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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库切的小说《耻》中,主人公卢里一直想创作歌剧借以思考两性间的关系;在作品后半部,卢里又把大部分时间消耗在动物诊所。歌剧和狗几乎耗尽卢里所有的精力,也占据作品相当大的篇幅,这对惜墨如金的库切而言似乎是令人费解的。本文作者认为艺术和动物在本质上是卢里新条件下的生存基础,是在个体与时代的困境中寻找的突破路径,是文学家库切为后殖民时代的南非开出的疗救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