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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诗文作为一种定型化的书面语言沿用了两三千年,从先秦诸子、两汉词赋、史传散文到唐宋古文、明清八股文,无不属于文言诗文的范畴。中学语文教材之所以收录了大量的文言诗文作品,正因为学习文言诗文,懂得一些文言知识,具备阅读浅易文言诗文的能力,不仅有助于继承优秀的文化遗产,还能够加深对现代汉语的理解,提高现代汉语的语言修养和表达能力。
一、初中语文教材中文言诗文的教学目标与教学效果分析
《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明确指出:“诵读古代诗词,有意识地在积累、感悟和运用中,提高自己的欣赏品味和审美情趣。阅读浅易文言文,能借助注释和工具书理解基本内容”。从新课标提出的“积累”“感悟”“运用”等多项要求不难看出,文言诗文的教学目标正逐步在提高并越来越受到重视,而且这些表述正深刻折射出语文课程基本理念的某些变化。
文言诗文教学首先要指导学生理解词句,只有很好地理解词句后才能更准确更深入地把握文意,把握了文意可以更好地理解词句。文言诗文是一种同实际语言脱离得越来越远的特殊的书面语言,它在语音、词汇、语法、修辞、文体等方面都有不少与用现代汉语写的语体文不同的地方,因而学生的阅读障碍也较多。究竟形成文言诗文阅读最主要的障碍是什么呢?鉴于汉字的字形、语音、语法、古今异义,修辞和文体都不会形成太大障碍,答案只能是文言词汇,或者说是词汇及记录词汇的汉字。如果沿用旧的习惯说法,就是“字义”。换句话说,就是古汉语专家们习惯上常说的“实字”,倘若“实字”的问题解决了,那么文言诗文的学习就没有多大障碍了。
二、苏教版初中语文教材文言诗文文献计量分析
综观苏教版初中语文教材六册书的文言诗文,其选文大多属于传统名篇,编写者在编选时首先考虑了其思想性,即既要能传承祖国传统文化又能兼顾对学生的思想启迪作用;同时还要注意到语言的规范性和作品本身的文学性。总体而言,选文的难易程度是契合初中阶段学生的理解和掌握能力的。从具体统计结果来看,以当前初三在读学生所使用语文教材为例,六册初中语文教材计155篇讲读课文中共收录文言文34篇、文言诗词9首,比重占1/4;10个专题中共收录2篇文言文、文言诗词16首;35篇诵读欣赏中,收录文言文4篇、文言诗词42首。这样,教材中文言文和文言诗词总量分别达到40篇和67首,在教材中占有较为厚重的比例。
毫无疑问,学习这些文质兼美的经典作品对青少年善莫大焉,但由于距今时代久远,文字的形音义都发生了较大变化,对在现代汉语语境下长大的青少年而言,理解起来就会有很大难度。所以,文言诗文后所附的注释是重要的学习工具,注释的准确与否将是直接影响着师生是否能“正解”原文。
三、苏教版初中语文教材文言诗文注释争议举隅及辨析
1.“商榷”之不成立者
有教师认为七年级《语文·上册》(江苏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19页《吕氏春秋·刻舟求剑》一文课下注释②:“[楚]:周代国名,都城在今湖北江陵县北。”而《辞海》说,楚国“西周时……建都丹阳(今湖北秭归东南)……后建都于郢(今湖北江陵西北纪南城)……公元前278年郢失守,迁都陈(今河南淮阳)。前241年又迁都寿春(今安徽寿县)。前223年为秦所灭。”可知,公元前239年《吕氏春秋》公之于众时,楚都早已不在“郢”。课文注释宜改为:“[楚]:周代国名,都城先在今湖北江陵县北,后迁今河南淮阳,再迁今安徽寿县”。或者,只“[楚]:周代国名”即可。
楚国在西周时立国,周人称之为荆蛮。春秋时国势强盛,疆域广大,战国时为七雄之一。自楚文王定都于郢(今湖北江陵西北纪王城),至公元前278年郢失守,郢作为楚国的都城长达四百多年。因此,教材注释说楚“都城在今湖北江陵县北”没有什么不妥。有人说:“公元前239年《吕氏春秋》公之于众时,楚都早已不在郢。”似乎以为“刻舟求剑”的故事发生在郢都入秦之后。其实,《吕氏春秋》记载的“刻舟求剑”只是一则虚构的寓言,文中只是说“楚人有涉江者”如何如何,并没有说故事发生在哪一年。
2.“商榷”之有部分价值者
