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了她们,她们听了之后才发现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一致断定“孟男”是个爱情骗子,并且专门把眼光瞄向较有经济实力的寂寞家庭主妇。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顿时吓坏了,决定永远离开“孟男”。
  
   复仇前夕 悲情老公喋血击退爱情骗子
  
   过了几天,“孟男”又约我到宾馆里幽会,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狐疑地问道:“阿娟,我是真心爱你的,你能不能告诉我,最近究竟有什么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呢?你可别听他人乱说呀。”我从他的语气里证实了他的骗子面目,于是便警告他不要再跟我联系了。
   2005年10月2日晚上,我意外地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打开一看,“孟男”在信里说:“在和你断绝关系之前,我决定把这些照片送给你作为留念。”我点击开那些照片,顿时傻眼了。原来,“孟男”果真是个卑鄙的小人,他竟然偷偷地录下了与我在宾馆里幽会的情景。画面内容令人不堪入目。
  10月6日,“孟男”声称已经离开珠海的那家公司了,经济比较紧张。我从他的语气里隐约觉察出这是一种威胁,于是便主动开口说道:“给你一万吧,你把与我有关的所有照片及底片都交给我吧。”“孟男”无耻地答道:“我这些资料是非常宝贵的,说不定哪一天可以拿到一些学校里展览哩。到时可能会引起巨大的轰动,出售的价格将远远不止一万。”我马上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便哭着求他放过我,但“孟男”却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11月底的一天,“孟男”终于暗示我可以用20万元买断我们之间的所有恩怨,我希望早点摆脱他的纠缠,但20万对于工薪阶层的我来说,相当于半辈子的积蓄,于是便陷进了深深的绝望之中。我偷偷地给其他受骗的女性打了几个电话,竟然有两个人由于不肯妥协,结果闹得整个人际圈子都鸡飞狗跳的,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考虑了很久,最后只好把王庆功为我买的“蓝鸟”轿车通过黑渠道卖掉,结果只得到15万元。当我把通过七拼八凑得到的20万元交给“孟男”之后,“孟男”当即把一大叠胶卷和相片都交给了我,并郑重地承诺即刻销毁网上和我有关的所有照片。
  王庆功又到加拿大出差了一个多月,这天终于乘飞机回来了,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开车到机场去接他。我嗫嚅了半天,终于说道:“车子被偷了。”王庆功不但没有责备,反而再三安慰着我。
  2006年5月下旬,我在学校里上班时,却忽然收到了一个包裹。我觉得有些诧异,偷偷地打开一听,里面的内容竟然是我和“孟男”幽会时的放荡之语。 我愤愤地拨通了“孟男”的手机,怒斥他不讲信用。但“孟男”却嬉笑着说道:“我上次并没有答应要把录音带送给你呀。”沉默片刻后,我悲愤地问道:“你究竟还要多少呢?我现在除了一条命之外,已经一无所有了。”“孟男”马上把电话挂了。
  5月29日下午,“孟男”终于含糊地表示愿意再以20万元了结我们之间的所有关系。我考虑了很久,觉得根本无法满足“孟男”的欲望。由于害怕毁坏名声和破坏家庭,我不敢去报案。走投无路之际,我决定与“孟男”同归于尽。
  7月3日下午,我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给已经出差的王庆功打了个电话,平静地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并乞求他的原谅。王庆功得知后,急忙说道:“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呀,我出差回去后一定会帮你妥善处理这件事。”但我决定独自处理这件令人羞耻的事情。
   快要离开家里的时候,我望着家里那温馨的环境,不觉放声大哭。过了一会儿,门被突然打开了,王庆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了。他上前将我紧紧地抱住,再三开导着我,并与我商量了一个整治“孟男”的主意。之后,王庆功迅速找来了他的弟弟王庆勋。由于“孟男”临期失误,我们只好继续等待新的时机。
  7月26日下午,我带着一个大提包来到南山区中山公园里面。过了约两个小时,“孟男”终于出现了,他把我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大提包。我趁其不备,迅速地从坤包里取出一大把石灰,撒到了他的脸上。在一旁等待的王庆功兄弟俩急忙赶上前来,一把将“孟男”的嘴巴封住了,并捆绑了起来。之后,我们把“孟男”抬进了郊区的一幢荒废已久的房子里。
   我们逼着“孟男”交出与我偷情的所有证据,但他却一直不肯配合。王庆功几乎气疯了,他恶狠狠地取出刀子,要“孟男”如实交待,否则将砍下他那罪恶的黑手。“孟男”竟然一口回绝了:“你那样是要被判刑坐牢的,有种你就打死我吧。”王庆功已经失去理智了,他毫不犹豫地斩掉了“孟男”的两根手指,之后又恶狠狠地说道:“你到底要不要说?”“孟男”见王庆功这般发疯,这才真的害怕了,他急忙表示愿意配合,并把以前被敲诈的20万元归还给我。之后,我们便按照“孟男”的供述,到他租住在珠海的房子里找回了20万元和那些不堪入目的偷情证据。
   等到一切都如愿以偿之后,我们决定带着“孟男”到南山区公安分局投案自首。“孟男”一听,忙哭着哀求道:“我再给你们一些钱吧,请你们不要把我送进牢里。”王庆功嘲笑着说道:“我们也要跟着你坐牢呀。”“孟男”又苦苦哀求了一番:“这件事就私了吧,如果去报案,对大家都没好处。我家里还有80岁的父母和一岁多的儿子需要我照顾。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再找你们任何麻烦了。”我们商量了很久,终于决定私了,“孟男”离开时,又再三央求我们一定不要告发他,之后便抱头鼠窜而去。
  2006年8月15日,我自觉羞愧难当,便主动向王庆功提出离婚,但却遭到拒绝。王庆功动情地说道:“这一切的不幸都是由于我没有时间陪你才造成的,跟你无关,请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将多留些时间与你相处。”我顿时泣不成声。 我当即发誓,从此以后,将只爱王庆功一个人,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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