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待归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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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夜赶到安夜城时,棺千歌已经在花灯店里躺了三天。碧远悠闲地倚靠在柱子上,望着匆匆赶来的扶夜,踢了踢地上的棺千歌:“可算是来了,赶紧的,把她救活了。”
  扶夜不动声色地踹了碧远一脚,小心翼翼地抱起棺千歌,摸摸她的额,竟是刺骨的冰凉。
  他无奈地摇头:“这丫头。”
  碧远只是优哉游哉地看着棺千歌苍白如纸的面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扶夜从怀里掏出一只麒麟角,放到棺千歌胸口上,又为她渡了一些仙力。碧远见怪不怪,坐到地上,拿过一盏琉璃花灯把玩。等了会儿,看扶夜睁开眼了,他才调侃道:“扶夜公子,你得等到棺千歌醒了才能医治她吧,看来这次你需叨扰我这小店几日了。”
  扶夜没理会他,抱着棺千歌就往里间走。碧远脸一绿:“你要做什么?别把一个将死之人放我榻上!”
  “她的身体被麒麟角护着,存着些生气,不过不能乱动,先让她在你这躺会儿。”扶夜给棺千歌盖上被褥,回身一挑眉,平素清秀温和的眉眼一下子凌厉起来,“我先去教训那只狐妖!”
  碧远呵呵冷笑:“扶夜,你也不想想那只狐妖什么身份!教训他?你不怕被这小姑娘怨死?”
  “这次我还非动他不可了!”扶夜冷声,“棺丫头百年里被他害死多少次了?要不是棺丫头本体特殊,早就魂飞魄散了!”
  碧远沉默了一下,转身出屋,淡淡地道:“随你。”
  扶夜逮住一个地仙领路,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便在一座湖边小筑里找到了那只狐妖。
  他正醉倒在几个舞女怀里,低声说着什么,引得她们咯咯地笑。扶夜脸色更冷了,丢下地仙,一脚踹开了门。
  那只狐妖这才发觉有不速之客,抬眼瞅了瞅扶夜,竟是一笑间温软了眉目,声调也是柔柔的:“扶夜叔叔,许久不见。”
  恍若沧海桑田。
  扶夜竟有些恍惚起来,零零碎碎地想起了许多过往。
  这只狐狸本是没有名字的,因其从小长得温软如玉,棺千歌便叫他玉狐。扶夜尚记得,百年前,他约棺千歌去东海赴宴,棺千歌满口答应,却一直没有来。他在东海之上等了三个日夜,棺千歌才满身是血地驾云而来。
  那时她已是除了眉眼还是漆黑如墨外,连唇都是苍白无色的了。看她怀里还抱着个布裹,扶夜忙问她出了何事。她却笑起来,笑出了眼泪:“扶夜,我找到他了。”
  随之便昏迷了七天七夜。
  扶夜一看那布裹,里面竟是只刚出生不久的狐狸崽子。巴掌一小个,浑身皮毛未出,粉红粉红的,连眼都还没有睁开,很是可爱。
  自此棺千歌便不再与他斗玩戏耍,俨然成了个慈母,亲力亲为地照养着小狐狸。甚至去求得千年仙果给小狐狸吃,助他尽快化形。
  扶夜看着耗费了大半仙力求来仙果的棺千歌,吓得不敢再离开。他隔一阵就去看看棺千歌和小狐狸,久而久之,便也和小狐狸熟悉起来。
  在那件事没有发生之前,扶夜对这只小狐狸的印象只是,成天懒懒地赖在棺千歌怀里,仿佛下一刻就要睡去,笑起来温软可爱,开口便是扶夜叔叔的小狐狸。
  而在他无数次害死棺千歌后,他竟还能笑得如此无邪,眼神依旧纯净,唇角弧度依旧温软地叫他扶夜叔叔。
  扶夜沉默良久,将几个舞女扔出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玉狐说:“你若恨她,不如远离。”
  玉狐歪头笑着:“扶夜叔叔,你在胡说什么呢,玉狐最喜欢歌歌了。”回答他的却是扶夜出鞘的长剑。
  “玉狐。”扶夜淡淡地道,“我是地狱的通使,棺丫头只要不魂飞魄散,我都可以救活她。可是你死了,没有人会救活你。”
  “扶夜叔叔认为玉狐会怕死吗?”眉眼温软可爱的少年将脖子向前凑了凑,毫不畏惧地与扶夜对视,“不过,扶夜叔叔……在你杀我之前,你能不能再抱抱我?”
