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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新东方外语培训学校的一大特色是老师授课的幽默诙谐。本文从语用学的合作原则角度对老师授课时的言语幽默作了探讨。
关键词 幽默 语用分析 合作原则
随着中国加入WTO，中国越来越多的城市开始了国际化的进程，而国际化最明显的体现就是对掌握英语的各类专业人才的大量需求。于是，英语语言培训机构蓬勃发展。提到语言培训机构，我们首先想到的大概就是“新东方”了。这家民办的教育机构以成熟的管理体制、系统，具有一定知名度的品牌，迅速发展壮大，足迹遍布全国甚至北美。
20 世纪90 年代的学生有了很强的独立思考能力，而中国的教育体制一直是以应试为主，应用性被严重忽视， 沉闷的课堂气氛和单一的教学思想是新时代大学生无法忍受的。新东方采取了完全不同的方式进行教育方式的革新。 新东方的教师除了具备较强的英语语言能力以外，很多具有工商管理、经济学、法律等非英语的教育背景，或具有海外经历和丰富的人生经历。新东方对教师的能力有四个要求：教学内容、激情、励志和幽默。这四个要素构成了“新东方精神”的核心气质。直到今天，新东方的老师依然保持着独有的特色，他们用自己的激情带动着学生，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感受到学习的乐趣。
幽默是新东方老师吸引学生的一大亮点。幽默现象无处不在。它是人类所特有的、区别于动物行为的特征之一。上世纪30年代莫里斯(Morris，1938)提出“语用学”这一概念，而对幽默的语用学研究初始于20世纪70、80年代。本文将从语用学合作原则角度试论新东方老师授课时的言语幽默。
一、合作原则理论基础
1967 年美国语言学家，哲学家 H.P.Grice 在哈佛大学的演讲中首次指出，“言语交际双方都有相互合作、求得交际成功的愿望；为此，人们必须要遵守一些诸如真实、充分关联、清楚等原则和准则”（何自然，1997）。Grice 认为，在所有的语言交际活动中为了达到特定的目标，说话人和听话人之间存在着一种默契，一种双方都应该遵守的原则，他称这种原则为会话的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简称CP）。具体些说，合作原则便是要求每一个交谈参与者在整个交谈过程中所说的话符合这一次交谈的目标或方向。正是交谈者的这种合作使得他们能够持续地进行有意义的语言交际。合作原则这条根本原则可以具体体现为四条准则，每项准则又包括一些次准则：
（1） 数量准则(Maxim of Quantity):尽量提供对方所需信息，不提供冗余信息。
（2） 质量准则(Maxim of Quality):只讲真实的话。
（3） 关联准则(Maxim of Relation):所讲的话要彼此相关。
（4） 方式准则(Maxim of Manner):讲话要简练、清楚、有条理。
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在谈话中是恪守以上准则的。但有时候人们会有意识、有目的地违背上述某一项或某几项准则，以达到特殊的目的，如果产生了幽默诙谐的效果，即被称为幽默现象。任何一方违反这些准则中的任何一条或多条，就会产生会话含义。其实，这种违反只是相对的、表面的。交际一方公然地并且希望对方也知道他违反了某条或某几条准则，目的是要让对方明白自己这样做的特别用意，从而推导出特殊的会话含义。值得注意的是，有时候交际者表面违反合作原则的话语，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即利用不同的准则去分析。这就出现了解释上的交叉现象。由于违反合作原则的情况涉及多条准则，因而我们在此分而述之。
二、合作原则的违反
（一）违反“数量准则”
数量准则规定了我们说话时所应该提供的信息量：不应少说也不要多说，也就是，凡是交谈的对方要求或期待你说的，你知道多少就该说多少，但不能把对方不要求或不期待你说的也都说出来。
