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扰了思量:我们的手游,我们的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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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思琦相亲时,原本没看上在一家游戏公司当CEO的陈大林,因为他们好像属于两个世界的人。然而创业时代,她却被陈大林感化了,即便经历失败,谢思琦也愿以情相许。他们是如何一起战斗的?请听谢思琦的讲述。

被逼相亲,遇到奇葩CEO


  2017年夏,我大学毕业后到成都双流国际机场做地勤。因为不能适应日夜颠倒的上班模式,我萌生了辞职的想法,想圆一个画家的梦。
  父母认为我是瞎折腾。我妈想治治我的“闲病”,就托人给我介绍对象。按她的要求,小伙子要人品好、相貌端正、家世清白,不管家底如何,个子都得高于1.8米,月薪两万以上。
  我暗戳戳地高兴,我们家就一普通工人家庭,她当她女儿是仙女么?肯定没戏!没想到2019年5月,竟真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临刑”前,闺蜜赶过来给我送行。她为我卸了妆,让我换上宽松的T恤衫牛仔裤,临出门,还把她侄女的阿拉蕾帽子扣到我头上,显得很滑稽。闺蜜认为,这样打扮我就“安全”了。
  到了地方,我看到“程咬金”一身蓝色装束,斯斯文文地坐在角落里。介绍人一看,喜形于色:“哟嚯,这不是阿拉丁遇到了阿拉蕾么,绝配!”
  还好“程咬金”识相,除了开口说他叫陈大林,便再没了话。我干坐着,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好在闺蜜的救援电话打进来,我赶紧推说单位有事,溜之大吉。临走之前,陈大林找我要了微信。
  母亲让我一定要加上陈大林,因为他条件好。陈大林年纪轻轻就是一家游戏公司老板,年薪在40万左右。除此之外,陈大林还是单亲家庭,父子俩相依为命,嫁他自然就省了应付婆婆那一关。
  我笑我妈自作多情,你看得上人家,人家还指不定看得上我呢,他都不说话,肯定对我没兴趣。
  没想到,介绍人说陈大林对我很满意。我震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我哪里取悦到了他。介绍人意味深长地一笑,说陈大林是个动漫迷,最喜欢阿拉蕾。
  母亲勒令我每天必须给陈大林发微信联络感情,我不得不开启尬聊模式,问他,陈大林你上班都在干什么呀?他发来俩字“编程”。我又问他,你是程序员吗?他就回一字“嗯”,可谓惜字如金。
  后来我们谈到陈大林做程序员之前的职业,他说他是卖烧烤的。我不相信,他说这是真话。
  原来,上初三时,陈大林沉迷于网络游戏,成绩从全班前三变成年级吊车尾。他父亲治不住他的网瘾,只好让他辍学回家守烧烤摊。
  陈大林嫌卖烧烤丢人,用压岁钱买了张火车票,去找游戏里的师父另谋生路。到了地方,师父没来接,只给了他一个厂址。晚上陈大林挤在大通铺上,看着四面漏风的宿舍,心里有说不出的后悔。
  后来陈大林开始熬夜做游戏代练。他记不清有多少个凌晨,头发胀、眼睛涩,肩酸肘痛到觉得自己快散架了。撑不住了他就吃两块钱的面包,一次吃得噎住,他不舍得买水,跑到网吧厕所里就着烟味儿、尿味儿和铁锈味儿,接水龙头里的水喝,呛得泪水鼻涕直流。那是他出来那么久,第一次想家。
  为了能轻松点,陈大林开始尝试自制游戏挂机脚本。他一口气注册了好几个技术论坛,加了数十个程序交流群,每天除了挂游戏就是在各大平台向大佬讨教。功夫不负有心人,2017年,已是资深程序员的陈大林回到成都开启了创业生涯。
  我久久不能平静。我从小就习惯听父母的,按他们的意愿选专业,按他们的安排就业,可我心里一直有个绘画梦,总有冲动想要重新拿起画笔。
  我羡慕陈大林能将爱好变成事业,他成了我眼里的如山铁证,证明人只要坚持不放弃,总能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
  陈大林非常支持我,拿到培训班毕业证书那天,他陪我去办了离职手续。我们先斩后奏,引发了家里的海啸,母亲哭着闹着给介绍人打电话,质问对方为什么给我找了个事儿精,竟拐我去辞职!
  陈大林刚转正成为我的男朋友,不愿我受委屈,他豪气地购置了一套婚房,写上了我的名字。
  这下母亲喜上眉梢,逢人就夸未来女婿出手大方,对女儿好。在母亲的默许下,我进了陈大林的游戏公司,做起了美术实习生。