有教师认为八年级下册《语文》教材《马说》一文中书下注解将“槽枥”之“枥”解释成“马棚”不妥。“槽”与“枥”如分开解字,则“槽”是盛放饲料喂牲畜的器具;“枥”的本义是古代的一种刑具。用为“槽枥”、“伏枥”之“枥”,专指马槽,源于古代方言,似与其本义无关。至于“伏枥”之“枥”和“槽枥”之“枥”,学者解释多有分歧。当今比较权威的几种辞书如《汉语大字典》、《汉语大词典》,解释“枥”及其借字“历”,仍有分歧。作为中学语文教材,对于词义的解释,在学术界仍有分歧的情况下,当然要持平执中。考虑到《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都将“枥”解释为“马槽”,这两部工具书在中学教育界使用最为广泛,因此建议苏教版对于“骈死于槽枥之间”这样作注:“一同死在马厩里。骈,两马并驾。骈死,并列而死。槽枥,都是喂马用的马槽,这里借指马厩。”这样解释是把“槽枥”看作是同义复指。分开来讲,“槽”、“枥”都是马槽;但用为复合词“槽枥”,又借指养马之所。这属于修辞法造词,以局部代整体,以马槽代替马厩。
有教师认为,七年级下册第六单元《使至塞上》中“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一句,教学参考书将“归雁”认定为“秋雁”,颇有不妥。对于“归雁”,《汉语大词典》的解释是:“大雁春天北飞,秋天南飞,候时去来,故称‘归雁’。”意思是说,不论是春天往北方飞的大雁,还是秋天往南方飞的大雁,都可以称为“归雁”。古代诗文中的“归雁”,以指北向的春雁居多,但不能因此就断定“归雁”只能指春雁而不能指秋雁。
《使至塞上》的“归雁”是秋雁还是春雁,取决于王维出使塞上的季节。可是王维出使的季节在史书中找不到确切的记载,学者的推测各有不同。王维有一首《寄荆州张丞相》,诗中有“目尽南飞雁,何由寄一言”。南飞雁当然是秋雁。据刘昫《旧唐书》记载,开元二十四年张九龄罢相,次年贬为荆州长史。那么《寄荆州张丞相》当作于开元二十五年雁南飞的秋天,王维奉使出塞之前。王维此次出塞,除了《使至塞上》还有其他诗篇可以拿来印证。《王右丞集笺注》卷十有《出塞作》,原注:“时为监察御史塞上作。”诗的前四句:“居延城外猎天骄,白草连天野火烧。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射雕。”写的也是秋景。据此可以推断,王维出塞是在开元二十五年秋天,《使至塞上》的“归雁”是秋雁而不是春雁。
3.“商榷”之值得参考者
课文《水调歌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句的译文是:“只希望人人年年平安,虽然相离千里,也能共享这美好的月光。”有人指出:“照此译文,文中的‘婵娟’应该指美好的月光。然而,就在这句译文的后面,教材却把婵娟单独解释:‘婵娟,这里指月亮。’为什么同一个‘婵娟’在同一条注释里会有两种不同的解释呢?这样做,岂不自相矛盾?”
这条批评值得参考。不单是苏教版,其他教材和一些著名学者的赏析文章也是如此,或者把“婵娟”说成月亮,或者把“婵娟”说成月光、月色。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这是因为,古人既用“婵娟”来形容月色明媚,也用“婵娟”来指代明月或月光。那么,《水调歌头》中的“婵娟”究竟该怎么理解?因为上句有“月有阴晴圆缺”,所以“千里共婵娟”的“婵娟”指的是月亮。苏教版教材的解释是正确的。为了使全句的译文与词语解释相一致,建议把“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译文修改为:“只希望我们健康长寿,虽然相离千里,也能共赏明媚的月亮。”
4.“商榷”之值得认可者
七年级《语文》(下册)《使至塞上》一文课下注释②:“王维(701?-761),字摩诘,太原祁(今山西祁县)人,后徙家于浦州(今山西永济西)。”有人认为,该注释中的“浦州”应改为“蒲州”。《辞海》、《唐诗鉴赏辞典》中“诗人小传”都说,王维原籍祁(今属山西),其父迁居蒲州(治今山西永济西)。据此,“浦州”应为“蒲州”。
四、关于文言诗文注释的一些思考
文言诗文注释的准确与否一直颇受广大一线教师的关注,针对注释中出现的较为明显的失误,编者应本着对教材、对广大师生负责的态度做到有错必究,力求准确。对尚存争议者,教材编写者应该多说并存,力求折中公允。此外,编写者还应有效利用教参进行文意疏解与文言知识背景介绍。当然,随着新出土新发现文物与文献资料的不断涌现,对原来注释的不断修正和完善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现行语文教材在文言文下面大都配有注释并对重、难点句子作了翻译,这些既能为教师的文言文教学提供方便,也能让学生根据这些译文去理解原文或了解相关知识。作为一线语文教师,在尊重教材的前提下也不能机械地被动接受,应该善于发现疑点并学会广泛检阅各类工具书和典籍,这样既能帮助学生准确地理解文言文,又能有效地提高自身的语言文字修养。