例如：① 新东方董事长兼总裁俞敏洪说“如果你觉得这个专业你不太喜欢，但很适合我找工作，这要不要学？当然要学。我就是这样一个状态，我从来没喜欢过英语，当初考英语只是因为数学不行。不喜欢英语是因为我的模仿能力不强。像我的班长王强，能够把任何话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我普通话练了一年，才练成大家能听懂的样子。我老婆是天津人，跟我一吵架就用天津话骂我，但是我到现在为止只会说一句天津话。就是当她拿起棍子打我的时候，我向她大吼一声，‘干嘛’（天津话）”。
数量准则的一条次准则是不能使自己所说的话比所要求的更详尽。以上一段话让大家捧腹大笑的原因是违反了数量准则。说话者首先提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专业要不要认真学的问题，但是在还没有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的情况下，引入了许多与主题很不相关且不应该包含的多余信息。
交际一方所说的话语提供的信息过少或过多都会导致对方对话语的理解出现偏差，这时就可能产生幽默。
（二）违反“质量准则”
质量准则规定了说话的真实性，也就是要求说话人说真话，不说假话，不说没有根据的话。这里所说的真实性是指说话人认为是真实的话，不否认会存在说话人自认是真实的，但实际上却是不真实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说话人在无意识地说谎，但仍然应该说他是在遵循这条准则的。如果发话人故意同这个准则背道而驰，那么，他的话语就有会话含义，可能产生幽默:或是为了讽刺，或是为了调侃对方。
例如：① 俞敏洪说：“当时，我们班50个同学，25个男生25个女生。一开始我听完这个数字就特别兴奋，但是没想到我们班的女生没一个正眼瞧我一眼的。到了2001年的时候，我们全班同学聚会，大家从世界各地赶回来。蓦然回首，大家突然发现班上挺没出息的，普通话也讲不好的，默默无闻的那个人怎么就成了全班最出色的了。这个时候女同学们都热情的走上来握住我的手，后悔当初没下手。”
很显然，女同学和说话人热情地握手并不一定是在后悔当初没下手，也许是为了表达多年不见的老同学重逢的激动之情。这里说话人违背了不要说自己认为是不真实的话这条次准则，从而达到了一个幽默的效果。
② 新东方老罗——罗永浩的一段话：“Ezra Pound 是美国20世纪文学界的邓小平。在美国写诗得不到认可，就去英国混。在英国混出头了。然后肆无忌惮。大骂美国，还写道∶资本主义排斥诗人。美国是资本主义，英国不是么？！头脑极度混乱，诗人的标志。后来E.P开始研究政治。一个诗人研究什么政治？！而且他居然拥护墨索里尼，参与了一个反美电台。他酷爱中国文化，对中国文化病态痴迷。把孔子的著作都翻译成英文。狂迷中国饮食，在整个意大利没找到中餐馆，于是大怒：居然没有中餐馆，这个国家完蛋了！”
质量准则的另一条次准则是不要说自己缺乏足够证据的话。老罗添油加醋地描绘了庞德的经历，也许与事实并不完全相符，但是却产生了幽默的效果。
（三）违反“关联准则”
关联准则规定了说话要切题，不说和话题无关的话。违反关联准则是指受话人在回应发话人时说出了一些与发话人话语不相干的话。对方要对这些不相干的话语进行推理。这类幽默的会话含义通常与第一发话人的话语没有多少内在联系。
例如：① 俞敏洪说：“比如，新东方招聘重要岗位的人才都是我面试。我只有几个问题，第一你大学读了多少本书，如果你说只读了几十本书，那肯定我不会要你。我心中的最低标准是 200本书，而我在大学里读了800本书。新东方还有更红火的王强老师，在大学里读了1200本书，平均每天一本。有的人会问我，读过了忘了跟没读过有什么区别呢？其实完全不一样。就像你谈恋爱，一个谈过恋爱后又变成光棍汉的人和一个光棍汉相比是有自信的。因为当他看到别人在谈恋爱的时候，他会在旁边“嘿嘿，想当初老子也是谈过恋爱的嘛”。实在不行来不及读，你可以到书店看着那些书，记着那些名字用手摸一下，这样也能增加一点人文气质。”
这一段话中，说话者在论述大学的读书量时，将读过了忘了跟没读过的关系与谈恋爱扯到了一起，完全的“风马牛不相及”，让人产生深刻的印象。
（四）违反“方式准则”
方式准则在表达方式上提出了要求，要求说话人简明扼要，不要用语义含糊的词语，避免冗词赘句，说话要有条理。语言交际当然要讲究话语明确，力求避免那些容易引起误解的歧义结构。但有时候，交际一方为了掩盖其特殊目的或照顾对方的面子，故意说一些不让第三方知道其意图而交际的对方却心知肚明的话语，含糊其词，类似打哑谜。有时候，交际一方的话语中包含某个具有歧义的词、短语或整个语句本身可作多种解释，对方可能对之加以利用，有意曲解或故意调侃，当然也可能是出于无意的误解，幽默由此而生。