  他不怕死,扶夜知道。这只狐狸狡诈无比,他不该心软。可扶夜还是收回了剑,犹豫了一下,俯身抱起玉狐。
  少年也回抱着他,唇角的笑容狡黠。扶夜一震,暗道不好,正要推开他,后背却传来一阵麻痒的感觉。他的眼神渐渐朦胧起来,意识不受控制地远去。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一个软软柔柔的声音在耳边低喃。
  “小时候,你和歌歌经常这样抱着我……”顿了顿,那声音更加低不可闻,似乎带着呜咽,“扶夜叔叔,对不住,我没有退路了……”
  已是深夜,看着今晚最后一个客人提着花灯晃晃悠悠地飞走,碧远回身拢袖,望望天,不由皱着眉嘀咕一句:“这个扶夜,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外头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碧远连头也没回,懒懒地坐到椅子上。他的花灯是不卖给凡人的,来买灯的都是些仙妖魔鬼怪,知道该从哪儿进来。既是凡人,那便不用理会。
  “嘭”,大门一下子炸飞,木渣子四散。碧远惊得跳起来,细长的眉眼盈满了怒气,直接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我……”
  一看来人,碧远的声音滞住,愣愣地看着一身清冷走进来的青年,他忍不住皱眉:“扶夜,你做什么?怎么这般生气?”
  扶夜瞥了他一眼:“没抓到那只狐妖。”
  “狐狸多狡诈。”碧远摇摇头,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是什么。按下这种心理,他往外边一指:“门,你负责给我修好。”
  扶夜浑不在意地点头:“我先去看看棺丫头。”
  碧远心中的怪异感更甚,上上下下打量了扶夜一番,挑眉道:“你脸上那是什么?”扶夜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别动。”碧远笑眯眯地从袖里掏出一面精致的鎏金宝镜,往扶夜身上一照。镜子里面,赫然是一只浑身银白的小狐狸。
  “玉狐!”碧远惊怒,后退一大步,脸色极差,“扶夜在哪儿?”
  “呵呵……碧远老板真是通透。”青年清冷的声音化作了温软。白光一现,玄衣黑发的青年已经变成了白衣银发的少年,眉眼如画,眼波如水。
  “碧远老板尽可放心,玉狐不会伤害扶夜叔叔。他正躺在西城湖底,要昏睡十日才醒得来。”   “你来做什么?”碧远冷声问。他和扶夜是莫逆之交,往昔也见过玉狐几面。未承想,当初温柔无辜的小狐狸竟是如此狠辣,一次次害死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棺千歌。棺千歌也是奇怪,一次次心甘情愿地被他害死。虽与棺千歌不算太熟悉,但他不会袖手旁观。
  “恳请碧远老板行个方便,放我进里间。”少年端端正正地作了一个揖,“此事只是私人恩怨,望老板不要干涉。玉狐虽然不才,但对上不善攻术的老板,还是能赢的。”
  说着,他弯眼一笑,随手扬出一把长剑。长剑如水,寒意凛冽,正是扶夜的佩剑。
  碧远一笑:“我是不擅长战斗,但对阵术颇有研究。你且先在我这花灯阵里待上几个时辰吧。”
  他话音刚落,满屋的花灯盏盏自亮,飞旋而起,将玉狐团团围住。刹那间四下亮如白昼,看不太清阵中情形。
  少年幽幽的声音传出来:“碧远老板,我只杀棺千歌,你放了我罢。”
  “你杀不了她,何况她才被你害死。”碧远冷哼一声,转身走进里间。
  “不……”阵中,玉狐提起了剑,依旧是微微一笑,碧水缱绻,“我是来让棺千歌,魂飞魄散的。”
  此刻,碧远背着棺千歌驾云奔向西城,奈何他天生惫懒,修行不精,连个腾云术也施得不顺,飞得还没鸟儿快,何况多了一个累赘棺千歌。
  “过了此回,非得狠心练练腾云术不可了!”碧远擦了把汗,抬眼一看,心中就是一惊。
  玉狐正坐在前方的云头上,长发飘飘,一手持剑,冷剑如水,三分刺骨冰寒。
  “你……”碧远骇得倒抽冷气。棺千歌,棺姑娘,你到底给这只小狐狸吃了多少好东西?他的修为竟如此强悍,在短短时间里就破了花灯阵,追了上来。
  “碧远老板的速度实在慢了些。”玉狐一望棺千歌,水亮的眸中似有星光明灭,“将她交给我吧。否则,别怪玉狐无礼。”
  “玉狐,你何苦要如此?棺千歌对你恩重如山,你如此恩将仇报,休到来日后悔,遭了报应!”碧远深吸一口气,语气恳切。
  “恩重如山?”玉狐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癫狂一般哈哈大笑起来,“恩重如山?血海深仇竟成了恩重如山?”