一、初中语文教材中文言诗文的教学目标与教学效果分析
《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明确指出:“诵读古代诗词,有意识地在积累、感悟和运用中,提高自己的欣赏品味和审美情趣。阅读浅易文言文,能借助注释和工具书理解基本内容”。从新课标提出的“积累”“感悟”“运用”等多项要求不难看出,文言诗文的教学目标正逐步在提高并越来越受到重视,而且这些表述正深刻折射出语文课程基本理念的某些变化。
文言诗文教学首先要指导学生理解词句,只有很好地理解词句后才能更准确更深入地把握文意,把握了文意可以更好地理解词句。文言诗文是一种同实际语言脱离得越来越远的特殊的书面语言,它在语音、词汇、语法、修辞、文体等方面都有不少与用现代汉语写的语体文不同的地方,因而学生的阅读障碍也较多。究竟形成文言诗文阅读最主要的障碍是什么呢?鉴于汉字的字形、语音、语法、古今异义,修辞和文体都不会形成太大障碍,答案只能是文言词汇,或者说是词汇及记录词汇的汉字。如果沿用旧的习惯说法,就是“字义”。换句话说,就是古汉语专家们习惯上常说的“实字”,倘若“实字”的问题解决了,那么文言诗文的学习就没有多大障碍了。
二、苏教版初中语文教材文言诗文文献计量分析
综观苏教版初中语文教材六册书的文言诗文,其选文大多属于传统名篇,编写者在编选时首先考虑了其思想性,即既要能传承祖国传统文化又能兼顾对学生的思想启迪作用;同时还要注意到语言的规范性和作品本身的文学性。总体而言,选文的难易程度是契合初中阶段学生的理解和掌握能力的。从具体统计结果来看,以当前初三在读学生所使用语文教材为例,六册初中语文教材计155篇讲读课文中共收录文言文34篇、文言诗词9首,比重占1/4;10个专题中共收录2篇文言文、文言诗词16首;35篇诵读欣赏中,收录文言文4篇、文言诗词42首。这样,教材中文言文和文言诗词总量分别达到40篇和67首,在教材中占有较为厚重的比例。
毫无疑问,学习这些文质兼美的经典作品对青少年善莫大焉,但由于距今时代久远,文字的形音义都发生了较大变化,对在现代汉语语境下长大的青少年而言,理解起来就会有很大难度。所以,文言诗文后所附的注释是重要的学习工具,注释的准确与否将是直接影响着师生是否能“正解”原文。
三、苏教版初中语文教材文言诗文注释争议举隅及辨析
1.“商榷”之不成立者
有教师认为七年级《语文·上册》(江苏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19页《吕氏春秋·刻舟求剑》一文课下注释②:“[楚]:周代国名,都城在今湖北江陵县北。”而《辞海》说,楚国“西周时……建都丹阳(今湖北秭归东南)……后建都于郢(今湖北江陵西北纪南城)……公元前278年郢失守,迁都陈(今河南淮阳)。前241年又迁都寿春(今安徽寿县)。前223年为秦所灭。”可知,公元前239年《吕氏春秋》公之于众时,楚都早已不在“郢”。课文注释宜改为:“[楚]:周代国名,都城先在今湖北江陵县北,后迁今河南淮阳,再迁今安徽寿县”。或者,只“[楚]:周代国名”即可。
楚国在西周时立国,周人称之为荆蛮。春秋时国势强盛,疆域广大,战国时为七雄之一。自楚文王定都于郢(今湖北江陵西北纪王城),至公元前278年郢失守,郢作为楚国的都城长达四百多年。因此,教材注释说楚“都城在今湖北江陵县北”没有什么不妥。有人说:“公元前239年《吕氏春秋》公之于众时,楚都早已不在郢。”似乎以为“刻舟求剑”的故事发生在郢都入秦之后。其实,《吕氏春秋》记载的“刻舟求剑”只是一则虚构的寓言,文中只是说“楚人有涉江者”如何如何,并没有说故事发生在哪一年。
2.“商榷”之有部分价值者
有教师认为八年级下册《语文》教材《马说》一文中书下注解将“槽枥”之“枥”解释成“马棚”不妥。“槽”与“枥”如分开解字,则“槽”是盛放饲料喂牲畜的器具;“枥”的本义是古代的一种刑具。用为“槽枥”、“伏枥”之“枥”,专指马槽,源于古代方言,似与其本义无关。至于“伏枥”之“枥”和“槽枥”之“枥”,学者解释多有分歧。当今比较权威的几种辞书如《汉语大字典》、《汉语大词典》,解释“枥”及其借字“历”,仍有分歧。作为中学语文教材,对于词义的解释,在学术界仍有分歧的情况下,当然要持平执中。考虑到《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都将“枥”解释为“马槽”,这两部工具书在中学教育界使用最为广泛,因此建议苏教版对于“骈死于槽枥之间”这样作注:“一同死在马厩里。骈,两马并驾。骈死,并列而死。槽枥,都是喂马用的马槽,这里借指马厩。”这样解释是把“槽枥”看作是同义复指。分开来讲,“槽”、“枥”都是马槽;但用为复合词“槽枥”,又借指养马之所。这属于修辞法造词,以局部代整体,以马槽代替马厩。
