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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时我初三,即将面临人生第二次盛大的离别。与初次小学毕业时的懵懂不同,初三的我们已有了离别便不会相见的沉重认知。而发小的离开,更是为那个夏日加注了感伤的阴影。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我们相约在城区的城门楼上,俯瞰脚下城区的缩影。远处飞檐上挂着的金铃因年久早已不再作响,只是随着清风微微擺动。 就在那个沉默的当口,她开了口,说她要搬家了,高中可能也要选择新家附近的学校。她说她不在的日子里,请我继续
说到井盖,大多数人想到的都是一副朴实无华的樣子,很多井盖上还有一个大大的“污”,让人连驻足的兴趣都没有,只得匆匆走过。可是现在不同了,在很多地方,井盖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相对于停留在过去,对千城一面聊发牢骚,更为可取的态度是采取艺术性的方法对城市进行审美式改造。当然,按照目前的城市格局,想要彻底打破千城一面是不可能的,但作一些改动使城市富有灵气,却是完全可行的。这种改造对于城市审美的提升,还有
今天,我带了草莓糕,想与伙伴们一起分享。当我准备吃时,突然陈耀南转过身对我说:“好香啊!我也想吃,能给我点儿吃吗?”我无奈地给了他一块,结果他一不小心,竟然在接的时候把草莓糕捏碎了,撒了满桌子,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把桌子上的碎屑舔光,真让我感到惊讶! 评语 真是太生动啦!小孩子有时候就是这样“不怕脏,不怕丑”的。相信你看了文章后也会回忆起自己的純真童年。
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带我去了首都博物馆、美术馆、民俗文化博物馆等地方,了解到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上小学后,学校又组织我们学习了京剧脸谱,我对此就更是深以为然了。 我喜欢画画,于是我画了一幅关于戏剧脸谱的画作。 开始绘画之前,我就了解了,戏剧脸谱是传统戏曲演员脸上的绘画。戏曲脸谱分为四种:生、旦、净、丑,是用来表明戏中人物的面容、性格特征的,也用于丰富舞台美术色彩,强化演出效果的。其中,
山水泉城,宁静致远 1931年,在山东大学教书的老舍在《济南的冬天》里写道:“请闭上眼睛想:一个老城,有山有水,全在天底下晒着阳光,暖和安适地睡着,只等春风来把它们唤醒,这是不是个理想的境界?”的确,在众多城市里再也找不到这种“理想的境界”,现代的喧嚣已将那份宁静驱散。 在济南这个现代与古典交融的城市里,你依旧能同时体会到少有的现代律动和古典宁静。“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泉城,可谓
按播种时间分,小麦分为春小麦和冬小麦。前者春季播种,后者冬前播种。相比之下,春小麦是风光的,它播种在春暖花开之时,不用经受风霜雨雪的折磨,三个多月后便可以收获了;冬小麦却要用240天的等待才能换来一个硕果累累。而在这240天里,有近乎180天的光阴里看不出它能有任何作為,这是何等的寂寥? 然而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凡是速成的东西,都没有下了功夫的东西有价值,冬小麦磨出的面粉,要比春小麦好吃很多。其实
游泰山的最大希望在看日出。很多人看不到,是因为天气不好。 等着看日出,难免要受一点儿罪。 山頂上夜里很冷,风大。招待所的床位已经全部租出,有人只能裹一件潮乎乎的棉大衣在庙下蜷缩一夜。 夜里下了雨,次日拂晓,雨便停了。有几个青年大叫:“天晴了!快去!快去!”这时天气还不很好,但总算能看到日出了。可这并不像许多传文里所描写的那样气势磅礴,灿烂辉煌,红黄赤白,瞬息万变,使人目眩神迷,欢喜赞叹。
秋臣时常想起第一次遇见辞镜时的自己。 兔妖一族数量众多,他出生时一起降世的还有七个兄弟姐妹,却刚出娘胎一刻钟便都没了气息,只他一人独活。这在其他兔妖眼中,无疑是天生煞星。 既然不被同族接纳,秋臣便在离族群很远的地方安了家。他身子不好,法力也低微,每到秋日将至的时候去深山摘些可口的野果,带到山脚下人界的集市上去卖,倒也自得其乐。 小镇上的百姓信奉狐仙,巴掌大的城镇有不少香火缭绕的狐仙庙。秋臣有
流水不返,是一路向前的告诫;绿水青山,是环保今天的呼唤;走好脚下,是当代行人的需要。纵观古今,时代发展的脚步永无停止,而作为肩负当代责任的我们,更应该更新自我,与时代同行。 更新自我,活在当下。无论何时,一个人要施展鸿鹄之志,必定要与当时的时代相同步。李白、杜甫等诗歌界的领袖,他们之所以在诗歌上一展壮志,正是因为站在盛唐的舞台上,他们与时代共荣。而鲁迅、李大钊等人,他们有的以笔为刀,有的高呼救国
流年匆匆,韶光缓缓,我躺在岁月的暮色里,感受着“山科大”带给我的无限怀恋。我与她的初次相遇,是在高二暑期的青岛之行,可对那时的我而言,仅仅在校园里走了一遭,便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了这座海滨院校。 熏风炎炎,暑月似火,当我收到那封印着山东科技大学校门风光的录取通知书时,我觉得我已经踏进了“山科大”的光影,也离自己的梦想愈来愈近。 心怀“维真求新”,聆听呼啸山庄 迎着9月的朝阳,我满怀憧憬地踏进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