例如：老罗说：“大学时有一次听一个美国大法官来做演讲，开始礼堂里闹哄哄的，后来那个法官出现在礼堂外面时这里突然就安静下来了，谁都没看见他，但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从那次之后我就知道真正的高手出场时是有“气”的，在新东方有这种气的人有老俞，老俞一出场就有一股非常浓厚的乡土气息。”
这段话通过对方式准则中“避免歧义”这条次准则的违反产生诙谐效果。同样是“气”，高手一出场是“气场”，而老俞一出场就成了“浓厚的乡土气息了”。用调侃的语气产生幽默。
三、结语
近几年，新东方外语培训学校不仅引领了众多的外语培训机构，而且始终处于龙头地位。越来越多的学生开始选择新东方，越来越多学生的英语水平在新东方中得以提高，这让我们在反思传统的英语教学的同时，开始关注新东方老师授课的特点。于是发现，教学中的幽默成为老师的一大亮点。
本文从语用合作原则的角度尝试分析了新东方老师上课时的幽默表达方式。研究的结果不仅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幽默是如何完成交际目的的，还可以指导我们如何运用幽默来调解课堂气氛，调动学生情绪，吸引学生注意力。从而实现良好的教学效果。
参考文献
[1]Grice, H. P. Logic and Conversation .In P.Cole & J. Morgan(eds.). Syntax and Semantics.New York: Academic Press，1975, 41- 48.
[2]何自然.语用学与英语学习.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
[3]何自然,冉永平.语用学概论(修订本).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2.
[4]何兆熊.新编语用学概要.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5]南佐民.会话幽默的语义作用过程解析.外语与外语教学, 2000, (11): 18.
新东方外语培训学校的一大特色是老师授课的幽默诙谐。本文从语用学的合作原则角度对老师授课时的言语幽默作了探讨。
关键词 幽默 语用分析 合作原则
随着中国加入WTO，中国越来越多的城市开始了国际化的进程，而国际化最明显的体现就是对掌握英语的各类专业人才的大量需求。于是，英语语言培训机构蓬勃发展。提到语言培训机构，我们首先想到的大概就是“新东方”了。这家民办的教育机构以成熟的管理体制、系统，具有一定知名度的品牌，迅速发展壮大，足迹遍布全国甚至北美。
20 世纪90 年代的学生有了很强的独立思考能力，而中国的教育体制一直是以应试为主，应用性被严重忽视， 沉闷的课堂气氛和单一的教学思想是新时代大学生无法忍受的。新东方采取了完全不同的方式进行教育方式的革新。 新东方的教师除了具备较强的英语语言能力以外，很多具有工商管理、经济学、法律等非英语的教育背景，或具有海外经历和丰富的人生经历。新东方对教师的能力有四个要求：教学内容、激情、励志和幽默。这四个要素构成了“新东方精神”的核心气质。直到今天，新东方的老师依然保持着独有的特色，他们用自己的激情带动着学生，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感受到学习的乐趣。
幽默是新东方老师吸引学生的一大亮点。幽默现象无处不在。它是人类所特有的、区别于动物行为的特征之一。上世纪30年代莫里斯(Morris，1938)提出“语用学”这一概念，而对幽默的语用学研究初始于20世纪70、80年代。本文将从语用学合作原则角度试论新东方老师授课时的言语幽默。
一、合作原则理论基础
1967 年美国语言学家，哲学家 H.P.Grice 在哈佛大学的演讲中首次指出，“言语交际双方都有相互合作、求得交际成功的愿望；为此，人们必须要遵守一些诸如真实、充分关联、清楚等原则和准则”（何自然，1997）。Grice 认为，在所有的语言交际活动中为了达到特定的目标，说话人和听话人之间存在着一种默契，一种双方都应该遵守的原则，他称这种原则为会话的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简称CP）。具体些说，合作原则便是要求每一个交谈参与者在整个交谈过程中所说的话符合这一次交谈的目标或方向。正是交谈者的这种合作使得他们能够持续地进行有意义的语言交际。合作原则这条根本原则可以具体体现为四条准则，每项准则又包括一些次准则：