有教师认为,七年级下册第六单元《使至塞上》中“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一句,教学参考书将“归雁”认定为“秋雁”,颇有不妥。对于“归雁”,《汉语大词典》的解释是:“大雁春天北飞,秋天南飞,候时去来,故称‘归雁’。”意思是说,不论是春天往北方飞的大雁,还是秋天往南方飞的大雁,都可以称为“归雁”。古代诗文中的“归雁”,以指北向的春雁居多,但不能因此就断定“归雁”只能指春雁而不能指秋雁。
《使至塞上》的“归雁”是秋雁还是春雁,取决于王维出使塞上的季节。可是王维出使的季节在史书中找不到确切的记载,学者的推测各有不同。王维有一首《寄荆州张丞相》,诗中有“目尽南飞雁,何由寄一言”。南飞雁当然是秋雁。据刘昫《旧唐书》记载,开元二十四年张九龄罢相,次年贬为荆州长史。那么《寄荆州张丞相》当作于开元二十五年雁南飞的秋天,王维奉使出塞之前。王维此次出塞,除了《使至塞上》还有其他诗篇可以拿来印证。《王右丞集笺注》卷十有《出塞作》,原注:“时为监察御史塞上作。”诗的前四句:“居延城外猎天骄,白草连天野火烧。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射雕。”写的也是秋景。据此可以推断,王维出塞是在开元二十五年秋天,《使至塞上》的“归雁”是秋雁而不是春雁。
3.“商榷”之值得参考者
课文《水调歌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句的译文是:“只希望人人年年平安,虽然相离千里,也能共享这美好的月光。”有人指出:“照此译文,文中的‘婵娟’应该指美好的月光。然而,就在这句译文的后面,教材却把婵娟单独解释:‘婵娟,这里指月亮。’为什么同一个‘婵娟’在同一条注释里会有两种不同的解释呢?这样做,岂不自相矛盾?”
这条批评值得参考。不单是苏教版,其他教材和一些著名学者的赏析文章也是如此,或者把“婵娟”说成月亮,或者把“婵娟”说成月光、月色。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这是因为,古人既用“婵娟”来形容月色明媚,也用“婵娟”来指代明月或月光。那么,《水调歌头》中的“婵娟”究竟该怎么理解?因为上句有“月有阴晴圆缺”,所以“千里共婵娟”的“婵娟”指的是月亮。苏教版教材的解释是正确的。为了使全句的译文与词语解释相一致,建议把“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译文修改为:“只希望我们健康长寿,虽然相离千里,也能共赏明媚的月亮。”
4.“商榷”之值得认可者
七年级《语文》(下册)《使至塞上》一文课下注释②:“王维(701?-761),字摩诘,太原祁(今山西祁县)人,后徙家于浦州(今山西永济西)。”有人认为,该注释中的“浦州”应改为“蒲州”。《辞海》、《唐诗鉴赏辞典》中“诗人小传”都说,王维原籍祁(今属山西),其父迁居蒲州(治今山西永济西)。据此,“浦州”应为“蒲州”。
四、关于文言诗文注释的一些思考
文言诗文注释的准确与否一直颇受广大一线教师的关注,针对注释中出现的较为明显的失误,编者应本着对教材、对广大师生负责的态度做到有错必究,力求准确。对尚存争议者,教材编写者应该多说并存,力求折中公允。此外,编写者还应有效利用教参进行文意疏解与文言知识背景介绍。当然,随着新出土新发现文物与文献资料的不断涌现,对原来注释的不断修正和完善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现行语文教材在文言文下面大都配有注释并对重、难点句子作了翻译,这些既能为教师的文言文教学提供方便,也能让学生根据这些译文去理解原文或了解相关知识。作为一线语文教师,在尊重教材的前提下也不能机械地被动接受,应该善于发现疑点并学会广泛检阅各类工具书和典籍,这样既能帮助学生准确地理解文言文,又能有效地提高自身的语言文字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