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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在电影这种媒介表述中是一个被高度有限符号化的地域形象。“历史”符号化、“物恋”符号化、“风景”符号化,借助于符号化,能够提供给传播者和接受者透明和统一的编码和解码图谱,但同时就是对未被涉及者的进一步拒绝和封锁。有着自身历史沉浮的重庆、有着自身城市化进程、独特的生活经验、色彩鲜明的重庆在这样的整体环境里哑然着。台湾影片关于个人、关于城市的电影表述方式,对于在电影里被有限表达的重庆,无疑提供了很好的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