（1） 数量准则(Maxim of Quantity):尽量提供对方所需信息，不提供冗余信息。
（2） 质量准则(Maxim of Quality):只讲真实的话。
（3） 关联准则(Maxim of Relation):所讲的话要彼此相关。
（4） 方式准则(Maxim of Manner):讲话要简练、清楚、有条理。
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在谈话中是恪守以上准则的。但有时候人们会有意识、有目的地违背上述某一项或某几项准则，以达到特殊的目的，如果产生了幽默诙谐的效果，即被称为幽默现象。任何一方违反这些准则中的任何一条或多条，就会产生会话含义。其实，这种违反只是相对的、表面的。交际一方公然地并且希望对方也知道他违反了某条或某几条准则，目的是要让对方明白自己这样做的特别用意，从而推导出特殊的会话含义。值得注意的是，有时候交际者表面违反合作原则的话语，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即利用不同的准则去分析。这就出现了解释上的交叉现象。由于违反合作原则的情况涉及多条准则，因而我们在此分而述之。
二、合作原则的违反
（一）违反“数量准则”
数量准则规定了我们说话时所应该提供的信息量：不应少说也不要多说，也就是，凡是交谈的对方要求或期待你说的，你知道多少就该说多少，但不能把对方不要求或不期待你说的也都说出来。
例如：① 新东方董事长兼总裁俞敏洪说“如果你觉得这个专业你不太喜欢，但很适合我找工作，这要不要学？当然要学。我就是这样一个状态，我从来没喜欢过英语，当初考英语只是因为数学不行。不喜欢英语是因为我的模仿能力不强。像我的班长王强，能够把任何话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我普通话练了一年，才练成大家能听懂的样子。我老婆是天津人，跟我一吵架就用天津话骂我，但是我到现在为止只会说一句天津话。就是当她拿起棍子打我的时候，我向她大吼一声，‘干嘛’（天津话）”。
数量准则的一条次准则是不能使自己所说的话比所要求的更详尽。以上一段话让大家捧腹大笑的原因是违反了数量准则。说话者首先提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专业要不要认真学的问题，但是在还没有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的情况下，引入了许多与主题很不相关且不应该包含的多余信息。
交际一方所说的话语提供的信息过少或过多都会导致对方对话语的理解出现偏差，这时就可能产生幽默。
（二）违反“质量准则”
质量准则规定了说话的真实性，也就是要求说话人说真话，不说假话，不说没有根据的话。这里所说的真实性是指说话人认为是真实的话，不否认会存在说话人自认是真实的，但实际上却是不真实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说话人在无意识地说谎，但仍然应该说他是在遵循这条准则的。如果发话人故意同这个准则背道而驰，那么，他的话语就有会话含义，可能产生幽默:或是为了讽刺，或是为了调侃对方。
例如：① 俞敏洪说：“当时，我们班50个同学，25个男生25个女生。一开始我听完这个数字就特别兴奋，但是没想到我们班的女生没一个正眼瞧我一眼的。到了2001年的时候，我们全班同学聚会，大家从世界各地赶回来。蓦然回首，大家突然发现班上挺没出息的，普通话也讲不好的，默默无闻的那个人怎么就成了全班最出色的了。这个时候女同学们都热情的走上来握住我的手，后悔当初没下手。”
很显然，女同学和说话人热情地握手并不一定是在后悔当初没下手，也许是为了表达多年不见的老同学重逢的激动之情。这里说话人违背了不要说自己认为是不真实的话这条次准则，从而达到了一个幽默的效果。