愤然辞职,搬离我们的爱巢


  一开始,陈大林让我跟着美术组组长小美学习。陈大林对小美说,无论什么工作,都可让我学着做,我有不懂的地方,要虚心向小美请教,不能出差错。
  小美很忙,每次我问她问题,她都以“稍等”,或者“晚点谈”来搪塞。我们的关系变得生硬。
  几个月后,小美的手下离职,我补了空缺,工作量一下子变大,有点应接不暇。
  我试探着问小美:“新角色的配饰比较繁琐,你能示范下吗?”她头也没抬地否决:“你自己做。”我为难道:“可是我还要改设计图……”她立即说:“你实习期没做完的工作,当然要自己完成啊!”
  那天我加班到凌晨,小美却一下午都坐在电脑前玩手机,我委屈得掉泪。但我不想得罪她让陈大林为难,发誓要努力学习绘画,弥补工作上的短板。
  不久,有人陆续辞职,陈大林开始频繁地开会、加班。我和他在一个公司,却整天见不着面。我直觉公司或许出了问题。
  一天小美下楼去取外卖,让我帮她解压缩包。我不小心点开了她的聊天框,竟发现她也想跳槽,连时间、薪水都跟人谈好了。
  我赶紧不动声色地告诉了陈大林这件事,没想到他却表示强扭的瓜不甜,小美要走他拦不住。
  我急了:“你是領头羊,不能泄气啊!”他却忽然抱住我说:“琦琦,咱们把婚房卖了行不行?”
  第二天去父母家的路上,我忐忑不安。昨夜我们聊得很晚,陈大林告诉我,投资人准备撤资,没有经费支持,公司连下个季度都撑不下去。
  我很奇怪:“游戏做得好好的,幕后老板怎么会撤资?”陈大林叹口气:“我们买了一款90年代的经典RPG版权,做网络页游,但最近有人用它做了手游。手游比页游受众广,从内测的客户留存数据看,我们赚不了钱,投资人不愿再填无底洞。”   “所以公司里才人心惶惶?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我问他。陈大林说:“我们可以另做一款卡牌手游,只要倾力做出试玩版,我就能拉到新的投资,只是……”“只是需要我们卖房筹资,挨过这段最困难的时光对吗?”“是……我希望你能理解。”
  房子本就不属于我,作为女友我要支持他。我鼓起勇气,告诉双亲陈大林打算卖房的事。我妈居然破口大骂,说早知道陈大林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他就是个诈骗犯,骗她闺女还骗她钱!
  我气急反驳:“陈大林骗你什么钱了?”我妈说:“他骗我女儿辞职,就是骗我的钱!”父亲忙拉住我妈说:“卖就卖吧,房子本来就是人家的!”
  我和母亲赌气不说话,闺蜜看不下去了,出主意说可以在网上开个美术工作室,一来可以偿我夙愿,二来就算陈大林真的创业失败了,也有退路。
  我觉得有道理,便匿名成立了个美术工作室,开张后却一直没生意。闺蜜安慰我,新店总要养一段时间。其间,陈大林向我抱怨卡牌游戏需要大量的美术原画,而现在的外包工作室都太贵了。
  我听罢眼前一亮,这不就来生意了吗?可是,我分身乏术,就借口得了流感,躲回家通宵赶工。
  公司里仍有人不断离职,工作气氛持续低迷。陈大林抓住主程问,一周前的工作怎么完全没推进?主程很委屈,说美术给的模型动作不对。陈大林又去问美术,小美耸肩,说那是外包方给的美术模型,早验收合格了的,而且验收人正是我。
  陈大林火了:“琦琦刚来不久,你怎么交给她来做?”小美争辩:“你是她男朋友,是你交代要多给她锻炼的机会。”陈大林怒火滔天:“外包验收不可能交给新人做,你到底有没有责任心?”“如果我没责任心,就不会把自己一个人当三个人用!”“你能做就做,不做就滚!”陈大林几乎咆哮起来。
  小美张了张嘴,看看陈大林,又看看我。忽然,她坐下来打开电脑,愤然道:“你们两口子真是搞笑!你女朋友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你不知道吗?”
  陈大林一头雾水:“你在瞎说些什么?”“你女朋友早就背叛你了!”说完,小美把屏幕翻过来质问我:“这些外包的原画,是你画的吧?”
  万万没想到会被小美识破,我心虚了。我不能撒谎,只能承认是我画的。小美笑得刺耳极了:“我就知道是你的手笔,画得简直漏洞百出。可就算这样,你也开始为自己找退路了吧?”我不置可否。
  陈大林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眼睛通红,哑声道:“你就这么缺钱么?”当着大家的面,我觉得自己被他扇了个耳巴子,脸火辣辣地痛。
  我深吸一口气,问他:“你要找一个廉价工作室,我的工作室符合条件,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谢思琦,你应该知道我需要的是你的支持,而不是在背后给我捅娄子。”
  我委屈又愤怒,却无法反驳。他的严厉是一双无形的手,把我推走。我呆了几秒,转身冲下了楼。
  第二天,我拿出自己的积蓄作为补偿款打到公司的账户里。我在钉钉上向陈大林提交了辞呈,搬离了我们的爱巢。

