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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写三峡,已经是十多年的心愿。记得有人问我,你正官司缠身,而且被弄得十分不愉快,怎么能很快写出《孔雀的叫喊》?其实写的不快,酝酿已经十多年,只是因为靠得太紧,反而找不到切人口。这本书是题献给母亲的故乡。我六岁时曾被母亲送到那儿,当年如果我的母亲不是突发爱心,把我从农村接回重庆城里,让我上学识字,我恐怕也就是一个农村妇女,现在正看着水头上升,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世界最不少的就是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