② 新东方老罗——罗永浩的一段话：“Ezra Pound 是美国20世纪文学界的邓小平。在美国写诗得不到认可，就去英国混。在英国混出头了。然后肆无忌惮。大骂美国，还写道∶资本主义排斥诗人。美国是资本主义，英国不是么？！头脑极度混乱，诗人的标志。后来E.P开始研究政治。一个诗人研究什么政治？！而且他居然拥护墨索里尼，参与了一个反美电台。他酷爱中国文化，对中国文化病态痴迷。把孔子的著作都翻译成英文。狂迷中国饮食，在整个意大利没找到中餐馆，于是大怒：居然没有中餐馆，这个国家完蛋了！”
质量准则的另一条次准则是不要说自己缺乏足够证据的话。老罗添油加醋地描绘了庞德的经历，也许与事实并不完全相符，但是却产生了幽默的效果。
（三）违反“关联准则”
关联准则规定了说话要切题，不说和话题无关的话。违反关联准则是指受话人在回应发话人时说出了一些与发话人话语不相干的话。对方要对这些不相干的话语进行推理。这类幽默的会话含义通常与第一发话人的话语没有多少内在联系。
例如：① 俞敏洪说：“比如，新东方招聘重要岗位的人才都是我面试。我只有几个问题，第一你大学读了多少本书，如果你说只读了几十本书，那肯定我不会要你。我心中的最低标准是 200本书，而我在大学里读了800本书。新东方还有更红火的王强老师，在大学里读了1200本书，平均每天一本。有的人会问我，读过了忘了跟没读过有什么区别呢？其实完全不一样。就像你谈恋爱，一个谈过恋爱后又变成光棍汉的人和一个光棍汉相比是有自信的。因为当他看到别人在谈恋爱的时候，他会在旁边“嘿嘿，想当初老子也是谈过恋爱的嘛”。实在不行来不及读，你可以到书店看着那些书，记着那些名字用手摸一下，这样也能增加一点人文气质。”
这一段话中，说话者在论述大学的读书量时，将读过了忘了跟没读过的关系与谈恋爱扯到了一起，完全的“风马牛不相及”，让人产生深刻的印象。
（四）违反“方式准则”
方式准则在表达方式上提出了要求，要求说话人简明扼要，不要用语义含糊的词语，避免冗词赘句，说话要有条理。语言交际当然要讲究话语明确，力求避免那些容易引起误解的歧义结构。但有时候，交际一方为了掩盖其特殊目的或照顾对方的面子，故意说一些不让第三方知道其意图而交际的对方却心知肚明的话语，含糊其词，类似打哑谜。有时候，交际一方的话语中包含某个具有歧义的词、短语或整个语句本身可作多种解释，对方可能对之加以利用，有意曲解或故意调侃，当然也可能是出于无意的误解，幽默由此而生。
例如：老罗说：“大学时有一次听一个美国大法官来做演讲，开始礼堂里闹哄哄的，后来那个法官出现在礼堂外面时这里突然就安静下来了，谁都没看见他，但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从那次之后我就知道真正的高手出场时是有“气”的，在新东方有这种气的人有老俞，老俞一出场就有一股非常浓厚的乡土气息。”
这段话通过对方式准则中“避免歧义”这条次准则的违反产生诙谐效果。同样是“气”，高手一出场是“气场”，而老俞一出场就成了“浓厚的乡土气息了”。用调侃的语气产生幽默。
三、结语
近几年，新东方外语培训学校不仅引领了众多的外语培训机构，而且始终处于龙头地位。越来越多的学生开始选择新东方，越来越多学生的英语水平在新东方中得以提高，这让我们在反思传统的英语教学的同时，开始关注新东方老师授课的特点。于是发现，教学中的幽默成为老师的一大亮点。
本文从语用合作原则的角度尝试分析了新东方老师上课时的幽默表达方式。研究的结果不仅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幽默是如何完成交际目的的，还可以指导我们如何运用幽默来调解课堂气氛，调动学生情绪，吸引学生注意力。从而实现良好的教学效果。
参考文献
[1]Grice, H. P. Logic and Conversation .In P.Cole & J. Morgan(eds.). Syntax and Semantics.New York: Academic Press，1975, 41- 48.
[2]何自然.语用学与英语学习.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
[3]何自然,冉永平.语用学概论(修订本).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2.
[4]何兆熊.新编语用学概要.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5]南佐民.会话幽默的语义作用过程解析.外语与外语教学, 2000, (11):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