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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粗糙的生存环境中,带着沉重的负荷,周作人将多少矛盾犹疑、牺惶落寞默默地深埋心底,其沉沉悲哀是不难想见的。在总能协调的绅士鬼与流氓鬼之间,他象钟摆一样地摇着。时而“满口柴胡,殊少敦厚温和之气”,说出反叛的尖刻的火爆气十足的话语;时而以绅士的态度,作一种超越的追求,文化的沉入,平和、冲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