  他的表情扭曲,显得极为狰狞。碧远忍不住退了一退,就见玉狐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良久,方才平静下来,冷冷地道:“我不惧报应,不畏天谴。若天真有眼,也是要助我一力的。碧远老板,我再说最后一遍,把她交给我。”
  他的语气中已经透出了森冷的杀意,碧远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
  “抱歉。”碧远脑中无数思量闪过,最终无奈一笑,“我今日将棺千歌交给你的话,恐怕等扶夜醒来第一件事便是与我断交。几百年的老朋友了,我可舍不得。”
  玉狐脸色一沉,不再迟疑,举剑而刺。其势竟若鹰隼猎食般,不见半分泥水。
  碧远看剑直指棺千歌,一闭眼,横身挡剑。他好歹是半仙之躯,受上一剑倒是没什么干系。但棺千歌再受一剑,恐怕躯壳里最后一丝生气也要消散了。
  “当!”悠长清脆的撞击声撞入耳膜,碧远还没明白发生了何事,眼前就是一花。待他再次清晰视物时,眼前已是一处暗巷角落。
  “幸好我会腾挪术。”
  身边有如释重负的声音长长叹息,他扭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扶夜?你不是在湖底沉着吗?”
  扶夜脸色平淡:“玉狐用来迷晕我的药,是我配出来的,对我效果不大。”
  话毕,他坐下,将棺千歌往地上平放,上下一打量,松了口气:“幸好没出什么乱子,你倒是也有用了一回。”
  碧远白他一眼,伸脚一踹:“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扶夜懒得理会他,又仔细检查着棺千歌的身体,确定无误后,才道:“玉狐一时半会儿应该是找不到这儿的。这段时间我要将千歌救醒,你就帮忙守护一下吧。”
  碧远望了望远处黑暗的天空,皱眉道:“扶夜,我倒是一直没有问你,玉狐与棺千歌到底有何深仇大恨,杀了这么多次还不够,又赶上来要让她魂飞魄散?”
