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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民族的叙事中我们常常可以看到一个共同主题——后母或继母,并把后母刻画成两类主题:一类是充当了正功能客体的“延母亲”类型;另一类是充当了反功能客体的“反母亲”类型。两类后母都共同反映了人类文化中的一个共性,即后母要么是恶的靶子、要么是善的代言。同样是母亲为何后母从人类歌颂中变异了呢?究其原因,我们会发现这主要是人类社会发展中长期的道德需求造成了“后母”所蕴含的人性与妻性和母性的割裂。这种人性与道德的分离是男性占主导地位的人类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必然结局。