卡牌手游,我们一起去战斗


  离开陈大林后,我把生活重心都放在了工作室上。有的样图,我改了几十遍,最终客户还是觉得第一稿是最好的,我又要改回去,简直累到崩溃。
  自己做营生,才体会到陈大林的不易。有好几次,我拿起电话想向他倾诉愁绪,最后都因自尊心作祟而放弃了。闺蜜劝我说,冷战嘛,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可足足过了两个月,陈大林对我不闻不问。我想,这不是冷战,而已经算分手了吧?
  我一直胡思乱想,直到一位朋友打电话过来,说陈大林病危入院,希望我能去探望,我心下一沉。
  父母在客厅看电视,看我火急火燎的,问我要去哪里,我正想敷衍,恰逢电视里正谈论着80后创业明星茅侃侃烧炭自杀的事。茅侃侃是万里挑一的IT精英,却不到35岁就离开人世,令人唏嘘。
  我立即产生了不好的联想,陈大林该不会是想不开做了傻事吧?我当机立断,告诉父母我要去医院看生病的陈大林。父亲跟上来,说要和我一起去。
  父亲在路上对我说,他们早知道陈大林的公司出了问题,打算拿出一笔退休金支持他。
  我很诧异:“你们不是不看好我和陳大林么?”父亲说:“你是当局者迷。我和你妈为你们俩的事操碎了心。你妈说你跟陈大林分开后,整天心不在焉,人都瘦了一圈。”我问:“我妈是同情我还是同情陈大林?”父亲摇头:“你俩能分得开吗?”
  说话间已经到了医院。我来到住院部,开口就问护士那个自杀的病人在哪里。护士一脸蒙,说:“我们这没接收自杀的病人啊!”我给她看陈大林的照片,她啼笑皆非,说:“是那个做胆结石手术的病人啊,在302室。”等父亲停好车上来,我早跑没了影。
  病房里,心跳监测仪“滴滴”地响。陈大林应该是刚睡,一只手露在外面,手里还拿着本商业的书。我们久未相逢,我发觉他比两个月前瘦多了。
  内疚之情油然而起。我忍着泪,伸手替他盖好被子。我气恼自己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没陪着他。
  虽然我的动作很轻,但陈大林还是被我惊醒了。看到我的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想也没想就搂着我吻下去,我只觉得脑子乱哄哄的,完全沉浸在他充满药味的气息里。
  “哐当——”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声音,我回头一看,父亲正尴尬地站在病房门口。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爸,你挑个时候再来啊……”父亲又连忙退了出去。
  原来,陈大林不是不想找我,而是根本没时间联系我。我走后不久,投资人撤资,他迎来了最艰难的日子,压力大到甚至得吃安眠药才能睡着觉。
  由于发不出工资,许多人都走了,公司苦苦支撑。陈大林卖房还清拖欠的工资,又付了半年的房租。怕大家伙儿压力大,他还反复强调成不成不重要,只要能聚在一起,心不散就行。
  冬日的早晨,天空翻起鱼肚白,我提着一大袋豆浆、包子,小心翼翼地进了公司。之所以小心翼翼,是因为程序组的几位大佬还在会议室里打地铺睡觉。我把早餐放在每个人的桌上,又叫醒策划。
  刚坐下来歇口气,兼职美术陈大林就对我爆粗口:“谢思琦,你过来看看画的什么鬼,画风不对!”
  我叉着腰回怼:“你别骂了,再骂老娘要睡觉了!两天都没合眼了,谁还不是个霸王咋地!?”听见我们吵架,公司里爆发出一阵欢快的哄笑声。
  就这样,我们赶出了游戏试玩版。此时,公司里只剩下七人,他们都是已经应聘到其他公司工作,晚上再挤出时间来这里赶工的。薪酬他们不取分文,支撑他们的是对游戏行业的满腔热爱与执着。
  2020年秋天,新投资人来考察后,要求更改角色的数值设定。策划分身乏术,我们又遇到了大难题。
  陈大林说大不了他自己来。我很诧异地问:“你是程序员出身,策划的事情你能做吗?”
  陈大林笑了,说信息技术行业瞬息万变,他有过渴望,却也很害怕,怕梦想照不进现实,怕到头来连我都守不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学习,强大到足以面对这一切。
  我沉默了,他那句“怕连我也守不住”刺痛了我。
  一个月后,陈大林终于改好数值,拿到融资。游戏上市前一天,他向我求婚,我故意磨蹭不答应。
  见我这样,他说话愈发笨拙:“我不想连累你,我怕给不了你幸福,你,你,你现在可以不答应我。”
  我绷不住“噗嗤”笑出声,在他脸上响亮地“啵儿”了一口:“陈大林,我答应你的求婚。你真是笨死了,我们这么努力,将来怎么会不幸福呢?”
  我和陈大林准备在2021年春节领证结婚。作为他的妻子,未来我更将与他一起战斗!
  编辑/胡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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