  扶夜抬头看了他一眼,幽黑的眸中涌上几分无奈,沉默了一下,将两人的恩仇缓缓道出。
  约摸是三百年前。
  那时的棺千歌还没有名字,她只是卫国丞相府里的一棵百年古树,尚未通灵。
  丞相膝下有一子,从小便聪明伶俐,自认诗才无双,常拔了侍卫的刀在这棵古树上刻字。
  那日棺千歌刚有意识,感到身子疼痛,不解地一看,却见个小童子在她身上刻字。他笑得温软可爱,歪着头教他的侍卫念:“千山斜阳,永世泰安。歌尽悲欢,离合聚散。”
  童子想了很久,却将这词划掉,取两句首二字,重新写了一句:“千山歌尽乱石飞,当哭一世匹马追。”
  她懵懵懂懂。后来听几个地精说谁都是有名字的,她考虑到自己是一棵千年难见的幽棺树,便决定自己姓棺。可是叫棺什么,她再次思量许久,看到自己身上的两句诗,愉悦地决定自己叫千歌。
  后来,十年里,棺千歌看着幼小的童子长成了如雪般的少年,笑起来眉目温软,眼神如水。
  那于凡人长长的十年里,少年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都会来棺千歌这儿说。她也将少年排在心中第一位,自认为自己该守护他。
  少年十六岁的生日那夜,棺千歌恰好化形。灵体恰从树体里钻出来,转眼就看到了廊道上目瞪口呆的少年。
  棺千歌也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是什么……妖?”少年退后几步,强自镇定。棺千歌却反应了过来,眨眨眼睛,笑开来:“我不是妖怪,我是神仙,守护你的神仙。”
  少年愣了一下,竟眉开眼笑地信了她。
  或许是因为她有意识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或许是因为此地太过僻静,只有他常常前来,棺千歌对少年的守护是偏执而可怕的。
  他对她说,他讨厌那个总是用怪异眼神看他的公主。她竟设计让公主在众人面前出丑,可哪知这是邻国使者来访的大宴。卫国上下皆以为这是邻国的挑衅,是践踏卫国的尊严。   碧远和扶夜对视一眼,相顾无言。碧远心中长叹:难怪花灯阵困不住玉狐,花灯阵对灵魂是没有用的。
  “棺千歌,我带你去赎罪,如何?”玉狐低下身子凑到棺千歌身边,笑容里带着不知名的蛊惑。
  她怔怔地伸手,闭上了眼说:“带我赎罪。”玉狐牵住棺千歌的手,带她一同飞起。下一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巷中。
  扶夜皱了皱眉,叹息一声:“走吧,我们去看看。”话罢,扶夜随手一招,将长剑招来,带着碧远御剑疾速而去。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卫国遗址。
  已是晨曦,太阳初升。远方金光和暖,卫国遗址外方圆百里却是一片阴云惨雾,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生气。
  扶夜一眼就看到了并肩立在半空中的玉狐和棺千歌。他们下方是卫国曾经精致奢美的丞相府,时光荏苒,它早已破败不堪。
  棺千歌静静地看了下方一会儿,便化作了本体,扎根到下方院子里。泥土里的血腥气很快就顺着根爬遍全身,她望望天上的玉狐,鼻头一酸,突然就落下泪来。
  卫国遗址里满满当当的全是冤魂,见到有生灵,呼啸咆哮着冲到她身边。棺千歌化出灵体来,没有在意越来越多的冤魂扑来噬咬她。她抚摸着自己的本体,巨大的幽棺树上,当初少年淘气刻下的字已经有些模糊了。
  玉狐回头望了眼赶来的扶夜,微微一笑,眉目是惯有的温软,眼波如水:“扶夜叔叔,对不住。”
  “你们快过来!”碧远看到棺千歌的魂体被冤魂们撕扯得破碎,倒抽一口冷气,“玉狐,千歌,你们会魂飞魄散的!”
  扶夜按住他,静静地看着玉狐:“我来只是为了送你们一程。”
  玉狐一笑,遥遥向他揖了一礼,转身,落到了丞相府。
  他凑到幽棺树边,看到刻痕,眸色微沉:“我刻得这么深,那时,疼不疼?”
  棺千歌摇头,凝视着树上模糊的字迹:“阿玉,你能再教我读一遍吗?”
  他点头,一字一顿地教她读:“千山歌尽乱石飞,当哭一世匹马追。”她低低重复几遍,竟有些痴了。
  “千歌,我恨过你,只是没有一直恨下去。”
  “我知道。”她抬头看着玉狐说。
  百年恩仇一笑泯。
  漫天的冤魂瞬间将两人的灵体淹没,扶夜闭上眼,叹息一声。回头,看看碧远,他的眉目间满是疲惫。
  “碧远,为他们亮一盏灯吧。”
  安乐巷角那家终年闭门的花灯店,偶尔会在深夜时挂出一盏黄灯。
  听说,那是接引灵魂的安息灯。
  今夜,挂出的是一盏雕刻着小狐狸的镂花灯笼。那只小狐狸趴在一棵巨树上,与它相偎相依。
  檐上的花灯,在朦胧黛色中,氲开了微弱的黄光,渐渐地,燃尽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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