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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嵘对声律论的批评存在着错位,而以“不备管弦”为由批评“声律论”只是一种反驳策略,并非实指。用诗歌的情感内容来否定声律论对诗歌语言形式的追求才是错位的主要体现。钟嵘对声律论的批评是当时文化环境、沈约的阐释策略、中国古代以音乐论文的传统以及“真美”的诗歌理想共同影响下的结果。“讽读”要求的提出并非为了建立一个与人工声律论相对立的自然声律,而是为了从诗歌情感内容的维度消解外在声律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